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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寒双眸似燃起了火,怒瞪着他,高高扬起手掌便想扇他,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我已说过。”
倚寒不信:“定是还有什么别的作用。”
宁宗彦眸光深深:“矜矜为何如此想,可是出了什么异样?”
倚寒陡然脸热:“什么异样,没有的事,我只是觉得你没那么简单罢了。”
“不管如何,就只是那样,并无别的作用。”他坚持否认,却叫倚寒莫名焦躁,但即便他承认,自己也无可奈何。
她忍了忍,敛下想骂人的话。
“我累了,你走吧。”她冷冷赶人。
察觉到她生气,宁宗彦欺身逼近:“生气了?”他言语玩味,视线刮着她,让人如芒刺背。
“岂敢。”
“那寿宴一事……”他语气拖沓迟疑,而后便敏锐地捕捉到了她颤动的睫毛。
她性情冷淡,在国公府可没见她与哪房妯娌相处的好,即便是薛慈她也只是关系不错,但并不热络。
非要去冀王府的寿宴,她何时这么爱凑热闹了。
“一个寿宴而已,就这么想去?”
倚寒垂首,眼神四处乱飘:“县主邀约,我岂能不去。”
宁宗彦凝她半响,默然笑了笑,试探点到为止,莫不是她又盘算着要离开?
他不过放松几日,他的阿寒就搞出了这么大的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