第14章 情感是一种真实的虚构 (第2/2页)

然后慢慢地放回了碗里。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嘴唇动了动，

终究没有开口。

我的思绪万千，

如一波来不及躲避的凶猛的波浪，

瞬间冲撞在我的脑海，

有关与秀少年时期的那一段段在一起学习读书玩耍的时光。

如如今还依然摆在家里老房子里旧书房书厨隔屋的收录机的磁带快放一样，

所有的那些记忆，

快速地游览着：

孤灯夜下与秀一起读书写字学习，

月光如水的夏夜里追荧火虫，

奔跑在在月光照耀下显得如蓝绿色大海的西瓜地里，

还有一起坐在门前屋檐下，

学着课本里发明地动的张衡一颗颗地数着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星星，

还有在那窗外下着雨，

我悠然地吹着笛子，

秀在旁边坐着静静地听我吹着……

你知道吗？

妈妈突然提高了嗓音说道，

把我从幻灯片似的回忆中拉回到当下，

她对我笑了笑，

向嘴里扒了一口饭之后，

她继续说道：

你与秀小时侯还真有点夫妻相呐，

你们那时经常在一起读书，

有一天秀的外婆对我说，

要不让你们两个订个娃娃亲，

长大后就叫秀嫁给你家文。

那时候妈妈还真答应了这事。

妈妈说完后，

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她紧紧地盯着我，

仿佛想看到我有没有露出惊喜的表情。

我确实身体一愣，

没想到妈妈在这么多年后，

还起了这些事，

这个答案，

可是“困扰”了我很多年。

妈，

为什么现在你才告诉我这事？

我抬头望着妈妈，

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你们那时还小，

肯定不能告诉你们这些事啊，

后面秀随着他爸爸回来后也回家去了，

慢慢地你们俩这事口说无凭又没立字据什么的也就黄了……

哦……

我轻轻地应了一声，

心里如被灌了家里厨房里那些瓦瓦罐罐的炒菜配料，

全倒在一起配成的混合物，

各种滋味回荡在心间。

对了，

还有……

妈妈两眼突然放光，

对我神秘地笑了笑，

继续说道：

你还记得我们村里的兰吗？

今年……好像是九月份，

她也回来了一趟，

在家呆了一个多月呢，

她现在嫁到我们隔壁的一个县城了，

她说她丈夫也是一名教师，

她有一天还来咱们家了，

她有提到你，

她说：

你小时候可调皮了，

还说那次你在放学路上对她表白，

她一方面心里觉得好气又好笑，

一方面又觉得甜丝丝的，

那个年代的人思想都比较保守，

搁现在的话，

如果有一个男孩这样表白，

她可能会心动的与他在一起的……

《每日写作》No.0191 by 萧何月下

情感启示录（番外篇八）

喜欢与爱有什么不同？

只是一线之隔？

又或是一个远在天边，

一个近在眼前？

一个远在天涯海角，

一个近在眉宇之间。

如生与死的距离？

如爱与恨的一线之间？

如一颗心与另一颗心的距离？

生与死一线之隔，

即遥远，

又近在眼前。

爱与恨之间，

隔着数重山，

又薄如蝉翼。

心与心的距离，

不是宏观的距离，

而是微观的距离

——隔着亿万个细胞的距离！

宇宙最远的距离，

也许不是太阳系到宇宙边缘的距离，

而是两颗心之间的距离。

世界最近的距离，

也许也不是近在对面的你，

而是我与你在生死两端，

我却无法忘记你。

也许没有喜欢，

也就孕育不了爱，

也许没有爱，

就没有喜欢的起点。

喜欢一个人就像天上的月亮，

不用把它摘下，

让她做她自己，

透过窗前的月光，

慢慢地感受她的柔光似水，

静静地欣赏她的“婀娜多姿”。

爱却像初晨的太阳，

从温和到火热，

再到滚烫。

所以，

喜欢不是爱，

因此，

爱不仅仅只是喜欢。

月光可以没有，

只是天空一片黑暗，

阳光不能没有，

但愿天长地久。

爱与恨呢？

恨是爱的变异，

爱是恨的觉醒。

没有恨，

又是哪来的爱？

没有爱，

恨又是如何回事？

爱与恨经常是连体婴儿，

用的是同一幅“能量”的心脏输送血液，

爱与恨交织在一起，

是甜蜜中的苦涩，

