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questions (第2/2页)

温和煦舔了一下嘴唇，扬起笑容，说：“这说明爱是不由自主的。它不是理性可以控制的。没有绝对理智的人。某种程度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道不明说不清的。”

“听说你搬离你和栗荷的共同居所，是因为你们之间的关系破裂了吗？”

温和煦瞪大眼睛看着他，仿佛在说他很敢问。

她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也不能这么说。我只是觉得，我自己一个人生活在酒店会更自在。这对两个人的关系也会更好。我跟栗荷的关系没有到破裂这种程度。”

“你出生在香港，你是在香港长大吗？”

“不是。”

“你会说几种语言？”

温和煦皱眉，不太确定地说：“我会说粤语、普通话、英语和德语。算四种？”

“在你生活过的城市中，你最喜欢哪个城市？”

温和煦毫不犹豫地回答：“纽约。”

“你最喜欢纽约哪一点？”

在往前走的温和煦扭头看着他，说：“自由。”

“喜欢自由的你，会想要踏入婚姻，结婚生子吗？”

温和煦侧着身子，边看边走，说：“结婚生子也是自由的一个选项。也许会有人说向下的自由不是自由，但我认为，如果给自由下了诸多定义，那么这就不再是自由。”

温和煦带着他走到了网球场的休息室，两个人在休息室坐下。摄影机正对她的脸。

“你曾经跟费舍尔先生讨论过电影《风吹麦浪》，你特别欣赏那句’你很容易知道自己反对的是什么，可是却很难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那么，你找到了自己追求的是什么了吗？”

温和煦看着摄像机，她大而清澈的眼睛充满了不明的情绪，眼神仿佛看透人心，她最后挤出一丝笑容，说：“不知道。”

“那我们聊回《与虐文男主的对话》这部作品，你想通过作品表达什么？”

温和煦一改前面问题的严肃表情，“不想表达什么。这完全是个趣味性的小视频。可能大家不觉得有趣。但在我看来，我没有什么想要表达的。你们看到是什么，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如果需要再次创作作品。你会想要创作什么样的作品？”

“依然是我觉得好玩的。”

“你有看过罗蕾的作品吗？她的作品跟你的作品有很明显的差异。可以说是大相径庭的程度。”

温和煦摇头，“我参与了一点点，但是，我没有看过她的作品。”

“罗蕾将是你下一轮的对手，你有信心可以赢她吗？”

温和煦轻轻地笑了，说：“我只能说，我尽我所能。结果不是我能决定的。”

“正如你刚才所说，你参与过罗蕾的作品。你还参与了费舍尔的作品。参与别的选手的作品和制作自己的作品，哪个更有压力？”

温和煦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自己的作品。”

“你为什么愿意参加竞争对手的作品？”

“首先，我不是无缘无故就会答应参加别人的作品。其次，我觉得他们的作品都有值得我参加的地方。”

“最后一个问题，你待会吃什么？”

温和煦笑了，“我会去吃在这楼下的一家西餐厅。你要一起吃吗？”

“不用了，谢谢。非常感谢你参加本次拍摄。”

“不用谢。”

采访者将摄影机关掉，收拾好，两个人一起离开了网球场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