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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月考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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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城山新来的一批人里,除了女贞不需要从基础的开始学,其余人都要从基础开始学。最先学的便是御剑飞行。琅玕为新来的弟子准备了一批剑,让他们挑选。

雌霓抢在众人前挑选了一把称手的剑。沙饧虽自带佩剑,但他还是选了一把。所有人选完之后,鸣珂才选。鸣珂刚要拿起桌上剩的一把剑时,沙饧把方才选的剑丢在她面前,“我带了佩剑,这把剑我不需要,你拿去。”

鸣珂迟疑了一下,拿起原本剩下的剑回到自己的位置。沙饧看着鸣珂的背影呆呆地站在原地。

基本功都由琅玕教学,其余的课程由每位仙君根据弟子不同的体质单独教学。琅玕先做一遍示范,后让他们练习。

沙饧天赋异禀,学得很快,片刻之间便能御剑飞行。鸣珂身含火神之力,和沙饧一样,顷刻间掌握御剑飞行。

眼看能御剑的人越来越多,雌霓万分焦急,她在家里时,不论是吃的、穿的,还是功课,事事要争第一,从家里偷偷逃出来学习仙术,以为凭她的聪明材质,绝对会鹤立鸡群,没想到鸣珂那个丑八怪居然可以超过她,雌霓开始时还能立于剑上,见鸣珂御剑飞行,心生嫉妒,让她分心直接从剑上掉了下来,惹来一阵嘲笑。雌霓从来没有受过这般的屈辱,冲着人群大吼,“你们再笑我就送信给我爹,让他给你们加租。”

雌霓家是东海的富商,家产遍布天下,前来求学的不少弟子家里或多或少都借着雌霓家的铺子或是土地,雌霓话一出,无人敢笑。

练习了一天,雌霓还是不能御剑飞行。雌霓跑到女贞房里,却没看见女贞,出门时撞见回房的鸣珂。雌霓想到白天受到的屈辱,把气都撒在鸣珂身上,“站住。”

鸣珂不想跟雌霓纠缠,不理睬雌霓,径直往自己房间走去。

雌霓跑到鸣珂前面,大声喝止,“你给我站住。”

“你有何事?”鸣珂在雌霓家住了十年,知道雌霓的性子,不想与雌霓多说一个字。

“几个月没见,你的脾气倒是渐长啊。”雌霓没想到鸣珂敢质问她,以前鸣珂可是连正眼看她都不敢。

鸣珂冷眼道:“你若无事,便让开。”

雌霓上前半步,双手环胸,“丑八怪,你不要以为你是什么火神转世我就会让着你。”

鸣珂双拳捏紧,鼓足勇气问:“你何时让过我?”

雌霓想想,翻了个白眼,“你天生卑贱,我身份尊贵,我为何要让你。”

“来这里学习的人不论尊卑,你若是真想赢我,就凭真本事赢我,而不是在这里叫嚣。”鸣珂推开雌霓走进房间,一进门就将门关上,双腿发软蹲在地上,手心全是汗。身后传来雌霓的叫嚣声,鸣珂蹲在地上抱着双膝痴痴笑着。她从来不敢跟雌霓发火,今天还是第一次对她发火,原来与她对吵也不是什么难事。

雌霓在女贞房间等到半夜也没有等到女贞回来,一问才知道女贞跟随庭芜仙君单独修炼去了,雌霓正要走,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男人的声音。隔壁房间住的是丑八怪,为何会有男人的声音?雌霓趴在墙上听墙角。

半夜,沙饧突然来找鸣珂,沙饧叩开门,“晚饭时不见你,我从厨房给你拿了莲子羹。”

“谢谢,我不需要。”鸣珂不想与沙饧有任何来往,直接拒绝。

沙饧怀着愧疚,“那日醉酒,我不是故意说出那些话的。”

