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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李轸X赵妉宁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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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镇北王府。

正值酷暑时节,本该炎炎夏日,蝉鸣鸟叫不绝。但此处位置偏北,夏日不似南边湿热,空中也寂静无声。

傍晚时分,落日余晖轻轻敷在两侧嶙峋的峭壁,湖水波光粼粼,碎光坠入其中,像是一幅重色彩光晕油画,金鱼欢跃的跳动,红色的身影成为这幅画的点睛之笔。

湖心凉亭,有一人凭栏而坐。

此人头发随意散落,半眯着眸子凝视远方,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白玉酒瓶,手腕时不时翻转,酒瓶便晃晃悠悠的。

姿态甚是恣意。

即便如此礼仪不尽,但身处画中,仍是不违和,反倒是为画增添了美意。

无人靠近湖心,却有声音穿过湖面而来。

“王爷,有人求见。”

此人正是曾大获突厥战之胜利,平乱全北境的大凉摄政王,如今,他只是北境的镇北王。

李轸鼻腔里慢悠悠轻哼出一声,眼皮都未掀开。

晚风吹来,湖面斑驳的碎光洵洵,李轸长发肆意飘散,摊在石桌上的书卷也随风翻动起来。

听见书页声,李轸嘴角忍不住上扬。

侍卫犹豫一瞬,继续汇报:“王爷,此人说是欠您一个人情,所以不惜万里迢迢,特来回报恩情。”

李轸手肘担在栏杆上,微微偏头,以手背撑着脑袋,他仔细品味“人情”二字。

他怎么会承别人情,他不杀人都是最好的待遇了。

李轸心里冷道,这又是哪个不要命的废物点心来他面前耍戏。

他仰头喝了两口玉液琼浆。

居然敢大放厥词,还不远万里,万里之外,哪有什么人值得他送一个人情……

万里之外……

忽然,李轸倒酒的手僵在半空,他猛得睁开双眸,瞬间起身。

万里之外,他只认识那一个人。

不可能的,她已经死了,死在自己大战的前一日夜,是他回来亲自送她入皇陵,是他亲自为她发丧……

不可能,不可能。

李轸双目猩红的盯着石桌上的那个书卷,握紧了拳头。

怎么有人胆敢冒充她,可李轸心里又隐隐生出一丝丝希冀,他有点害怕,握成拳头的手不停的在颤抖。

忽的,李轸随手一抛白玉酒瓶,款步走出湖心。

“人在哪?”

尽管他竭力控制自己,可喉咙里发生的声音还是暴露出一丝慌张。

侍卫诧异一下,但不敢再打探主子,低头恭顺的说道:“在正厅。”

“正厅?”李轸反问。

“回王爷,此人……”侍卫偷偷瞄了一眼李轸的脸色,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此人说是王爷贵客,强行闯入王府,属下虽觉不可,但不敢伤此人。”

“不敢?”

李轸阴鸷的目光扫了一眼侍卫,这人腰弯得更深了。

“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王府了,看来我王府成了个大杂院。”

“属下知罪,请王爷责罚。”

主要这人太像王爷的禁忌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那位已经亡身。

可……

李轸用白玉簪挽起头发,理了理袒腹的衣服,深呼吸一口气,才转身踏入正厅。

正厅两侧侍卫朝李轸低头行噤声礼,他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当他看到站在花瓶前仔细打量其价值的身影,李轸突然停止了呼吸。

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这世间似乎就只剩下两个人,他再也看不见其他人。

他不敢相信,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然,这个身影,他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熟悉的笑声传来,那人微微转身,侧目看向僵在原地的李轸。

漆黑的眸子里亮着耀眼的光,李轸在里面看见了自己。

他听见她熟悉的声音。

“怎么?这就是大凉镇北王的待客之道?连盏茶都没有,啧啧啧。”

赵妉宁手指微弯撑着下巴,言语阴阳怪气,可眼里的笑意一丝不减。

过了好久,李轸才猛得吸了一口气,慢慢,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他不自觉往前几步,可离赵妉宁三米远又顿时停了下来,肩膀都在细微的颤抖——他在害怕。

他害怕这不是真的,他害怕这只是自己的幻觉。

他已经失去过一次了,他无法承受住再一次失去她。

赵妉宁笑道:“怎么?数月不见,不认识我了?”

