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渐现端倪 (第2/2页)
“说的自己好像是圣洁天使,若不是与别人有染,为何在我面前极不自然,不敢面对着我,不敢坐着与我说话,甚至在我面前站都不敢站直,这是你的习性吗?不是,绝不是。我想知道,这半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亦嘉冷笑道。
“不敢面对你,不敢与你坐在一起,是怕引起你的激动,控制不了时会强行与我发生关系。我不想,真的不能做。”小莹哭哭啼啼道。
“是什么原因不能做?若身体的原因我可以理解。可你的行为让我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时候面对我,与我说话会发生激情?我一见到你就兴奋?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亦嘉气恼地反驳道:“你若心里没鬼,怎会有此感觉?”
“我心里有什么鬼?”小莹嘤嘤呢喃着,“我一见男人都觉得恶心,哪会心里有鬼?”
“那你得告诉我理由,是谁告诉你不能与我过性生活?过性生活会跳床,生意会亏,家庭有灾,事事不顺?”亦嘉又开始逼问道,本想这事过阵子再提起,赚了钱后慢慢再了解,可晚上的情形,亦嘉不知不觉的又提出这问题。
小莹沉默一阵子不语。
亦嘉加重手劲又捏了捏她的小兔,她一惊才幽幽道:“前阵子我常做恶梦,梦中的情景又会在日后生活中真实地发生,而且都是可怕之梦变成现实的。前几个月我做了个非常恐惧之梦,梦见大儿子。”她哭哭啼啼欲言又止。
“大儿子怎么啦?”亦嘉见她迟迟疑疑的不再往下说,便再催问道。
“我不敢说。”
“到底是做什么梦?”亦嘉见她不答更加焦急,可心里也是惊诧不已。
“我梦见他死了,用一块白布盖着,我一看到就晕倒。。。。。。我哪敢用自已儿子的性命来换取我们片刻的欢娱,因此只有我们自已受苦,禁止性生活。”小莹战战兢兢费了好大劲才说出来。
“你说什么?你怎会做这种恶梦?”亦嘉既惊又怒,这混帐小莹怎会做这种梦,想诅咒儿子么?可她深爱自己的儿子哪会有诅咒之心?惊讶的是立马反应过来,小莹精神可能出现了问题。
“就是常做恶梦,还梦见你生意亏本且亏损很大,我不相信,前几天你回来时我问你,确有此事,才深信以前别人对我说过的话。不能过性生活,做的次数越多对家庭伤害越大,生意也亏损越多。且每次性生活后我都有毛病,不是腰子痛便是下身出血,或是小腹疼痛这些小毛病阴魂不散地缠绕着我,我也不敢对你说,怕你担心,也怕你怪我。”小莹啼啼哭哭道:“现在你知道原由了吧,因此我要绝对禁止与你过夫妻生活,以后我们就做兄妹吧一起生活吧。若你实在忍不住就自行解决,反正我不管了。”
“什么鬼话连篇!什么逻辑!我已经说过多次了,心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整天尽想不顺心之事,越想越坏!你就不会想想那些美好之事?不会憧憬家庭幸福,儿孙满堂之事?有你这样的妻子吗?当你的恶梦未清醒时家庭便已破裂,你整天修行还有何用?”亦嘉恼羞成怒,本来有点高昂的小弟弟已彻底蔫下去。
“不然要怎办?我是不会再与你过夫妻生活了。你自己想办法,别碰我了!”小莹坐在床上,屈起双脚头顶在膝盖上,根本不给亦嘉有可乘之机,其实亦嘉只想明白其中的奥秘,小莹巨变的缘由。婚外情只是自己的猜测,没有真凭实据,即便有过,也打心底想原谅她,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只要能改就行,但是小莹似乎并未有悔过之心。
亦嘉强忍愤怒问道:“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何会变成这样?这半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发生什么事。你为何一直问个不停?”小莹反问道。
“那么你说是谁告诉你我们过夫妻生活我们会亏本?你还没回答我!”亦嘉厉声问道,这问题已经缠绕他心头很好几天了,一直想知道却又无法得知。
“是我做梦,梦中有人告诉我的,好像对方就站在我面前说话一样。”她捂着砰砰乱跳之心脏心有余悸道,似乎还深怀恐惧之意。
“又是做梦?梦中之人会告诉你性生活要在晚上10-12点之间才可以,这是什么神灵?哪路神仙会管人间欢爱之事的具体时间?”
