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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原来李旌白的思想和苏婼是一样的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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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大雪疯狂肆虐,一片寒冷氛围。

苏婼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良久就是无法睡着,心情也莫名有些烦躁,索性就穿了衣服走的院子里散步,算是排解郁闷。

下大雪的夜晚,天地之间都是一片白茫茫的场景。

她一个人迎着落雪在富东子家的宅院内散步,随意的走走停停,宅院内没有其他人,夜深了大家都睡了,只有一些灯笼还在燃烧着自己给苏婼照明。

约莫一小会儿时辰过去了,苏婼走到了一个小花园内,瞬间被里面的布局给吸引了目光。

这个小花园布局很精巧,有假山有假水有花草,不仅如此,还有一个隐藏在假山后面的六角亭。

苏婼看着亭子,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有点触景生情,仿佛看到了坐落在海棠小园假山后面的的那个熟悉的小亭子。

明明眼前的六角亭里面什么人也没有,她却仿佛看到了她自己和李旌白在上面乐呵呵唠嗑的场景。

李旌白!

李旌白!

苏婼鼻子突然一酸,在这一刻,她无比的思念李旌白,那股难受劲儿几乎让她呼吸不能。

她还是放不下李旌白,还是那么喜欢他。

突然,长生出现在了苏婼的背后,出声打断了她的沉思。

“苏婼,这么冷的夜晚,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长生,你怎么在这里?”

苏婼吓了一跳,所有的悲伤情绪也一下子凝固了似的,从她脸上消失了,她惊讶的看着长生,不明白他刚才到底怎么凭空出现的。

长生回答的很简洁:“我来找东公子的双亲办点事。”

深更大半夜找人办事?!

苏婼抿抿嘴,没吭声。

这些日子没看到长生,苏婼还以为他已经返回安京城了呢,原来还在这里墨迹。

不用询问苏婼也知道长生找富东子父母是为了什么事儿,肯定是矿山之事。

里面的详细细节她也懒得知道,索性就沉默了,因为还没想好要和长生唠嗑点什么。

长生直接邀请苏婼一块散步到六角亭去看看,那里的风景应该不错。

苏婼抬头看了看周围的飞雪,又看了看六角亭的高度,脸上一脸犹豫的表情。

“别了吧。那上面冷死了,我们会被冻生病的。”

“登高望远见异景,走吧,忍受一丝丝严寒,你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值得的。”

长生说完就率先抬步前往了六角亭。

苏婼犹豫一下也跟了上去。

——

冷。

高处不胜寒。

苏婼上去六角亭后就被一阵阵冷风给冻得瑟瑟发抖,最后在六角亭的某个角落里蹲着蜷缩,躲避寒风。

长生像是个雪人似的很抗寒,也不畏惧风雪,直愣愣的站在六角亭的栏杆处,目光远望,一点点欣赏山水好村的全部夜色。

山水好村虽然是个挺偏远的小山村,但是经济还是很好的,平时来来往往的商客有很多,途径此处的落脚商贩也是有很多,所以村里刻意开辟了一条商业街。

商业街是营业十二个时辰的,哪怕到了深夜也是灯火通明的样子。

此时此刻,山水好村其他地方都是黑乎乎一片,只有商业街是亮如白昼的,可见街市里面的繁华。

任何繁华都是需要有金钱基础打底的。

长生看着看着,神色就沉思起来,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这时候,苏婼蹲在角落里还把自己的额头缩在了厚棉服里面,吸了几下鼻涕,因为实在是无聊就随意询问几句。

“长生,你通风报信的事情怎么样了?”

长生闻声扭头看了一眼快把自己缩成一颗胖土豆的苏婼,随后又继续远望街市,“通知到位了,这几天监督他们处理干净一切,我就可以离开了。”

苏婼自然明白长生嘴里的“处理干净一切”是怎么回事,也就是消除证据吧。

唉,非法开采矿石,能暴富确实是能暴富。

但是被盯上之后也是很麻烦的,好端端的设备都得被摧毁,阵地也得转移。

幕后利益集团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多大的损失,可是凭借这事儿养家糊口的老百姓呢,他们失业了,未来的日子又该如何谋生呢?

