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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胆大包天的妓子托词出去,再回来时将藏在袖中的春风醉不动声色替换了原先的酒。
才换好没多久,舱门再次被人拉开,一袭墨狐大氅,剑眉星眸的男人行了进来。
在外头吹了好一会儿雪的男人乌发的发间沾了雪粉,一张脸愈发显得冷峻。
原本还想与他开个玩笑的几个人见他这副模样,皆酒醒了几分,想起他素日里的行事手段,一时之间都有些后悔与他开这种玩笑,唯独那名妓子倒了一杯酒递到他跟前,道:“公子吃杯热酒驱驱寒。”
刚好也需要一些酒水驱寒的许凤洲并未多想,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桌上的气氛一时又欢畅起来。
一杯热酒下肚,许凤洲热流自喉咙蔓延至四肢百骸,驱走身上的寒意,洁白似玉的额头逼出薄薄一层汗。
妓子眼里抑制不住的喜色,又给他斟了一杯酒。
一连吃了几杯酒的男人白皙的脸颊染上醉酒,只觉得似乎今夜心格外燥热。
这时台上的竞拍已经结束,笼中美人被友人竞拍走。
友人看向许凤洲,笑,“不若今晚让与许兄如何?”
许凤洲冷冷回了句“没兴趣”。
友人知晓他不喜欢,也不过是随口一问。这时龟公上前将一火红的花球递给他,簇拥着他去了今夜的新房。
许凤洲又略坐一刻钟,愈发觉得此处烦闷吵闹,起身告辞。
众人皆不敢留,忙起身送他。
那名妓子忙要追上去,许凤洲回头冷冷扫了她一眼。
仅仅只是一眼,原本还胆大包天的妓子吓得腿都软了,再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