李轸微微张开紧抿的嘴唇,喉咙深处发出嘶哑的声音。

“你,你还在啊。”

闻言,赵妉宁差点骂出来,但见李轸那红红的眼尾,与颤抖的瞳孔,一下子就又松了劲。

这小傻逼还怪可怜的。

“当然在了。”赵妉宁说道,“王爷不认识我就算了。”她说着,便要解下掀开的黑色面纱,转身离去。

李轸却猛得抓住她的手腕,猛得一拽,将她死死拥入怀中,像是要把赵妉宁揉进自己的骨头里、血肉里。

他早就这么想过,如果赢不了赵妉宁,他必让她同自己陪葬!

侍卫默默把头低得更深了。

赵妉宁眼里的惊讶慢慢转化为柔情。

突然,她不合时宜的咳了几声,感觉背部湿润,李轸僵了一下,他似乎才回过神,缓缓松开这个人。

他看着赵妉宁苍白的脸色,削瘦的脸颊,心脏压的难受,他呼吸愈加困难。

他慢慢将视线落在赵妉宁那殷红的嘴唇上。

赵妉宁却依旧淡淡笑着。

李轸抓着赵妉宁肩膀的手不自觉用力,可赵妉宁却没有喊痛。

李轸忽然发现,赵妉宁不是那么坚不可摧的,她也是个人,会脆弱、会受伤、会死亡……

他用力的闭上眼,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眼角滑落。

他听见赵妉宁开了口。

她说,李轸,你哭了。

李轸气极了,他怎么可能会哭,他可是堂堂大凉镇北王……

可无数个黑夜里,将自己蜷缩成一团,隐隐暴露出压抑声音的身影又没有规章的全部涌入他的脑海。

好吧,他想他是哭了。

他是人,是人都会哭的,因为人是有感情的。

“李轸,我现在无地可去了,毕竟‘我’已经死了,听说你是北边的王,那你这里能不能给我一个容身之地。我只剩下一个病体了,对你造不成威胁的。”赵妉宁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温和,她柔情似水的眸子一直从未离开过李轸的身上。

李轸心脏越来越难受,就像被人用力攥紧一般。

明明是这么温和的话语,却怎么如钝刀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刺进他的血肉里。

无地可去?

这天下容不了谁,都不会容不下她赵妉宁。

贞元帝最敬爱的母后,大凉朝臣最敬佩的皇太后,郢朝帝王最宠爱的胞妹……

她怎么敢说的出口“无处可去”这四个字啊。

李轸明白,是赵妉宁选择了他,所以抛下一切,不远万里来到他的身边。

“李轸,我吃的不多,应该不会吃垮王府的,你看,你要不要收留我。”赵妉宁眨了眨眼睛,继续说道。

半晌,李轸才重重的“嗯”了一声。

随即赵妉宁转身,冲着一旁的侍卫毫不客气的说道:“没骗你们吧,你们王爷准得拿我没办法,快,交钱交钱!”

李轸:“???”

看着豪言吃不垮王府的某个不要脸女人手边的五个空碗。

李轸不自觉咽了咽唾沫。

“王爷,吃啊,千万别客气。”赵妉宁客气的仿佛李轸是个腼腆拘束过来蹭饭的隔壁邻居。

李轸诡异的静了两秒。

“赵妉宁,你们郢朝是不是灭国了?”李轸由心的发出疑问。

赵妉宁瞥了他,声音沉了几分:“我算是明白了,镇北王不过如此,连远道而来的客人吃顿饭都不用心款待了。”

李轸:“???”

赵妉宁喝了一口茶。

“快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轸扯了扯她的肩膀,他都快被赵妉宁搞得郁闷死了。

吃饱喝醉,赵妉宁这才抬眸赏李轸一个目光,慢悠悠的开口了。

“奈何桥,你听说过吗?”

李轸一顿,蹙眉:“什么意思?”他放在桌上的手,因为用力,指尖发白。

“本来我都到奈何桥了,可……”说到这里赵妉宁话锋一转,意有所指的将眼神落在李轸身上,极其认真的说道:“孟婆说,凡间有一人对我的妄念太重,让我无法轮回投胎,所以就把我扔回来了。”

李轸死死盯着赵妉宁的眸子,里面看不出一丝破绽,片刻,他紧张的出声。

“真的?”