“酒后吐真言,公子不必多说,你我自那日起便无瓜葛,请公子自重,夜深了,公子请回。”话音刚落,鸣珂就把门关上。

沙饧看着关上的门,面露失望,转身离去。

等听不见二人说话的声音后,雌霓打开门悄悄探出头,看着远去的背影,“沙饧!他和丑八怪有什么关系。”

待所有人都掌握御剑飞行后,琅玕又教他们驭水术。鸣珂和沙饧这几日一直被琅玕夸赞,雌霓满心嫉妒。雌霓记得第一天时,鸣珂遇水受伤,雌霓便趁大家专心练习时,故意扬起水泼向鸣珂。

鸣珂被泼个正着,却没有出现雌霓期待的场景。

琅玕怒斥雌霓,“你故意伤害同门,其心不轨,罚你去后山面壁思过。”

雌霓辩解,“琅玕师父,我不是有心的。”

琅玕动怒,“还敢狡辩,罚你三日不许吃饭。”

雌霓何时受过这种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鸣珂见雌霓湿了眼眶,于心不忍,维护她,“琅玕师父,她并非有心,我也没有受伤,此次能绕过她吗?”

“丑八怪,我不需要你的假心假意,受罚就受罚。”雌霓抹去眼泪,臭骂鸣珂一顿,拿着佩剑走去后山。

鸣珂被雌霓骂得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抬头目视他人异样的目光。

练习结束后,鸣珂回到房间,看着铜镜里遮住半张脸的自己,眼泪流淌,动手拆下头巾,露出左边脸。左边脸满是可憎的胎记,就像鲜红的树根一样覆盖在左脸上,幼时,母亲也请人给她医治过,可都无用,她只有拿头巾遮住半张脸才能减少外界的嘲笑。

门突然被扣响,鸣珂慌忙抹去泪水,戴上头巾开门。

“扶光公子。”

南山扶光瞧见鸣珂红红的眼睛,“你哭了?”

鸣珂摇摇头,“刚刚眼里飞进一只小飞虫,把眼睛揉红了才把它弄出来。”

“山里树木茂盛,时有飞虫。我路过集市时,买了一些驱蚊香包,你带在身上可以避免蚊虫。”南山扶光从袖袋里取出香包放在鸣珂手里。

香包的颜色和鸣珂的名字很相衬,都是古玉色。

鸣珂如获珍宝般把香包握在手里,双颊微红,低眸道谢,“谢谢。”

南山扶光说:“我还有事要去师父那里,我先走了,改日再聊。”

“好。”鸣珂点点头,目送南山扶光远去。

庭芜带着女贞在沧浪亭修行。女贞将湖水掀起变成一幕屏障,将沧浪亭与外界隔离开。南山扶光穿过屏障,见女贞凝水为剑,朝他飞来,南山扶光破了水剑,水剑炸开,变成一枚枚小的细雨针,奔向南山扶光,南山扶光捻光为屏障,拦住女贞的攻击。

“女贞,住手。”庭芜说了一声,女贞才住手。

南山扶光上前夸奖女贞,“师妹进步神速,扶光钦佩不已。”

女贞面露喜色,“师兄过奖了,是师父教导有方。”

庭芜道:“女贞,你继续练习。”

“好,师父。”女贞离去时,留下一滴水。南山扶光、庭芜走到哪里,这滴水就跟在哪里。

庭芜说:“你此去又无所获?”

南山扶光点点头,愁容写在脸上,“师父,扶光无能,没能找到洛神珠。”

半月前,南山扶光离开吕城山,寻找金裳娘娘,南山扶光寻遍整个青丘也没找到金裳的消息。洛神珠的消息更是一无所获。

庭芜安慰道:“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你都不能找到的东西,其他人更不可能找到。再过半月,就是新入门的弟子月考,你帮我监考。”

南山扶光说:“师父,这是师弟师妹们第一次月考,你不在场主持大局,于理于情都不合适。”

“你又不是不知道为师,为师在人多的地方就手心冒汗,好徒儿,你就帮为师这次。”

南山扶光与庭芜相处万年,知道庭芜是名社恐,师徒情深,南山扶光只得答应他。

一滴水混在其他水滴里,飞到女贞的拂尘上,女贞收回拂尘,让一滴水落在手心里,一滴水把方才听到的事告诉女贞,女贞喃喃道:“洛神珠!”