“说了你也不信,”小莹固执已见,还是那句话。
“也就是说你没做人家的情妇?”亦嘉再次追问。
“没有就是没有,要说多少遍你才信?”小莹又嘤嘤哭泣。几乎怒吼道。
“有没有遇到不测或遭人强暴?”亦嘉突然单刀直入问道,想解开心中一直难解之谜。
“没有啦。”小莹不耐烦回道。
“若没做人情妇,没遭人强暴,为何一直不敢面对我,躲躲藏藏的,而且在做爱时你的嘴里念念有词,灵魂早已出壳,一碰到你的身体便抽痉不止,而你一个人睡觉时却无此状况,若不是受到强烈刺激,怎会有此现象?”
“你胡说八道,说过没有就是没有!”小莹仰头怒斥道:“自己还是知识分子呢,没看新闻报导,陈晓旭扮演林黛玉,入戏太深,最后扔下亿万家产投入佛门,我从小扮演观音十来年,有人说过我有神明附身。以前不信,我现在也深信不疑了。”
“这是现在出现的现象,以前从未发生过此状况,这几个月来发生什么事,你说说看。”亦嘉缓下语气说道。
“有什么好说的,你半年没寄钱回来,我的工资仅为生活费用开支,以前向别人借钱,至今尚未还清,呜。”小莹伤心哭道:“欠人家的钱未还,哪有脸随便外出。哪还有心情想欢爱这种事!我自已都愁苦死了,怎会碰上这种事,大儿子体质非常差,常说失眠,头晕,还常让我向学校请假。上次阑尾炎开刀,那是小手术,别人只要一星期就好的,他却拖了一个多月伤口才愈合。一次去学校突然晕厥,老师吓得团团转,打电话给我,不敢说实话,就让我到学校去看孩子,我的电瓶车刚好没气,气喘吁吁跑步走到学校时,才发现他嘴唇都发黑了,眼框也黑了,赶紧催促老师送往医院抢救,做全身体检,ct,心电图等项目全部检查一遍,花了一二千元检查完毕后,可是什么问题也没发现,孩子的学习,身体健康让我担心受怕,家庭琐事又事事不顺让我诚惶诚恐,日子越过越难。我哪有这心情,就你这人没脑子整天只想这种乱七八糟之事。”她一股脑儿倾倒出埋藏在心里很久的辛酸与苦楚,泪如泉涌,湿透了亦嘉递过来的所有纸巾。
“我也苦,在印度没有发货回来,没有钱,吃住都成问题,还好那个供应商不错,让我住在他家里。我自已煮面疙瘩,煎面饼过日子。可等到最后把出口证办出来时,发回来的螃蟹却死亡很大,几乎亏空,实在想不通是何原因。”亦嘉也是一脸苦水,无奈道。
“做了这么多年螃蟹了,死亡的原因竟然不懂,说出来不让人笑死才怪!”她突然找到攻击目标转而讥讽道。亦嘉知道这是出自他弟弟之口的言词,老婆小莹竟然也跟着附和。说明她姐弟俩早有共识,打心里瞧不起他。
一听这话,亦嘉就怒火上蹿,刚要骂人,转而一想,晚上的目的是想了解小莹的内心世界,不是发火来的, 强忍住耐着性子继续道:“我知道没发货回来,日子是很难过,”亦嘉息下怒火,“可你得告诉我到底是怎回事?为何这出现这状况,为何会恶梦缠身?”
小莹沉默不语,低头抽咽,亦嘉见状又伸手抓住她的兔兔揉捏起来,让她清醒,吐明真相。此刻她的双峰似乎更富弹性,她颤了颤,拨开亦嘉的咸猪手,低垂着头缓缓道出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