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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来到了一处篱笆院,倚寒便佯装叹气:“结果好些可能会有崔家的亲戚过来占了房屋,就怕已经荒废了。”
二人下了马车,往里走,倚寒心头惴惴,推门时看见了院子里蹲下来晒药的背影,她心定了定,开始演戏。
手中的包袱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似是惊动了吧老人。
她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崔叔?崔叔你……还活着?”
崔长富转过了身,瞧见了倚寒,眸中的诧异不是假的,他愣了好一会儿,倚寒便扑了过去:“崔叔,真的是你,你真的活着。”
她一把搂住了崔长富,指尖在他后背处点了点。
崔长富如梦初中,呐呐:“倚寒啊。”
何嬷嬷也吃了一惊,人居然没死,天老爷,真是没白走一趟,要不然老夫人还真以为人没了,祭拜时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二爷。
倚寒擦点了那几滴硬挤出来的泪:“崔叔,这位是何嬷嬷,我们还以为你死在了临安,幸而衡之给我托梦,说叫我回庐州瞧瞧,安顿您,谁曾想,老天有眼。”
何嬷嬷也赶紧说:“是啊是啊,您都不知道,老夫人还专门为您供奉了长明灯,她很自责没有照顾好您,所以这次特意叫老奴陪着二少夫人回来探亲。”
何嬷嬷没敢多问,人一声不吭走了肯定是记恨了国公府啊,唉,这大夫人做的什么折寿事情,也不怪人逃回了庐州,兴许现在还怕大夫人报复呢。
崔长富懵了半响,也回过神儿来了,对上了倚寒意味深长的视线,赶紧说:“没想到老夫人还惦记着我,进屋说,进屋说。”
三人进了屋,屋里还是熟悉的陈设,何嬷嬷环顾四周:“这屋顶是稻草盖的啊,风吹雨打的,结实吗?不然今日我回城,叫人来给崔先生换成瓦房罢。”
“不用不用,都习惯了。”
“崔叔,别客气,这些银子你收下,这是老夫人专门给的安置费,先前怠慢了,她愧疚难当。”
她话里话外都是给老夫人说话,何嬷嬷心下更为慰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