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李旌白为了苏婼差点被害死 (第2/2页)
针对这个问题,华昇简单的解释了一些关键的原因。
李渊赦这次伤害李旌白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拿刀砍拿剑刺,而是使用了巫术。他身边有南疆巫师齐龙师坐镇出主意,他们知道普通的方法是伤害不了李旌白的,有富东子这个替身替他承受一切伤害。
所以李渊赦早早的就布了局,利用富东子干掉李旌白。
也就是说,李渊赦引诱富东子和富西子背叛皇妃娘娘,根本目的压根不是想要吞并山水好村的矿场资源,也不是想要打杂皇妃娘娘在矿场的势力布局,而是要借此毒害李旌白。
原本处于昏迷状态的李旌白在五个高手的护送下是要直接来南疆国的,半路中却被富东子的人截胡了。
那五个高手可是不容易对付的,就凭富东子家里的几个打手压根不可能。所以这事肯定是得到了李渊赦的帮助。
再然后,李旌白被关押在半山腰的宅院里面,最后长生又把苏婼引诱过去,最后还利用签订巫女契约的方式唤醒了李旌白。
这下糟糕了。
李渊赦想要利用巫术迫害李旌白,就得需要他是清醒的状态。
这一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而苏婼就是那个东风。
矿场暴雪之后,李渊赦用苏婼的生命拿捏李旌白,让他放弃抵挡,如若不然就让苏婼一命呜呼。
苏婼那时候是昏迷的状态,潜意识估计还被齐龙师施展的巫术给带跑偏了。
在苏婼的生命面前,李旌白没有任何犹豫,果断不做抵抗。
最后齐龙师直接把富东子的身体大卸八块,破坏掉了他和李旌白之间的替身挡灾的契约。
富东子死了之后,李旌白遭到反噬,身体受到重大伤害,成了不死不活的半死人。
再后来,苏婼被赵吾澜带来南疆。
李旌白苏醒之后就赶紧追赶,一直追到了南疆,追到了这高山之巅,追到了苏婼和赵吾澜相拥在一起的房间的门口。
——
听完这些背后的故事,苏婼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阴差阳错的伤害了李旌白。
原来什么男人,什么蛇妖都他妈的是幻觉,都是她昏迷之后李渊赦给她造的梦境。
而她的身体也没有被大卸八块,真正被大卸八块的是蛊毒虫富东子。
太玄幻了。
苏婼真的接受不能,捂着脸不想接受这些事实。
突然间她意识到了什么细节问题,立马抓住华昇的胳膊,“你告诉我,长生是不是坏人,他是不是李渊赦那边的卧底?”
华昇点点头,叹息了一声:“你终于意识到他了。”
“怎么可能,公子殿下是长生的救命恩人啊,他就在海棠园就是报恩殿下的啊,怎么可能会伤害殿下,怎么可能是叛徒。”苏婼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华昇抓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子朝着万丈悬崖之下使劲丢了下去,语气里面有些一股惋惜和可惜的意味。
“我们都被他骗了。他叛变的具体原因目前我们还不得而知,反正你日后若是见了他,记得注意点就好。”
苏婼回想起了在矿场的时候,她似乎一直没有看见长生的身影。她那个时候就应该觉察出来不对劲的,要是能够觉察出来,也许李旌白也不用因为她而差点丢了性命。
既然长生出问题了。
苏婼因为又开始怀疑春花是不是也有问题,华昇说春花不会,她是一直衷心于李旌白的。
“那你呢?”
突然,苏婼冷眸瞅着华昇,反问了他这麽一句。
华昇相当的惊讶,“你,你这是开始怀疑我也是坏人喽?”
“为什么不能?矿场的时候,你和桑祁对待公子殿下的态度那么冷漠,我那时候就觉得你们两个不对劲。
如今你告诉我长生是坏人,那我为什么不能怀疑你和桑祁也是坏人呢?”
苏婼说的理由有理有据,华昇摇摇头无奈的笑了起来。
“确实。你的怀疑是正确的。但是怎么说呢,我华昇不会背叛殿下的。至于那时候我和姐夫为什么要那样态度……唉,这又是另外的原因的,我目前还没有办法向你作出具体的解释,日后有机会你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苏婼点了点头,没有继续为难华昇,她现在脑子里面很乱,接收的信息太多了,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捋一捋思路了。
“华昇,你在这里坐着吧。我去公子殿下那边看一看。”
华昇脸上立马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催促道:“去吧去吧。”
——
菜地里,绿油油的蔬菜迎风摇曳。
一身白衣的李旌白拿着小铲子蹲在菜地的角落里,一点点给菜地除草。
苏婼走到他的身边,并没有开口打扰他,而是蹲下身子帮他一块拔草。
“怎么不休息去。”李旌白注意到苏婼之后,抬头看了看她,随后一边继续专心拔草一边询问几句。
苏婼摇了摇头,说出口的话就已经带了哭腔,“我不累。我就是想帮帮你。”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李旌白正要询问苏婼怎么了,她就突然扑到了他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肩膀,差点把他抱倒。
“公子殿下,你怎么能这样。”
“为什么都不跟我,你为了我差点死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让我误会你是不在乎我的……”
………………
李旌白一听苏婼的这些哭诉就知道是华昇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抬眼去看华昇,华昇自知理亏,灰溜溜的跑了。
没办法,李旌白只能哄苏婼,让她别哭了。可是苏婼怎么都抑制不住哭泣,原本她就天生喜欢哭,泪腺发达。
此时此刻她又知道了这麽多事情,要是不哭上一会儿,她得憋死。
李旌白没办法,只能伸手比较干净的手背去拍拍苏婼的肩膀,安慰安慰她。
因为手心有泥土,他只能用手背。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苏婼终于哭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