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阳光过敏 (第2/2页)
虽然睡了一下午,但是上午干活实在是太累了,张娇鸾想着想着就又睡着了,等到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发现自己的脸肿已经消下去不少了,医生看完以后让她多注意,也就出院了。
五块二毛八,这还是因为过敏药里面有一种是进口药价格高,在结账的时候张娇鸾看着账单再一次感觉这个时候的物价是多低啊!
回去的路上张娟子一直在说回家以后要好好的给堂妹补补,而秋生则在担心老姑这次莫名过敏的事情要怎么给家里说,而张娇鸾则觉得今天依旧是炎阳炙人,照的她的皮肤生疼,连带的觉得自己的脸似乎肿的更厉害了。
等等~~!张娇鸾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她连忙加快脚步往前快走了几步,站在一棵大树的树荫下面,然后焦急的询问二人:“你们快看看,我的脸是不是肿的更厉害了?”
张娟子跟秋生两个定睛一看,果然张娇鸾现在的脸比刚刚出院的时候的肿的厉害了,都快赶上昨天中午的时候了。
“啊,就是肿的更厉害了!大夫 不是说已经没事了吗?怎么咱们刚从医院里面出来就又严重了?不行,咱们赶快回去找大夫去!”张娟子看到这个情况着急的就要拉着堂妹回医院找大夫。
“大姐你先别着急~!”张娇鸾拍了拍堂姐的胳膊让她稍安勿躁,“我好像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过敏了!”
张娇鸾有些无奈说:“我应该就是被太阳晒的太厉害了,秋生,不是有毛巾吗?你拿过来,我顶在头上不让太阳晒到就应该没事了!”
虽然自己也觉得很离谱,但是张娇鸾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自己应该是阳光过敏了,她实在不明白自己这个身体怎么还有对阳光过敏,这种病不是那些体质弱又常年不接触阳光的人才会得的病吗?自己一个农村人有阳光过敏症,还能有比这个更离谱的吗?
“被晒的了?”张娟子愣了一下,她还没有搞懂为什么被晒了会脸肿。
“对的!对的!”但是这个时候的秋生却像是想到了什么说:“老姑从小一晒太阳就喊疼,所以爷爷奶奶从小就不让老姑太阳大的时候出门。”
张娇鸾并不是原主,而原主的记忆也是比较混乱的,很多事情她实际上并不清楚,而且小说上没有说过她过敏的事情,所以根本不清楚还有这个情况,不过现在听到侄子这样说,她就明白了应该是原主从小就患有阳光过敏症,所以一晒太阳就会觉得皮肤疼,后来长大了抵抗力变好了以后这种症状也跟着减轻了,自己来这里以后因为跟外界不熟基本上都是待在家里不出门,这段时间就算是出门,不是走的山路都是树木阳光被遮挡了,就是碰巧阴天没太阳,所以也就没有发现这个,但是昨天自己顶着大太阳干了一上午的活,就算是健康的人冷不丁的这么晒着也会被晒伤的,更不要说自己这个身体还有这种症状,结果一下子就过敏严重了。
“这事情都怪我自己,觉得这几年身体好多了,应该没事了就大意了,昨天被晒了一上午结果就成这个样子了!”张娇鸾故作无奈的说。
“你啊~!打小就娇气的很!晒个太阳也能晒出病来!”这个时候张娟子也想起来了小时候,那个时候她还没有被卖到陈家去,因为自己爹经常在外面喝酒,有的时候几天都不回家,没饭吃的她时常去大伯家吃饭,记得有一次中午堂妹跑出去跟村里别的孩子玩,不大一会功夫就哭着回来了,回来就喊疼,弄的家里人还以为是被村里别的孩子欺负了,三个堂弟还过去把那几个跟堂妹一起玩的孩子都揍了一顿,结果后来才知道人家根本没有欺负堂妹,是堂妹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喊疼,事后大伯带着三个堂弟挨家道歉,也从那之后村里的小孩子都不喜欢根堂妹一起玩了。
“是啊~~!”张娇鸾长叹了一口气说:“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体质都能被我给碰到。我这运气也没谁了!”
现在知道了过敏原是什么以后就好办了,张娇鸾顶上一块毛巾,一路沿着路边的阴影处走回了家。回去以后她就让侄子先回学校上课,而自己反正也请假了,就在家里多呆几天在去学校好了。
待在家里的张娇鸾也没有闲着,她把之前晾晒好了的书都搬出来,把相同的找出来,核对里面的内容,把那些霉变残缺的部分拼凑起来,拼凑不起来的尽量把能看清楚的内容抄下来。
五天以后张娇鸾脸上的肿才彻底的消了,但是肿虽然消了,脸却并没有恢复,因为过度的肿大把她脸上的皮肤给撑大了一圈,现在肿消了,最外层被撑开的皮肤却没有办法恢复弹性,变得皱皱巴巴异常干燥。于是她又让秋生去医院给自己买了几个口罩,这个时候的医用口罩还是那种纱布缝制的,几层纱布下来特别的厚实,这个季节带上闷的人透不过来气,没办法她又让秋生去供销社扯了一块浅色的薄棉布,她自己剪裁了一下,缝了一个包头的软帽,下面带了一个面罩,一头跟软帽链接死了,另外一头做了一个扣子开了扣眼,这样一来就变成可以摘下来的面罩了,在让秋生去供销社买了一个大草帽往头上一扣,长袖长裤一穿,找了一副劳保手套,全副武装的去学校。
到了学校的张娇鸾不出意外成了众人的焦点,她第一时间去办公室找到自己的班主任老师说明情况,不过她并没有说自己是因为阳光过敏,而是给老师说自己是在之前拔草的时候不知道接触到了哪一种草而造成了很严重的过敏,她的说词再加上摘下口罩以后脸上的惨状,这个样子着实把在场的老师们都给吓了一跳。
“哎吆~~!我这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拔草拔过敏了,这也太矫情了吧!怎么,这以后还不能劳动了?这是想要做资本主义的娇小姐吗?”办公室里有一个男老师阴阳怪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