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没事, 掉东西了。”她平静说完, 矮身又捡了起来。
她开始思索如何才能悄无声息的落掉这个孩子。
她是个大夫, 自然不会稀里糊涂急急忙忙的就喝药,此地是国公府, 身边还有何嬷嬷在, 做这事比之生育一样麻烦。
她抓回药后翻找医书时才发觉远比她想象的麻烦。
更甚至,用药多少, 克数都是有讲究的, 需要更加有经验的大夫根据自身身体状况调整,稍行踏错, 带来的后果可能会血崩、后遗症。
更别说还得有人伺候、看顾, 处理后续。
她头痛地捏了捏眉心。
最好是出门一趟, 留够修养的时日,然后再完好无缺的回来。
“什么?你要回庐州?”老夫人吃了一惊,拧眉看着她, 满脸都是不悦。
“不好好在府上呆着守丧,去庐州做甚?不是我说你,前儿些我才与你祖父说了,要好好照看,这世道还在打仗,你一个柔弱妇人,出去了出什么事儿我还怎么跟你祖父交代。”
提及祖父她面色闪过犹豫,但她垂下头:“昨日衡之给我托梦了。”
老夫人眉心一跳:“什么?”
“他怪罪我呢,怨我没好好照看好崔叔,叫他就那么临安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消陨了,所以孙媳琢磨着还是得亲自给崔叔立坟去,崔叔是庐州人氏,还有一些亲戚在,怎么着也不能不明不白连告知都不告知罢,孙媳到时候寻到亲戚,给一笔银钱安置,再为崔叔办个葬礼,也算全了这养育之恩。”她擦着眼泪道。
老夫人却是心里一咯噔,瞧她,这事情频出的连这么重要的事儿都忘了。
崔长富好歹也是她孙儿的养父,人没了竟连个着落都没有,若是日后被庐州的亲戚寻上门儿来岂不是落人把柄。
得亏是冯氏提了。
她犹豫一下:“你说的有理,赵嬷嬷,拿一百两银子给倚寒,就当是我出一份力,拿过去给他们安置了罢。”
“但你一个人去也不成,叫何嬷嬷跟着你,我再拨给你几个婆子丫鬟,再带些护院,走水路快,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