“千真万确。”赵妉宁煞有介事的用力点头。

“七日前,我在上京醒来后,就直奔北境了。”说到这里,赵妉宁瞪了一眼李轸,语气埋怨的拔高几分:“可惜啊,我这一番日夜兼程、风餐露宿的远道而来,结果落得骂名。”

“真是不识好人心!”

李轸收敛表情,轻咳两声,余光扫了一眼赵妉宁那削瘦苍白的小脸,实在是说不出重话。

七日,从上京到北境,千里马都得跑死多匹。

她……

“怪我。”李轸难得诚恳的说这两个字。

赵妉宁眉尾微微上扬,她咳了两声,脸色又变白了两度。

“李轸,你这里有药炉子吗?”赵妉宁委屈着小脸,巴巴的从自己的那个小包袱里掏出一堆碎片,“我的路上颠碎了。”

“阿那索的毒太厉害,尽管阎王爷因为某人放了我这一条小命,可余生还得一直靠药撑着。”

李轸:“……”

他有点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被某个小妖占了这身皮囊。

要不然……

要不然他怎么会觉得,赵妉宁这么可爱呢。

“这玩意本王还不至于缺。”李轸挑眉轻松说道。

赵妉宁莞尔一笑,手又偷偷摸摸一般往怀里掏了掏,“这是我的药方,那就拜托王爷啦。”

李轸扫了她一眼,打开了皱皱的药方,看着看着,他脸色就沉了下来。

“……你确定这药方可以吗?”

赵妉宁点头,正色说道:“这可是我保命的方子,没了它,我撑不住十日的。”

李轸陷入了沉默。

这药方里,药材名贵稀缺,并且,一半以上都是剧毒之物。

他看向表情恬静的赵妉宁,捏着药方的手,青筋暴起,他深深呼出一口气。

李轸将药方小心翼翼收好后,掀了眼皮看了赵妉宁,才开口:“这里面的药,恐怕你都没有吧。”

“对啊。”赵妉宁大大方方承认,“说起来,都怪王爷的心感动上天,才把我这个小鬼放了回来,我不过来找王爷吊着,去找谁呢?”

“本王没想到,你居然是如此油嘴滑舌的。”李轸哼哼几声,便要起身,“你先去休息吧,东西一会就有。”

赵妉宁确实一路风餐露宿,看起来风尘仆仆的。

哪知,赵妉宁却突然拽住了李轸。

“作甚?”李轸错愕一瞬,垂眸声音低哑的问道。

赵妉宁手指轻轻往上游走,她缓缓跷起脚尖,像是附耳要同李轸说些什么,李轸微微低下头,便于她言语。

“紫霄。”

李轸就像是被雷击一般,整个人僵住,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绯色。

赵妉宁环住李轸,脚踩在他黑皮鹿靴上,脑袋蹭了蹭李轸露出的漂亮锁骨。

“手下败将。”赵妉宁说道,不知道想到什么,从鼻间哼出些许笑意,“你知不知道,你早就输了。”

李轸眸色变深,晦涩不明,他抓住赵妉宁的肩膀,冷笑一声。

“输?”

“本王还从来没有输过什么!”

闻言,赵妉宁不语,但那眼神显然不相信。

她从李轸身上下来,打了个哈欠,非常熟练自然的用手指勾起李轸的腰带,扯着他往里去。

“你要做什么?”李轸声音透露出些许不安。

赵妉宁奇怪的回头,“干什么?傻逼,干你——”

一夜春宵。

热烈的阳光照进来,赵妉宁侧身支着脑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描绘着李轸俊郎的眉目。

没一会,手就不老实的往下走,却在紧要关头被李轸猛得攥住。

他懒懒的掀了眼皮一下。

他就不明白了,这人明明风一吹就倒的样子,怎么会什么都这么厉害呢!

一晚上的荒唐事让李轸整个脸都染着红晕。

定是这位美名远扬的昭阳长公主,在公主府过的太逍遥了。

不然,不然她怎么这么会!

想到这里,李轸不知道为什么,眼角有些痛,他扯出一根手臂挡住眼,不想看某个人。

赵妉宁笑笑,离心蛊她已经偷偷给李轸解了。

她没想到李轸居然会甘于居一隅之地,更没想到李轸会日日夜夜带着那个书卷,导致染蛊毒如此重。

好在,她醒来的不算太晚,不然就得给某人收尸了。

“李轸,我问你,你为什么放过李宜了?”

