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打了她就不能打我了哦1 (第2/2页)
幺幺:「主银,在以前的小世界里,放在空间里的金银财宝早就被你拿出来留给子孙或者做公益了呀,统统我啊,冤枉极了! o(╥﹏╥)o 」
林漫漫差点呛住,“我不信,给个限额。”
幺幺不情不愿:“50万,再多就没啦!”
“那行。”
林漫漫打开v信看了一下自己的余额。
650块钱。
原主平常和阮甜甜省吃俭用勤工俭学,日子过得真的挺朴素。
阮甜甜则因为自尊心,不愿意接受齐雁书和陈望给的东西。
等吃完牛肉面,林漫漫打了个饱嗝扶着肚子来到阮甜甜的病房。
“甜甜,那个季婷已经退学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欺负你了。”陈望说道,看着阮甜甜的眼里满是深情。
林漫漫感动的捂住嘴,为什么不送去吃牢饭啊,原主上辈子可是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呢!
期间医药费是齐雁书看在阮甜甜的面子上替林漫漫交的,因此林漫漫十分感激阮甜甜。
“甜甜,你受了伤,我特地给你买了粥。”
林漫漫走了进来,满眼关心,“你还好吧?医生怎么说?”
阮甜甜委屈落泪:“估摸着要躺大半个月……”
“这阵子好好休息,甜甜。”林漫漫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
阮甜甜握住了林漫漫的手,“漫漫,你当时为什么要抛下我走啊?”
齐雁书和陈望眼神阴沉的盯着林漫漫。
林漫漫哽咽道:“甜甜你是因为这件事心存芥蒂了吗?当时我跳上围墙之后想把你拉上来的,可谁知道季婷的人直接把你捉住,还想把我拉下来。
我要是被拉下来,谁去喊人过来救你啊?你要是真的觉得我不对,我走还不成么?”
说完就要夺门而出。
“漫漫!是我误会你了!”阮甜甜起身要拦,却被齐雁书阻止。
林漫漫这才停住脚步,转身坐到床边道:“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要相信彼此。”
没有阮甜甜的日子不要太舒服,没有带有敌意的眼神,没有骚扰……
宿舍里的舍友也很友好,都是跟她一样靠着成绩进来的普通人。
林漫漫拿这个扫把在画室里扫地划水,画室的地面都快被擦的锃亮反光了,一天要擦三个班次。
林漫漫正好排在了第三个班次。
正好犯起了困,林漫漫把扫把放到角落,找了个空柜子在里面躺下眯会。
要是被逮到工作时间偷懒,罚款50。
林漫漫一天的兼职的工资也才80。
昏黄的夕阳透过玻璃窗照在画室上,白色的窗帘微拂动。
画室里的门被打开,一个坐着轮椅的少年进入画室。
身后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将画架和其余工具整齐的放好。
“你们出去吧。”齐锦州的嗓音清冽如山涧溪水,微微泛着些冷意,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调好颜料,很快画布上就染上了颜色,黑色与红色相交,压抑阴郁的气息仿佛要从画板里溢出。
一张黑色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站在少年面前。
齐锦州甩掉画笔,然后仰着头剧烈的喘息着,狭长的眼尾泛着殷红,胸膛震动,仿佛有魔鬼要从里面逃出。
噗通一声,林漫漫睡眼惺忪的从地上爬起来,与脸上惊愕的少年对视。
林漫漫的视线落在了少年的腿上,少年羞愤的用毛毯盖住。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掉!”齐锦州阴沉着脸威胁。
“齐锦州?”林漫漫喃喃,这是齐雁书同父异母的哥哥。
两人只差了短短两个月,齐锦州的腿是幼年被绑架的时候被绑匪用刀挑断了他的脚筋。
齐锦州的腿被废了,一个废人怎么能做齐家的继承人?
齐母因为体弱无法再孕。
齐父没有办法,只能接回了自己的私生子。
齐雁书现在是以齐家继承人的方向培养的。
未来给阮甜甜和陈望带来了许多帮助。
林漫漫露出一个坏笑,她现在就要废了阮甜甜的左膀右臂。
齐锦州厌恶的皱眉,知道他的名字,还露出花痴的笑容,肯定是在这蹲点守他的。
“滚出去!”
“齐锦州,我能治好你的腿。”
清脆的嗓音响彻在空荡荡的画室。
齐锦州嗤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腿,“我这腿,就连华国最厉害的中医都治不好,就凭你一个黄毛丫头?吹牛也得有个限度吧?”
林漫漫摇头,“你总得试试吧?万一有希望呢?”
说完她转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一颗乌漆嘛黑的药丸。
得吃两次才有用,先给他吃一颗让他知道自己很有用。
齐锦州眉头拧起,“哄小孩呢?”
林漫漫轻晃手指,“没有哄小孩哦。”
齐锦州准备叫保镖进来了,谁知道那女孩直接冲过来将药丸塞进了自己微张的口中。
两人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齐锦州听到了那句话。
“命运会眷顾你的。”
会吗?他已经是父亲的弃子了,只有母亲没有放弃他。
保镖看着夺门而出的女孩露出惊愕的表情,随即冲进画室查看大少爷的情况。
大少爷只要有个闪失,他们得完蛋!
齐锦州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骂道:“废物,赶紧送我去医院。”
他感觉他的腿好疼,腿里面的血肉似乎在翻涌奔腾。
来到医院,齐锦州先是去洗胃,接着就是全身大检查。
医生:“没有任何问题,身体很健康。”
要不是这是母亲开的私立医院,齐锦州肯定是不相信的,自己腿到现在都疼着呢,这医生说自己没有任何问题。
医生听完齐锦州的叙述眉头拧成一个川子,然后又给齐锦州的腿做了个大检查。
齐锦州要是出了问题,他们这些医生就得卷铺盖走人了。
再次检查之后,依旧没有任何毛病。
腿上的疼痛缓缓褪去,齐锦州倒吸了口冷气,眼盛怒意的拍在自己的膝盖上。
“你们是废物吗?”
话音刚落,他神情僵住,不可置信的低头看自己的腿。
他感觉到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