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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镇魂一出 (第2/2页)

头顶寒光一闪,蓉蓉的发被削掉一片,这女子最爱的便是自己的长发,离纤尘见她常常抚发便知道了。

亮如绸子的发被削掉一大截,蓉蓉恨极了,袖中几点银光闪动,便有暴雨一般的暗器再次袭来,就在她对离纤尘出手的时刻,鸦破天得以逃生。

那头三堂主和邱泷打得不相上下。

蓉蓉左手一低,长袖中落下一只匕首来,她翻手竖起匕首,脚下生风似的奔向离纤尘。

眼看要刺中他,在离纤尘眼中却只是困兽犹斗,他长剑一横,剑刃便指在了她眉间,但凡她敢上前一步,脑袋便不保了。

邱泷也收了手,“三堂主,何必呢,我又没有要杀她,只是想帮你问出镇魂鼓的下落,弄丢了宝贝,万寿堂也不会放过你,不是吗?”

三堂主咬牙切齿,“多谢关心,我还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事!”

离纤尘指着蓉蓉,“说罢,镇魂鼓在哪里,我们都是为了鼓而来,你既和此事有关,便不能再闭着嘴了。”

沁索踱步过来,“你瞧你,把人家姑娘头发削掉一大块,她能说吗?”

三堂主问道,“蓉蓉,当真是你偷走了镇魂鼓?”

她说是又如何,“镇魂一出,江湖震动,鼓面上画了前朝大燕的龙脉宝图,谁能寻到便能富可敌国,买兵起事。人人都能争夺,为何我不能?”

“你潜藏在万寿堂,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偷盗镇魂鼓?”

她看上去敢作敢当,“本来我不认也无所谓,不过既然他把火都引向我了,我置身事外也难了,与其等你困住我,不如我现在就搏一搏。”

刚说完,众人便见一把极细的步摇尖端插进了她的喉咙,她再也不能说一个字了。

鲜血顺着血洞往下滴。

她瞪大眼睛,往前扑到在地上,亮如绸缎的黑发也落在了尘土中。

姚儿吓得捂住了嘴,一种呕吐之感随之而来。

勾月往前走了一步挡住她视线。

三堂主洁白的手拔出了她喉咙间的尖物,在长袖间擦干血迹。

鸦破天不满,“你现在杀了她是几个意思?”

三堂主道,“没什么,只是背叛我的人,都得死。”

离纤尘上前将手覆在蓉蓉的脖颈间,已无脉搏了。

“死了。”

邱泷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中挣出来,“我看你是监守自盗,把防卫变弱了,叫这小贼故意偷走,你再黑吃黑,在万寿堂外面叫你的小妾动手,偷走鼓,你再和她双宿双飞。”

姚儿闷声道,“现在怎么办,师姐,镇魂鼓没有下落了。”

勾月看了看屋顶,林晓风还没有回来,“果真没有线索,林晓风会自己回来,他现在还在外面。”

三堂主叫人来把沁索先绑上,他也不逃,乖乖被人捆起了手脚,临走前还不忘对勾月和姚儿挑媚眼。

被鸦破天看见了,气愤道,“这样轻浮放荡的,就该一剑刺死。”

姚儿道,“长得那么好看的男子,刺死了,不可惜吗?”

鸦破天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说,“你个小姑娘家家懂什么,有气概的,才是男人,你瞧瞧他那个熊样,算什么男人。”

“比你男人多了。”姚儿反驳道。

勾月则道,“今夜漫长,大家都累了,不如就早些散了,明日早早起来再商议后面之事如何?”

三堂主拱手做礼,“太姑娘说得极是,慢走。”

勾月带着文渊之和太姚儿便先行离开了。

回了房间,太姚儿叽叽咋咋,拍着胸口说,“方才若不是师姐敏捷,我跟姐夫就被暗器射死了。”

勾月道,“你没中暗器真是可惜,不然我们这一路都能清净不少。”

她知道自己方才失了警惕险些出事,让师姐担心了,见师姐不想同她好好说话,便转向了那个对镜上药的男子。

“姐夫,你是骑马来的吗?”

文渊之道,“不是,我是走来的。”

她扑哧笑了,“良渚离金匮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四五百里的路,你怎么能走来呢?”

他道,“我同你玩笑罢了。”

“你来了可不巧。”太姚儿说。

“怎么不巧了?”

“我跟师姐睡,你呢,你总不能睡在我们当中。”

勾月扭脸过去,险些要被她这话笑出声,待转过来又是冷着脸了,“你早点去睡,我和他说几句话。”

太姚儿说,“我还不困,师姐,你们说呗,我听听。”

勾月将她赶到内室,叫她脱了鞋子上床去。

“师姐,阿沁怎么也在,师傅之前和你说要让他帮你夺镇魂鼓吗?”

“不要多管,睡觉。”

她前头还说不困,头一靠在枕头上,片刻便打鼾起来。

是累极了,她本就体弱,在寻常堂练武也是时常一练一歇的,今晚还受了惊吓。

勾月从孔雀屏风后面走出来,见他已经散了头发,在解那干涸的血凝上的发块。

她在院子里打了一盆水来。

“洗一洗,血化开了才梳得开。”勾月道。

他求道,“你替我洗那解不开的发吧,就一点点,不麻烦的。”

又怕她拒绝了,补了一句说,“我的肩膀,被方才那人握得现在仍旧没有力气。”

勾月搬了椅子坐在他身边,叫他躺在自己的膝盖上,捻起那一缕因血结在一起的发,捧着水打湿了,鲜血蔓延在清水中。

她也不言语,这人在良渚待得好好的,非要跑过来,她又要忙着找东西,还得看着那个不省事的姑娘,现在他也不叫人省心。

“你生气?”他自然知道。

勾月撩起一捧水,又放下了,滴了几滴在他额间。

“好凉!”他道。

她撇开他脖颈处的长发,见耳后竟还有一处划伤,“这里怎么也伤着了,你方才没和我说?”

他面上一乱,很快如常,“伤了一处你便难受,我要告诉你还有一处,你不更生气了?”

勾月擦干他那一缕发,顺手拔下头上的一把木簪替他挽起了长发,“你就这么呆着,我去把药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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