苏婼知道自己不是圣人,压根没有资格去悲悯他人,可是心里总是伤感的。

就像那就流行语说得好:没有救助他人的能力,却也见不得人间疾苦。

苏婼站了起来,走到了长生的身边,顺着他的目光去看那繁华的街市。

如此深夜,这个街市竟然还能如此热闹,看来山水好村的有钱人还是多啊,没钱的人可是花销不起如此的夜生活的。

苏婼突然又想起来一句话,古代的一句诗词: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凡是有钱人,就处于这个社会等级的上层,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为所欲为,他们不用劳动就可以大鱼大肉,他们随随便便就可以夜夜笙歌。

而那些没钱的社会底层人,每天都在劳累的为了生活而挣扎,为了一口可以填饱肚子的饭菜而拼了命的努力。

苏婼突然有一个疑问,山水好村的村民们开矿,到底真的就是某非某法吗,朝廷到底有没有资格来管。

这一刻,她不想扯什么朝廷拥有对国家的某统某治某权,有时候这种统治就是一种某扯某淡。

既然大家都是人类,凭什么有些人就可以是统治者去统治其他人。

本就是没道理的事儿。

苏婼把这个问题向长生吐露了,她想听听他的看法。

长生先是陷入了沉默,随后才缓缓开口。但是并没有率先回答苏婼的问题,而是聊起了李旌白。

他说,李旌白曾经也问过类似的问题。

“公子殿下吗,他……他问了什么呀?”

苏婼瞬间来了兴趣,她喜欢听任何有关李旌白的事情。

长生扭头看向苏婼,回忆了一下方才开口:“那个时候殿下来海棠园见老太太,他们两个人就去小花园里面散步,我和春花陪同左右。俩人当时聊天了很多,我就记得殿下问过老太太几个很深刻的问题。

他说,为什么会有朝廷的存在?为什么老百姓要被统治?为什么统治者都是富有的?为什么朝廷并没有为老百姓做什么好事儿却每天都在让老百姓交苛捐杂税?为什么老百姓自己把荒地开采成耕地之后,朝廷就要把这块耕地算作朝廷的,反过来问老百收税?为什么会有朝廷个老百姓的区分?”

苏婼很惊讶她没想到李旌白的思想竟然能够思想的这么深刻,于是继续问后续:“老太太怎么回答的?”

“老太太说,凡事并没有什么是为什么的。任何事情存在即合理。

如果殿下看不得人间疾苦的话,那就利用自己的权贵身份好好为百姓们谋取福利,不必纠结为什么会有权贵这件事。

因为某些事务竟然广泛存在,那就是有它存在的道理的,一两个人的纠结并不能让它消失,

如此情况下,殿下继续纠结这些问题就是自寻烦恼。”

苏婼沉默了,她觉得老太太说得对,凡事存在即合理,哪里能有那么多为什么呢。

看来刚才她也是多愁善感了。

其实无论怎么说,大背景之下,任何人的思想都是渺小的。

哪怕是作为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太子的李旌白,他的思想在偌大的唐国面前,也是渺小的。

“苏婼,如果以后你还有机会留在殿下身边,请你好好照顾他,他的人生太过于不平凡,太过于辛苦,太过于……”

长生突然嘱咐了苏婼这么一句,神情有些复杂,后半句的话也没有说完。

苏婼皱眉,问道:“长生哥哥,为何你要这么说?”

长生摇了摇头,说了一句算了,日后若是有机会再解释原因吧。

苏婼被勾起了好奇心,又继续追问了好一会儿,长生始终不再回答什么。

既然如此,苏婼索性叹气一声继续看风景。

如此月下之下,苏婼陷入了曾经美好的回忆当中。

以前在海棠小园的时候,她就非常喜欢和李旌白在小亭子里欣赏夜景,唠嗑闲聊,享受放松的时光。

此时此刻,是长生陪着她享受这样的时光。

李旌白!

李旌白!