半月很快就过去,女贞也从沧浪亭回来,同琅玕一起监考。雌霓许久没见到女贞,直接扑了上去,“女贞,你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这一个月我有多想你。”

女贞在雌霓家住了半年,与雌霓关系甚好,雌霓拿她当姐妹。

雌霓如此热情,女贞却有些别扭,女贞推开雌霓,“马上要月考了,你快回去。”若是被其他人看见她们如此亲近,肯定会让别人误会,让人以为她会包庇雌霓。

雌霓依旧熊抱着女贞,小声说:“你等会帮帮我。”

女贞苦笑着推开雌霓,“要考试了,你快点回去。”

雌霓突然感到女贞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却说不出哪里不一样,难道是她灵术变得更高强了,她的气场和以前不一样!

新入门的弟子在第一个月只学了御剑飞行,和驭水术,所以此次月考也只考御剑飞行和驭水术。御剑飞行要求弟子在约定时间内御剑绕着吕城山飞行三圈。驭水术要求弟子凝露为水集满整个叶落。

所有弟子站在剑上,绕山飞行。雌霓与鸣珂并排而行,鸣珂速度极快,在雌霓刚飞完半圈时,鸣珂已经绕圈飞行两圈,在第三圈时与雌霓相遇。雌霓学艺不精,站在剑上小心翼翼飞行,沙饧从雌霓身边路过,速度太快,带来一阵风,雌霓被风吹动,身体不停摇晃,双手飞舞。鸣珂恰好经过雌霓身边,雌霓手臂乱舞,一掌打在鸣珂身上,鸣珂被突如其来一掌击中,身体往后倾斜,带着剑往下坠落。

一道白色的光在众人眼前一闪而过,沙饧听到声音掉转方向,御剑飞向鸣珂。沙饧的速度极快,依然晚了一步。南山扶光怀抱鸣珂落于平地。南山扶光放下鸣珂,细心询问,“你没事吧。”

鸣珂红着脸摇摇头。鸣珂落剑,按照规矩,第一场测试她出局了,不得继续参加考试。只能在一旁等待其他人回来。

沙饧见南山扶光救了鸣珂,掉转方向,继续考试,抢先到达终点。沙饧看向南山扶光和鸣珂,眼神复杂。

半柱香后,其他人陆陆续续也到达终点。雌霓跌跌撞撞才在时间内飞完全程。雌霓看向香炉里燃尽的最后一截香,拍拍胸脯说,“好险,终于到了。”

琅玕宣布通过考试的名次,第一名自然是沙饧,第二名是素采门下的若草……鸣珂与雌霓同为最后一名。

雌霓不满考试的结果,“她都没有飞完,为什么她通过测试?”

琅玕说:“若非你干扰,鸣珂可以顺利通过考试。”

雌霓巧舌如簧,“琅玕师父,是她自己学艺不精,我无意碰撞到她,她自己掉下剑去的,这可不能怪我。她掉下剑去,便失去考试的资格,师父怎么可以算她通过考试,师父你这是包庇。”

琅玕愠怒,“你在考试里故意伤害同门,还未治你故意伤害同门之罪,你怎敢在这里叫嚣!”

