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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穿针蛊当真要伴随他一生,一想到这个问题,他便不由得恐慌,不是为自己转瞬即逝的生命,而是怕辜山月那双眼睛里再也没有他。
“他会有法子的,如果真治不了,”辜山月皱了下眉,随即又开玩笑地说,“我会好好安葬你的。”
漆白桐抿唇,轻轻地点了下头:“把我也葬在涿光山吧,我想离你近些。”
辜山月眉头拧了下,她随口一说,他却说得像是真要死了,安顿后事一般。
她不太爱听这话。
漆白桐望着她,她是在为他可能的离开不开心吗?
心头那阵恐慌不安渐渐压下,心脏的力量感充盈起来,如果死亡能让她怀念记住他,或许也很好。
漆白桐温柔笑着,抚摸她脸颊,安抚道:“我是开玩笑的,万花蝶谷闻名天下,谷主一定会有办法治好我,我也一定会陪你很久很久。”只要你愿意让我留在你身边。
听了这话,辜山月眉头才舒展开,小孩子似的哼了声:“就是。”
漆白桐还是笑,学着她的语气说:“对呀,就是。”
辜山月把饭碗一放:“吃饱了。”
“饱了吗,”漆白桐揽住她,手掌在她肚皮上摸摸,“看来吃饱了,饭菜很合胃口吧?”
辜山月点点头,懒懒道:“当然,这是路涯准备的。”
又从辜山月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漆白桐眉头跳了下,微微下沉。
“他也是你的徒弟,我也是你的徒弟,可他比我入门早,我是不是该叫他师兄呢?”他缓缓地问,嗓音沉缓柔和。
“嗯?”辜山月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很快给出答案,“你想叫就叫,不想叫就不叫。”
她向来随性,可漆白桐不满足于这个答案,他接着问:“我如果不叫,路涯会不会生气,觉得我没规矩?”
辜山月疑惑地思考了下:“不会吧,路涯也挺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