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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揩油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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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的时分,去往E市最早的一班晚间高铁缓缓开动。车厢里没有满座,三三两两的旅客并不多,行李也甚是轻便。罗书蕾全身倚靠着二等座的靠背,觉得空气舒适极了。

面前小桌板上摆着一杯摩卡咖啡和一个鸡腿堡,是上车前常纾勤硬要塞给她的。下午两个人从杜茹茹家回到她的住所,拎上行李又往车站赶,一路甚是折腾,到了车站已经没有时间吃晚饭了。常纾勤紧赶慢赶,从肯德基买了点吃的让她带上高铁。

罗书蕾站在检录口,抱歉地朝他挥手,叮嘱他回G大注意安全。一个人的旅程她早都习惯了,反而今天多了一个人和告别的场景,给她徒增了些伤感。

三个小时后等她到了E市,她还来得及在预定好的酒店里睡个好觉,明早元气满满地开始一天的采访工作。

手机“嘟嘟”地响了。她打开微信,何斯嘉发了条朋友圈写道:“有奖问答:宇宙暴君灭霸为什么要收养那个小女孩卡魔拉?评奖规则:根据大家给出的各个答案,出题者选出自己最心仪的那个。奖品:另议。本奖项解释权归出题者所有。”

为什么?罗书蕾想,剧情需要吧,为了得到灵魂原石,编剧需要设置一个他可以牺牲掉的人物。

她点了赞,写下自己的答案,拨通了电话:“喂,何小斯,我从常老师那里听了些八卦,关于你家刘老师和他前女友的故事,你问过他吗?”

“问过,他没告诉我。”何斯嘉刚洗了澡,坐沙发上休息了几分钟,此刻站在阳台上,正准备把拧干的浴巾挂到晾衣架上。

她单手摇着升降线,听到手机里传来哄哄呼呼的风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你坐上高铁啦?声音有点小啊。”

“是啊是啊。”罗书蕾提高了声调,差点儿吼出来。列车“嗖”地钻出隧道,手机信号突然畅通了许多。她松了口气:“现在好了。刚进了回山洞。一会儿断线你别挂,几秒钟就好了。”

“所以,你都听说了些什么?”何斯嘉静静听着,站着不动了。毕竟她没法一只手把浴巾夹到架子上。

刘忻槐也洗完了澡,一身湿气地走过来,接过了她手里的浴巾。

何斯嘉耳朵里听着罗书蕾在讲自己男朋友的八卦,心虚地后撤了一步。他似乎察觉到了某种异样,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把浴巾夹好,将晾衣架摇了上去。

何斯嘉突然觉得瘆得慌,低头装作顺其自然,脚下夺路而逃。刘忻槐从背后迅疾抓住她的手腕,蓦的将她拉到怀里,吓得她脸色青白,马上又涨得绯红。

他结实的胳膊用力扣住她的纤腰,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水渍顺着脖子流到睡袍里若隐若现的胸膛上。

何斯嘉不忍直视,若无其事抬起头,迎向他警惕哂笑的眸子,镇定回答手机里的人:“嗯,知道了。前面那件事也是才知道,后面的事我可是亲身经历。你睡会儿吧,到地方发个微信。注意安全啊。”

她挂了电话,才不管他有没有听见,冲他笑嘻嘻地撑开了脸。见他脖子上的水越来越多,胸口都湿了一大片,她咋咋呼呼起来:“哎呀,全湿了,我帮你擦擦。”

她伸手往他脖子上蹭了蹭,手心手背替换着抹了抹沾湿的皮肤,水渍在她手上一路趟平,被带走不少。

刘忻槐颤了一颤,低头见她就着他的睡袍领子擦了擦手,继续伸手抹上他的胸膛。她的手指是凉的,手掌柔弱地趴在胸口皮肤上,生生显得暧昧十足,欲罢不能。

他忍住那股怪异的痒得发笑的冲动,饶有兴致地看她抹了一下又一下,爪子渐渐伸入睡袍之中。

刘忻槐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摁住那只不安分的爪子,面色冷冷地警告:“你这样揩我油,就不怕得不偿失被我吃了?”