苏婼眼神开始涣散,满脑子又开始全都是李旌白,又陷入了沉思。

“对了苏婼,你真的要嫁给东公子吗?”长生又聊起了这个话题,打断了苏婼的沉思。

“啊?我不会和他成亲的。”

苏婼虽然不知道这背后有什么弯弯绕绕,但是她的态度还是很绝对的,继续强调了一句:“我不可能和东公子成亲。”

“也许,你左右不了什么。”长生说了这么一句。

苏婼瞬间抓狂,抬脚狠狠的踢了六角亭的柱子好几下,语气愤怒得很。

“凭什么我就左右不了?!他们为什么非得逼迫我嫁给富东子呢!他一个快死的病秧子,我和他认识才几天而已,为何非得迫害我嫁给他?现在还把我软禁在这里!真他某奶某奶的气死人,长生,你知道幕后原因是什么吗?”

长生似乎是知道原因的,只不过他却摇摇头说不知道,刻意隐瞒苏婼。

苏婼非常烦躁这个问题,也不想继续聊它了,索性就直接岔开了话题。

她有一个问题其实在心里犹豫了很久,很想问问长生,一直不敢问是害怕听到不好的答案。

但是她深呼吸一口气后还是问了出来,不问她心里不踏实。毕竟刚才长生还嘱咐他那么多话,让她有机会要好好照顾李旌白,他肯定是话里有话。

“长生,公子殿下他最近还好吗?”

“不好。”长生言简意赅。

苏婼神色瞬间变得紧张,赶紧凑到长生身边,“咋回事,公子殿下为什么不好呢?”

“你不知道吗?”长生反问一句。

苏婼摇摇头眨眨眼,一脸懵的状态,“我知道啥,我不知道啊!”

“五皇子殿下离开楚门公府之后就病了,一直卧床不起,这个消息外界是不知道的,我以为你和殿下的关系那么好,华昇公子会告诉你的。”

苏婼表情很委屈:“没有人告诉我。连你都知道了,可是却没有人告诉我。”

长生叹气一声,安慰苏婼几句以后就继续跟她说:“殿下卧床不起的那段时间朝廷有很多人弹劾殿下,因为西北水患之地又出事了,在这种情况下就有官员推荐让殿下去收拾西北的烂摊子。

西北水患之地坑了殿下一次,殿下若是再去,恐怕是凶多吉少。那些人摆明了就是在玩一场阳谋,在给殿下挖坑,还要逼迫殿下跳进去。”

苏婼听得心都揪在了一起,看来李旌白的人生确实是困难重重,赶紧问:“那后来呢?”

“有皇妃娘娘在,谁也无法逼迫殿下去西北水患之地。

只不过,皇上似乎有意打压殿下,虽然没让他去西北水患之地处理烂摊子,但是还是要把他外派,挑挑拣拣后就让殿下去处理南疆国的问题,因为南疆国最近巫族内部大乱,局势很不稳定。其实这也是个棘手的事儿,弄不好殿下也是凶多吉少。

皇妃娘娘害怕继续让殿下留在安京城会夜长梦多,于是在除夕夜当晚,就派人护送殿下乘坐的马车静悄悄的离开了安京城,前往南疆国。”

除夕夜?

苏婼念叨了这三个字,原来那时候李旌白已经离开了安京城,怪不得会有冒牌李旌白去江素家吃饭。

“公子殿下到底咋回事,怎么会卧床不起了?离开楚门公府之前他还是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呢。”苏婼又开始询问这个问题。

长生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是很清楚。

他之所以能够知道这么多,还是因为他在春花手底下做事,春花又是老太太的人,老太太又是李旌白的外祖母,所以有什么内部消息,长生也是能够知道一点的,其他更多的他就不知道了。

苏婼明白这个道理,也就没继续追问长生了,她今天知道的已经够多了。

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你能知道的事情,那都是别人想让你知道的。若是不想让你知道的,你连一点风声都听不到。

苏婼觉得自己还不如不问李旌白的情况,这下她更加担心李旌白了。

和长生分别之前,苏婼向他拜托了一件事,让长生帮她送一封信给江素。

她想写信给江素报个平安,顺便告诉江素一声,她先不回安京城了,既然李旌白去了南疆,那她也要去南疆。

在此之后,苏婼便回了房间睡觉,没想到却彻夜失眠了。

李旌白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了,她怎么也不可能睡得着的。

接下来几天,富东子依然没有消息,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苏婼明面上是在富东子家好吃好喝的住着,实际上就是被变相的软禁了,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想要出府都不被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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