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芳闺缱绻 (第2/2页)
梅清竹在榻上坐下,抱着他腰,把脑袋瓜埋在他腰间:“你要走了?”
“嗯。舍不得我了?”他垂眸捏她脸蛋,像玩着块小面团儿:“乖,下午我就回来。”
她攥住他不安分的手,将自己的脸解救出来,哼哼一声:“谁舍不得你了?”
“是吗?”他坐下身,将她娇小温软的身子抱了个满怀:“上回半夜梦里唤着我名字哭的是谁?还记得那夜你答应了什么吗,玉娘?”
他眸中戏笑仿似一把弯钩,立刻勾起她某些羞于启齿的记忆。
那天夜里她做噩梦,掐得他又青又紫,于是理亏又心虚地答应他,月事过后要好好伺候他一回。
昨天她的月事已经过了。
“...混蛋!”她耳朵根像着了火,垂头咬着凝胶糖似的唇,半日方骂出一句。
结果刚骂完,就被他按在榻上从上到下尽情吻了个遍。
“唔...呜...放开唔,混蛋...”
“玉娘啊,我等你履行诺言喔。”他压着她吻过了瘾,撂下她,大笑出门而去。
梅清竹衣衫凌乱,满面通红,自暴自弃地扯开被子,将自己裹成个春卷儿,在被窝里呜呼哀嚎。
完了,她的腰保不住了。
......
傍晚萧珩回府时,梅清竹已经睡醒来,理了好一会事了。
王家回了信来,路寒霜答应三日后到王家喝茶。
暮色霭霭。
“惟行,你说到时候我该怎么和路寒霜套话呢?”
摇曳的烛焰下,她坐在郎君身旁,勾着他衣角扭来扭去。
“这话你已经问过三遍了。”萧珩看着她笑,好整以暇:“我的玉娘,何时变得这样糊涂忘事,瞻前顾后了?你在害怕什么?”
“饭也用了,茶也吃了,你说消食,我也陪你散过了步,你说叫我去沐浴,我也沐浴过了,你说要下棋,棋我也陪你下了两局了,现在戌时已过半,还不去沐浴么?”
他凑近她珍珠似的耳垂,气息滚热:“怕回来我吃了你?”
“...混账!”她憋了半晌,只觉得如置身蒸笼,满脸都是滚烫的热气往上冲。
因为答应了要好好“伺候”他,可实在不知该如何“伺候”,一想起来就面红耳赤,她便一个劲缠着他说这说那,非常无赖地拖到了现在。
可是,终究还是拖不过去了。
夜幕下,竹帘揭开一道豁口,一抹丽影哀怨地从门里蹭出来,长长的影子一步一挪,总算挪进了浴室。
小半时辰后。
帘栊一卷,她一身嫩桃色朝他细步行来,步态如莲,裙裾袅袅若荷尖一簇淡粉,秀色可餐。
每走一步,两靥就红上一分,到走到他面前,她也几乎不敢抬头看他了。
伸手将发钗一拽,三千青丝如瀑滑落。
“上回情绪激动下抓伤你,是我的错。”
她垂头低低说着,细指柔润似春笋,摸索着解开衣扣。
“所以...请郎君...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