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女性共生 (第2/2页)
我眉毛微挑,换了个姿势。“你的回答还是令我感到意外呢。”
面对乌骨论奇怪的探访,我是持十分警觉的态度的。
当时我很怀疑单枪匹马乌骨论过来找我并且跟我说那番深明大义的话的动机:
我在想:她们是不是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利益的分歧产生了矛盾,还是另一种形式的”宫斗”。
我本身是很拒绝”雌竞”的,哪怕是在这个宫斗纷争高发的封建古代,我也是希望女性能够跟女性友好相处。因为本身我们就是应该和谐共生的,同性之间的警觉和提防,从生物学的角度更多的是对有限资源的焦虑和有限生存能力的不自信。
当然,我也不否认人性的贪婪和自私。
而我对乌骨论有这样的顾虑,是属于前者——”求生的本能”。
也就是说,乌骨论在我看来首先是一个人,然后我跟她有比较复杂的社会关系,再加上她之前又干过一些伤害我和我身边人的事情,因此导致了我对她的怀疑和猜忌,而不是因为她的性别。现在换做是一个曾经跟我不对付的男性,我同样会用怀疑的眼光看他。
我不爱藏着掖着,说话拐弯抹角还要听话外之意,所以单刀直入。
“你今天来找我何事啊?”我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目光坚定。
“外面传言你跟完颜吴乞买将军夜宿后山,有失私德之名。”乌骨论说。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我说,”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想问皇后是否有此事。”乌骨论说。
“我说没有你会相信?”我冷淡地反问。
“那么夜宿后山也是谣言?”乌骨论的声音同样冷淡。
“将军奉殿下之意去后山查看务农情况,将军解决了攻击我们的野猪,见过,但未夜宿,更别谈什么私情了。”我说。
“那为何外面谣言四起?”乌骨论越发严肃,凝视着我。
听到这问话我差点笑出声。
这就跟键盘侠问受害者为什么施暴者不施暴别人却施暴你一样。我让我想起最近我在网上看到的一项调查,调查的内容是”女性什么样容易受到男性的侵犯。”我个人认为这个议题的发起人是否有什么大病。女性是否容易受到侵犯的根本因素在于她所面对的男性是否有最基本的法律意识和伦理道德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