“那你呢?你又为何来北境?”李轸直接把问题又抛了回来。

她来北境,除了给李轸解蛊,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看看李轸的野心变得什么样了,就算她回不去,若是真的以自己为牢能困住李轸这头野兽,那也为李宜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不过……

这理由太正经了,太不随心了。

“我啊。”赵妉宁笑得不怀好意,“当然是因垂涎大凉镇北王的身子而来的。”

李轸一顿。

赵妉宁打开他用来挡眼的手臂,笑嘻嘻说道:“李轸,不是谁都和你那么会绕弯子的,我现在不再是郢朝昭阳长公主,更不是大凉赵太后了。”

说到这里,李轸眼里的光暗淡不少。

是啊,那个人已经“死”了。

“我现在只是赵妉宁,所以,我来,是因为想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如果你非得觉得需要个什么理由,那就是我看上你了,想和你一起过日子……”

李轸手用力握住赵妉宁的后脖颈,第一次主动吻上赵妉宁,温热的气息吞吐着,借着空隙。

她听见李轸说。

我明白,我也是。

啰里啰嗦的。

赵妉宁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凭什么说自己啰里啰嗦。

哼。

她就是爱上李轸了,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赵妉宁从来不是一个看不清局势的人,相反,她看得清一切。

所以,她看得懂自己心。

身份束缚脱去后,她的私心越来越重。

以至于,她一醒来,就马不停蹄的奔向北方,奔向那个孤独可怜的小二逼。

自从赵妉宁来王府后,这府里倒是多了许多的生活气息,多了人气。

“王爷不好了——”

侍卫连滚带爬的跑到书房。

被打扰的李轸面色不善,他身强体壮,哪里不好了?

“何事?”

“回王爷,王妃要跳湖!”

“什么——”李轸顿时窜到门口,用力捏着眉心,怒不可遏的吼道:“她人呢?!”

“亭湖……”

李轸刚到,就看见赵妉宁站在湖心亭顶上,似乎察觉到脚步声,她回眸一笑,然后跳入湖中。

李轸简直快要被赵妉宁这人精折磨死了,他万万没想到,赵妉宁这厮居然如此刁蛮任性无理取闹。

他三两步落在湖心亭,紧接着跳入湖中。

赵妉宁正游的开心,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如鱼一样迅速游到她的身边。

赵妉宁脑袋冒出水面,笑得明媚灿烂:“李轸,你也喜欢游泳啊?不得不说,你这私人湖游起来真得劲。”

李轸:“……”

后,李轸抓住赵妉宁的后衣领,将她拎到湖心亭上。

见李轸面色不善的俯视落汤宁,眸子沉得似比浓墨。

赵妉宁熟练的咳了起来,李轸顿时紧张起来,他蹲下来,勉强严肃的语气快要撑不下去:“没事吧?”

赵妉宁咳得眼睛迷茫了一会,然后用力抓住李轸的手臂,“李轸,我是不是太拖累你了,要不然我还是走吧。”

李轸:“够了,本王说过,你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

李轸抱起赵妉宁,赵妉宁虚弱的将头埋在李轸的肩膀上,气若游丝一般的声音响起:“李轸,你别生气,我就是死过一次才明白自己真的想要的是什么,我心里有数不会出事的。”

半晌,李轸才出声。

“你太不省心了。”

赵妉宁挤眉弄眼一会,晾着李轸看不见,对后面的侍卫得意洋洋起来。

“赵妉宁,你别以为这样,本王就不知道你和他们打赌的事。”

“你要那么多银子到底要作甚,最好想清楚再说。”

赵妉宁一噤,乖乖像个鹌鹑一样伏在李轸怀里,脑袋像只猫儿一样蹭了蹭李轸。

李轸冷哼一声,又无可奈何。

他总不能处罚赵妉宁吧,就她那小身板,能撑得过第一下吗?

他算是知道了,就算赵妉宁把脖子伸进他手里,他都无可奈何。

大凉贞元二年夏,镇北王李轸,字紫霄,娶一郢朝女子,疼爱有加。

大凉贞元二年秋,镇北王李轸薨逝,雁城守将詹延海被封为新任镇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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