雌霓狡辩,“我不是故意的,是沙饧从我身边经过,带起一阵风,害我站不稳,我才把她打下去的。”

若草早就看不惯雌霓了,插话道:“你连站也站不稳,还想学习仙术,早些回去当你的东海大小姐吧。”

若草的话惹起一阵笑声,雌霓气得快要哭出来,“你欺负人。”

若草见雌霓的窘样,心里暗爽,继续嘲讽,“谁欺负你呀,不知道是谁平日在哪里叫嚣自己是东海巨家的大小姐,怎么,没了巨家的帮助,你连站也站不稳。”

“你…看我不撕烂你的丑嘴。”雌霓冲到若草面前。雌霓来势汹汹,若草担心这个疯婆子会抓伤自己,推了一旁的鸣珂一把,鸣珂向前扑去,正与雌霓撞个正着。

雌霓完全压在鸣珂身上,挣扎着起来,无意间扯掉鸣珂的头巾。鸣珂遮住的半张脸完全露出来……场面混乱,众人不知道该拉谁,雌霓爬起来,继续往若草奔去。女贞唤来水绳及时捆住雌霓,雌霓还在挣扎,“女贞,你把我放开。”

南山扶光上前扶起鸣珂,沙饧又晚了一步,收回自己伸出的手。

众人的目光都被鸣珂脸上的胎记吸引,人群里传出一阵声音,“果真是丑八怪。”“真丑啊。”鸣珂下意识的捂住左半边脸,仓皇逃离。

南山扶光见鸣珂逃离,担心她会出事,对琅玕说:“琅玕,这里交给你了。”

琅玕看着咆哮的雌霓,施灵术堵住雌霓的嘴,对素采说:“带她去后山关紧闭。”

素采带着雌霓去了后山。琅玕看向若草,“你挑起同门争斗,推搡同门,致同门摔倒,第二场考试后,你抄写门规一百遍。”

“师父,我……”若草想为自己辩解,琅玕一个眼神扫过来,若草压住心中的不满,“好的,师父。”

鸣珂跑回房间关上门躲起来哭泣,耳边回荡着众人的嘲笑。鸣珂把头埋在双膝上,眼泪浸透衣服。

南山扶光赶来,门内传出鸣珂的哭声,南山扶光抬手叩门,“鸣珂,是我,你开门。”

鸣珂发出呜咽的声音,“扶光公子,你走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会。”

南山扶光还想敲门,手刚抬起停在半空,“我在门口陪你。”说完,南山扶光席地而坐。

……

一月内,齐紫把各种仙术学了个遍,算得上小有修为。玄校为让齐紫尽快控制魔主之力,让四妖一一与齐紫博弈,美名其曰月考。

星郎宫外,青丘四妖看着玄校,翌日郎试探玄校,“狐主,我们四个出手不知道轻重,万一把兔女给弄死了,你不会责罚我们吧。”

玄校笑道:“我不会责罚你们,我只会剥了你们的皮。”

翌日郎的笑容顿然消失。四妖面面相觑。

行香子说:“狐主,这事不如你亲自来。”

玄校道:“凡事都要主子做,我留你们有何用?不如把你们做成粪土。”

“哈哈……此等小事怎能劳烦狐主,时辰不早了,我们先去了。”水华朱拉着翌日郎、行香子飞快逃离星郎宫。

比珠自从化成人形后,就和兔童成了好朋友,兔童每日都带着偷来的葡萄、新挖的萝卜来找比珠。二人一早听说齐紫要月考,捧着葡萄、萝卜坐在白藤树下观战。

水华朱擅水,被四妖推出,做齐紫的第一个考官。水华朱不停在心里骂玄校“臭狐狸,坏事尽让我们做。”

水华朱算是齐紫的半个师父,齐紫恭敬地行礼,称了一声“仙子姐姐。”

水华朱叹息一声,不待齐紫反应,凝露为霜,骤然间,天空下起鹅毛大雪,水华朱驱使雪花从四面八方朝齐紫奔去。雪花晶莹剔透,各个棱角犹如利剑刺锋利,一枚雪花从齐紫耳边飞过,一缕长发掉在地上。

齐紫双眸变蓝,周身燃起火焰,火焰中间呈白色,外焰呈蓝色,驭火破了水华朱的灵术。

玄校看到蓝白色的豁然,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幕景象,一名和齐紫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手里燃起一团跳跃的火,与对面站着的人谈笑,玄校想看清女子对面的人,努力回想,却想不起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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