“我就想看看你的心。据说摸一摸,比看的感觉更真实。”何斯嘉语调清寒,神色毫不退让。

“也比听的更真实。”他松了手,将两边领子往下拉了拉,敞开大片胸膛来。

何斯嘉飞红了脸,不慌不忙地摸开来,极为认真仔细地将裸露的胸膛摸了个遍,又侧耳靠在胸前,听了听他澎湃如潮的心跳。

“怎么样?”他心中翻腾起惊涛骇浪,脸色发烫,装作言笑自若,“我的心里,可全都是你。”

“嗯嗯,好像是这么回事。”她准备谄媚讨好,结束这场尴尬的对话。

然而事与愿违。他将手伸向了她的睡袍领子:“轮到你了。”

她下意识一挣,逃脱了半个身子又被他胳膊卷了回去,哭笑不得:“你想干什么?”

“你的心。”他指尖扣上她胸前柔软的月白色睡袍,清冷的神色循循善诱,尽是撩拨,“也让我看一看,摸一摸。”

何斯嘉闭上眼舒了口气,心一横,睁开眼:“我刚听人说了些你和安苏的事。”

“什么事?”他心头迟滞,摁在胸前的手用了些力,令她吃痛地往后躲了躲。

“你和安苏也是因为留学的事才分的手,是吧?所以她才给我们来这么一出。”凉风习习而至,何斯嘉颇为冷静,伺机而动。

“老常说的?”他面不改色,“不准确。留学只是导火索。分手是因为不合适,不爱了。”

他想了想,问她:“你会介意这个吗?”毕竟之前他没跟她说过这些。

“呵呵,不,介,意。”她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游鱼般从他胳膊下滑走,一甩头脱身了。

湿润的发尖打在刘忻槐袒露的胸口,扎着他的心又痒又麻。他伸了伸手,没来得及捞住她,有一种煮熟的鸭子飞了的感觉,斜勾起唇角,无奈地笑了。

五分钟后,他吹干了自己的头发,拿着吹风机,敲响了次卧室的门:“宝贝,你睡了吗?先把头发吹干吧。”

“啊——你快进来!”屋子里传来一声闷响,然后是清脆的咔嚓,似乎是木头断裂的声音。

刘忻槐飞快地推门而进。眼前的情景令人匪夷所思。

整个床已经塌陷了一多半,床框断裂成“L”形,杵在空中。何斯嘉连着身下的被褥一起,陷落进床板的凹槽里,右手举着本大书,动弹不得。

“宝贝,你没事吧?”他着急奔了过去,把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一把拉她起来,上下检查,“你没受伤吧?摔倒哪里了?”

“奥哦……”何斯嘉脚尖点地抬着右腿,左手不自觉地按住后腰下面,还没从迟钝迷糊的痛感中缓过神来。

刘忻槐拿走她手里的书放到一边,蹲下查看她的右腿:“腿怎么了?哪儿疼?”他依次按了按裸露的小腿和膝盖,抬头看她表情,似乎是闪着了,拖过一旁的椅子扶她坐下。

何斯嘉屁股刚着,“嗤”一声站了起来,表情很是痛苦。

“伤到……这里了?”他屏气凝神,轻轻摸了摸她用手按住的地方,是尾椎骨。

何斯嘉红着脸点点头,哭诉道:“呜呜,天花板上有一只很大的虫子,我站床上,拿书打下来了。我就跳了一下,床就塌了。”着床的那一刻,右脚崴了一下,尾椎骨带着全身的重量,磕在了床板上,幸亏隔着床褥,还缓冲了一下,不然就不是现在酸痛这么简单了。

刘忻槐听明白了这番状况,神色稍缓,帮她揉了揉:“你最近,也没长胖啊。”

“啊?!”何斯嘉晃过神来,听出了一丝嘲讽的意味。她站着动不了,消极反抗:“刘忻槐!明明是这床质量有问题好吧?我再重也不可能把一个好的床砸成坏的吧?”

“嗯,你说的有道理。”他憋着笑,拉过她的胳膊圈住自己的脖子,打横将她抱起来,放到主卧室的床上,“你躺好,我去拿冰袋。”

何斯嘉没精打采地趴在床上,委屈极了。她搞不懂,自己不过就是跳床打了个虫子,怎么就受伤了?

见刘忻槐拿毛巾裹好冰袋走过来,她语调软软地冒出一句:“这才个把月呢,我就住出个好歹来了,你是不是得帮我问那个黑心的房东要点补偿啊?”

“好,明天我问问她怎么回事。”他把冰袋递到她手上,心里打起了小九九,“我先去看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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