是痛苦中的幸福。

如果此生没有遇见你，

我又会走怎样的情感之路？

如果此生你从没遇见我，

你是否就有不同的命运？

你给的幸福，

我从未忘记，

也从未蹂躏，

你离去给我的思念，

我从未彻底痊愈。

有人说，

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明明相爱却不能一起。

可是，

我想说，

如果相爱不能在一起，

可以消除生死之间的距离，

我更愿意你还在人间

——至于还能看见你。

生与死的距离，

永远无法换取对你无尽的思念。

你如夜空中的烟火，

在夜空中美丽又刹那的绽放，

又在夜幕下一刹那消失，

只留给我一堆回忆与思念的灰烬，

却又那么沉重，

那么立体，

让我久久无法走出“痛苦的监狱”。

真的，

可以选择，

我真的希望，

从没在你的心门路过，

不经意的打扰，

轻叩着你的心门，

也敲打着我的心门，

在微雨中伫立。

那些在青春的狂风中行走的岁月，

那些在生命的花海中徜徉的日子，

那些在时光的雪域里遗留的足迹，

那些在幸福的月光下沐浴的心情，

所有这些，

我怎能忘记？

那些一幕幕的经典的定格画面，

如一张张梵高惊世骇俗的油画，

亦如一张张毕加索怪异又惊叹的画，

一幅幅悬挂在我心情的走廊里，

一串串粘贴在我心房的白墙上，

一层层重叠在我脑海的孤岛

上。

所以，

真的，

我希望从没经过你的世界。

因此，

也真的，

我也愿意，

永远在你的心门的门楣上挂一盏灯，

尽管你已永远不会回来，

我亦无悔！

如果情感是一本书，

你会不会是被叙述的第一主角？

如果情感是一条路，

你是不是让我回望最多次的那段最美丽的风景？

如果情感是一条河，

我会不会是那个望河兴叹的孩子？

如果情感是一片海，

我是不是那条白鲨鱼

——如果停止游弋，就会窒息。

我曾经很绝望，

犹如心海中缺少了一轮太阳，

乌云密布，

黑压压地低垂在海面，

情绪的浪花漫无目的飞溅，

心灵的波浪向四面八方逃窜。

我也曾经很快乐，

犹如心湖中投影了一轮满月，

月光如水，

柔情地融汇在湖中，

幸福的涟漪被你的轻言细语，

一层层激起，

感动的情绪被你柔弱无骨的双手，

轻轻一划，

形成一圈圈微波，

静静荡漾。

我曾经也迷信过，

你是不是从古老原始森林的小精灵，

意外地飞入到我所在的物理空间，

在空间里扇动你快乐的翅膀，

留给我无尽的畅想，

带给我耀眼的迷茫。

只是，

你却又如精灵般飞到了另一个异度空间，

我再也无法进入到你在的地域，

也许你在四度空间，

我却在三维度世界，

只有在那3.5度的生死夹层之间的梦境，

能触摸到你飞翔的翅膀。

是缘吗？

是有缘无份吗？

不然为什么你来了，

又匆匆地离去？

是宿命吗？

还是前世的续集？

不然为什么你走了，

我却深深地怀念？

真的有前世吗？

那前世的我是你，

你又是我吗？

真的有来世吗？

那来世的你是我，

我又是你吗？

可是一个前世加一个来世，

也换不回来一个有你存在的今生。

从喜欢到爱你，

我花了一个世纪的时光，

从爱你到相恋，

我们花了一千年的岁月，

也许，

你离去后丢给我的思念，

也许会坚若磐石，

固如金汤。

我爱你，

我曾经在语言上这个事实否认了一千次，

以为那只是身体荷尔蒙，

如核泄露般的一种意外心灵污染，

一直拼命用时光之河的流水清洗，

洗出来的泛滥的挡不住的情感，

才如被醍醐灌了顶，

当头被一棒喝，

才刹那明白，

那些爱你的“情愫”早已弥漫在身体思想语言灵魂里，

来不及说爱你时，

你却已如一阵风般离去，

永远消失在漫长的白昼黑夜里。

好吧，

就当那只是一种不是爱的喜欢，

如那轮每月最圆一次的月球，

把你容颜的轮廓勾勒其上，

她是那么的苍白，

又是那么的凄美，

还是那么的忧郁，

只能每月让你发出的光，

照在我身上，

拉出一道孤单的影子，

在那无法自我排解的独自惆怅，

独自黯然神伤。

但愿那些光，

是从你在的异度空间，

投射过来的心灵感应，

穿越过来的人间留恋。

我真的那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