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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徵不好意思骂人家读书不多,只好斥责:“妖女,你胡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笑了?”
她与师尊闲谈了几句不假,适才心中有三分欢喜不假,但那个关头,她哪里笑得出来?
晏伶以扇掩唇,哈哈一笑,口无遮拦地编排:“急着否认做什么?你们是师徒,彼此之间亲密些,热切些,也无可厚非。只不过,我原以为只有我们蛮荒的人,才不在乎伦理礼法,原来,身为仙门名流的云韶流霜也好这口”
谢清徵听得一头雾水,这都什么和什么呀?怎么就和世俗伦理扯上关系了?
场上大半修士都和谢清徵一样,听不懂她的言下之意,唯有个别年长、见闻广的修士,知道她意有所指,当即怒不可遏,拔剑叱骂打断:“小妖女!士可杀不可辱!注意言辞!”“折辱完金长老,又羞辱莫长老,你有完没完啊!”
晏伶见激怒了她们,轻摇折扇,又换成一副小女儿家天真娇嗔的做派,神色愉悦,道:“我随口说几句玩笑话,你们就生气啦?那第三场还比不比啦?”
莫绛雪这才开口道:“比。”
她的话一向不多,一些无意义的争论,她也不想参与。
她看向谢清徵,平静道:“第三场,你上。”
谢清徵施礼:“徒儿领命。”
一旁的阮南星蹙眉担忧:“莫长老,最后一战十分关键,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金肃尘抓过谢清徵的手腕,探查到她的丹田修为,不由柳眉倒竖,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低声斥骂:“你这三年都在混吃等死吗?光长个子不涨修为?!”县逐府
被这么不由分说骂上一句,谢清徵在心底默默哼了一声,收回了手,顺便把刚才的钦佩之心也收了回来。
莫绛雪道:“事出有因,不要怪她,日后我再同你解释。”
金肃尘冷哼一声,恶狠狠剜了谢清徵一眼。
那眼神,大有“你要是输了就抹脖子自尽”的意思在。
谢清徵此刻也无暇理会众人的看法,悄声问莫绛雪:“师尊,那妖女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莫绛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叮嘱道:“用我刚才教你的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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