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讹骗(1) (第2/2页)
她平日就忌讳别人说这个话题,今个被当众拿出来说。
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哇哇大哭。
见叶霓棠吃不了亏,骆峻柠把林长河拉进了铺子里。
应付女人,还是得女人来。
叶霓棠狠狠踢了两人一脚,“别哭了,说,是谁让你们来的?”
吃痛的两人,抬起头看着叶霓棠,满目凶光。
“叶傻子,你个毒妇,你活该被男人玷污。”
“臭不要脸的婆娘,咋不和你那两野种去死。”
“小小年纪,嘴巴挺毒的!”
叶霓棠说完,对着两人的脸,连甩了几巴掌。
打的两人白嫩的脸,肿的成了红馒头。
她又拿出两人带来的清凉膏,各挖了一大坨子均匀的抹在她们脸上的各个角落。
既然那么喜欢长疙瘩,那这脸上的疙瘩就别消了。
“说,是谁派你们来诬陷我的?”
两人此时疼的坐在地上缩到一起,眼里也有了一丝惧怕。
结结巴巴说,“没有人派我们来,是你这清凉膏有毒。”
“你,你快赔我们钱。”
“眼神乱飘,不敢看我,一看就是撒谎。”
叶霓棠又狠狠打了她们几巴掌,把她们的衣领扯开,把清凉膏抹在她们的脖子和锁骨处。
里面她加了东西,除非她配解药,不然,她们这一身疙瘩,就别想消退下去了。
她抬眉,盯着远处,“你们这么维护她,看来她给了你们俩不少好处吧,不过,她好像并不在乎你们啊,你看,你们快被我打死了,也不见她出来救你们。”
两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群围观的人,那个说来接应她们的人,一直没有出现。
王麻子女儿疼的眼泪流成一条河,“我,我,我……”
汪瘸子女儿,“我说……”
“叶傻猪,你又发什么疯,快放了我朋友!”
一声大喝,打断三人的对话。
一个身着菜色麻布襦裙的少女,从围观的人群外挤了进来。
“叶香梅,你怎么在这里?”叶霓棠佯装不知她在远处观看了好久的神情。
叶香梅跑过来,拦在俩女子前面,“我买东西经过这里,叶傻子,你又犯病了是吧,你快放了我朋友。”
她和叶芙蓉还有娄巧枝一样,五官清秀,细眉大眼,给人一种楚楚可怜之感。
然而,叶霓棠没有一丝怜惜,走向她,扬起手,照着她耳门子就是一巴掌。
“叶香梅,就凭你也想设局害我,我看你是忘了我怎么砸你爹娘面馆的事了。”
叶香梅错愕的看着叶霓棠,耳朵嗡鸣作响,仿佛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
她醒神后,破口大骂,“叶傻猪,你个贱种,你还敢说面馆,我今个不止要讨回我家的钱,还有我爹娘的那一千两银票,你也得还给我。”
“哈哈,你家?”叶霓棠抬起脚,踢在叶香梅膝盖骨上,疼的叶香梅双膝跪地。
她又踩在叶香梅肩膀子上,一脸恶劣的笑,“我的好堂妹,你这都没和马二少爷成亲,就住到他们家去了,你们睡过几次啊,落的那几胎都没有好好坐月子吧,你看你黑眼圈,不怕马二少爷不要你了啊。”
一身带下之症的臭味,看来,玩的很花啊。
她这话就像一个大瓜,在围观群众中炸裂开了。
众人窃窃私语起来,分享自己知道的马家秘闻。
马家的济世堂,除了卖药,还卖女子用的香粉胭脂润肤脂之类。
为了节约成本,从外面偷学了别人的手艺,自己家人在屋里做。
生意多了,请外人帮忙怕手艺泄露出去,就让两个未过门的媳妇,去他们家干活。
为了不给两儿媳交赋税,默许她们和儿子混在一起,却不让他们提早成亲。
最近,还给俩儿子预定了两个妾室,也接到家里干活去了。
叶香梅脸色刷的白了,急急辩解,“叶傻猪,你胡说,我没有落胎,我没有。”
然而她的眼神,无处安放,心跳加速,显然自己都不信自己的话。
最近马二少爷对她爱搭不理,说她这种下身流脓水的货色,想做他正房娘子,痴人说梦。
还说他娶的妻子,新婚夜必须是处子。
王麻子和汪瘸子的女儿,见叶霓棠不管她们了,连滚带爬的站起身,就想跑。
叶霓棠背对着两人,一脸冷意。
手中的绳子甩出,就把两人套了回来,把她们和叶香梅捆到了一起。
拴在骆家门口一块厚重的石板上。
叶香梅反应过来,激烈挣扎着,“叶黑猪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叶傻子,你快放开我们。”
“叶霓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快松开。”
三人相互扭扯着,然而无济于事,绳子越绑越紧。
“叶姑娘,你把她们绑在这里干什么?”骆峻柠不解。
林长河也疑惑的看着她。
叶霓棠勾唇一笑,“换钱!”
