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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说老实话,我还是有点生气的,关于绝交。”
候齐安偏了偏头,像是解释一样说道:“我那时候高一。”
“我就一直站在那儿,他走得太慢了,我脚都要冻麻了。他也没转头。
但我看他要走到便利店,要拐弯,我想要转弯他估计要回头,那我就再等一下。
结果他进去了也没转头。
那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就去送东西了。
出来的时候我朝便利店看了一眼,也没看见他人。
我转头看他家的灯,也没有亮。
不知道去哪儿了。”候齐安把耳朵后的烟拿下来,“那么大的雪,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他给自己点了烟,不再开口了。
施远尘把自己的烟抽完了,扔进了花盆:“后悔吗?”
“直到现在我还在想。”候齐安皱起了眉,“我为什么能那么残酷?我这个人,就算在街上看见一条流浪狗都会捡起来,我捡过两条流浪狗,却连问一句他过得怎么样都没问。”
他转头看施远尘:“我根本不明白为什么那时候会这么做。你是心理医生,我为什么没问他?”
施远尘没有说话,也没有纠正候齐安他不是个心理医生。
“裴苍玉替我打过很多架,”候齐安比划了一下,“我以前个子很低,白石来之前我个子是最低的。”
施远尘笑了下,候齐安没有笑:“裴苍玉……”
他没有说下去,似乎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