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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酒香熏人醉,又被他折腾到半夜,池萤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抬眼看到男人还安安稳稳地睡着,想是醉酒酣眠,就又陪他在床上赖了会。
两人用过早膳,池萤继续让他抽签。
今日她特意将“两日一回”往下放了放,结果又被精准地无视了,那些“不许”开头的心愿,也都被他无情地绕开。
池萤暗暗后槽牙,有时候真怀疑他能看见。
目光盯着他抽选竹简,却无意间瞥见他指尖浅淡的齿痕,她心里蓦地一慌,昨夜怕是咬重了,齿痕居然到现在还没消。
她悄悄抬眼瞧他脸色,他该不会知道吧?
应该不会,他又看不见,昨夜还喝得不省人事。
晏雪摧察觉她的目光,被她咬过的指尖隐隐发颤,她确实咬得不轻,大概鼓足了那点为数不多的勇气。
他却极为受用,那股直破天灵盖的刺激,舒服得他头皮发麻,指尖至今还留有她唇齿的余韵,恨不得再将手指伸到她口中,诱她再咬一回。
但终归还是忍住了,寻常情境下此等作为,恐怕会吓到她,如若在床笫之间……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晏雪摧不动声色地抽出一根竹简。
池萤看向那长长的字句,有些难为情地念道:“……一项可以在各大宫宴唬人的技能,短时间内能学会吗?”
晏雪摧道:“其实你若不愿,往后这些宫宴你都可以推辞。”
池萤当然不愿去,但难免会有那种合家团圆、千秋大寿的场合,独独她不到场,未免显得特殊。
“先学着吧,用不用得上另说,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去献丑。”
晏雪摧摩挲着指尖,思忖片刻道:“用过早膳,随我到后山吧。”
池萤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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