“哈哈,你呀!”林长河明白过来,宠溺笑笑。
然后跑到后院找来了两根木棍。
另一边,骆从善带着两个在六合镇有名望的老人,到了王麻子的馄饨摊子,点了三碗馄饨后,和王麻子聊了起来。
“王掌柜,我家那清凉膏,你们用的感觉如何啊?”
“骆大夫,我们一家人都在用你那清凉膏,很醒神呐。”王麻子笑着道。
他第一次买的,是叶霓棠卖的,后来马家也卖这个。
他想着两家离的近,他多少也得仰仗马家照顾,就买了马家做的。
可效果根本不能和杨叶清凉膏相提并论。
后来,他让他媳妇悄悄的去骆家买的清凉膏。
跟着骆从善来的两老者,知道此行目的,便接着问,“你们家每个人都用吗?用了多久了?”
“对啊,全都用,快一个月了吧!”
“可有不管的用,或是用过之后,起红疹子?”
王麻子被这话,问的一脸懵,“没有啊,难道谁用了,起疹子了?”
骆从善三人问完话,神色都冷了,放下勺子,丢下馄饨钱,没有说话,起身走了。
“哎,骆大夫,你们……”王麻子一头雾水,追了他们几步。
骆从善他们三人,又去了汪瘸子的摊子。
得到的答案,和王麻子一样,没有起红疙瘩的事。
汪瘸子比王麻子更敏锐,“骆大夫,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骆从善冷哼一声,“你和王麻子家的好女儿,不知用了谁家的假货,跑来我铺子讹骗,说我们卖的清凉膏有毒,让我赔钱呢。”
“啊?”汪瘸子呆立当场。
骆从善没有多说,和两个同伴回去了。
不一会儿,王麻子和汪瘸子,先后跑来了。
叶霓棠站在三个女子前面,望着他们。
三人已经被她堵了嘴,眼泪汪汪的看着家人,祈求他们快点救她们。
王麻子和汪瘸子,没有搭理叶霓棠,而是看向骆从善,“骆大夫,你们这是何意?”
骆从善冷着脸,“这要问你们,我骆从善自认为自己做人做事顶天立地,从未得罪过你们,你们为何陷害于我?”
王麻子心里明白几分,语气谦卑,“骆大夫,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从没有想过来讹诈你们。”
骆峻柠厉色回应道:“你们的女儿,拿着别处买的假清凉膏,抹了后,出现了红疹子,非要冤枉我们,还请两位给我们一个说法。”
汪瘸子比王麻子心眼多几个,他转了口风道:“骆大夫,会不会是我们以前买的没毒,这次我女儿买的有毒啊?”
王麻子见他如此,想着这事要是承认了,就要吃官司。
便心虚的跟着道:“骆大夫,你好歹是个长辈,你们卖毒药,还打我们的女儿,这说不过去吧!”
骆从善没想到两人如此没脸没皮,“你们刚刚可不是这样说的。”
那两个跟他们一起去的老人,也是气的胡子翘。
怒骂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叶霓棠望着无赖的王麻子和汪瘸子,噙着冷嗤,“小骆大夫,去请镇长吧,把这三个诈骗犯关进大牢好好反省一下。”
她让骆从善去打听情况,也是想看看两家的态度。
若是来了虔诚的道个歉,这事也就了了。
竟没想到,两人是如此态度。
那就别怪她心狠了。
“好嘞。”骆峻柠飞奔跑了。
“哎,别,别……”王麻子见状,急得追了过去。
汪瘸子看着叶霓棠,眼里射着冷厉的光,“叶憨子,你快把我女儿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