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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五赶着牛车的轱辘声刚在土路尽头消失,李杰就转身对老张和狱卒们扬了扬下巴:“把这十担粪肥分三堆摆。” 他的目光扫过那十担黑黝黝的粪肥,像将军在部署兵力,“一到六担堆东边,八到十担堆西边,第七担单独搁北边角落,离别的肥堆远点。”
老张和狱卒们应声动手,扁担插进粪肥麻袋的 “噗嗤” 声此起彼伏。七八个精壮的狱卒抬着第七担粪肥往角落挪时,麻袋勒得肩膀发红,小王忍不住嘟囔:“这担看着比别的轻,咋拎着更费劲?” 李杰没接话,只是看着那袋混了生粪的肥堆被稳稳放在指定位置,阳光在麻袋上投下的影子像块被孤立的墨渍。
“李大人,分好了!” 老张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粗布上沾着的粪渍蹭成了花脸。东边的粪肥堆得像座小丘,黑褐色的膏体透着油亮;西边的三担码得方方正正;唯有北边角落的第七担,孤零零地缩在篱笆根下,麻袋上还沾着那片惹眼的白菜叶。
李杰走到赵五刚才站过的地方,脚边的泥地上还留着他慌乱中踩出的深痕。他弯腰捡起根细树枝,在泥地上画了个圈,正好把第七担的位置圈在里面:“张大哥,找块木板来,写上‘七号暂存’,插在这堆肥前。”
木板刚插稳,远处就传来赵五吆喝赶牛的声音 —— 这家伙竟没走多远,想来是怕出岔子,在路口候着动静。李杰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的笑,扬声喊道:“赵吏留步!”
赵五的牛车 “吱呀” 一声停在土路拐口,他探出头时脸上还带着没褪尽的慌张:“李大人还有吩咐?”
“辛苦赵吏跑这趟。” 李杰缓步走过去,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指尖在东边的肥堆上轻轻敲了敲,“这些粪肥看着成色不错,只是按定植的亩数算,还差两担。麻烦你再跑一趟,送两担来?” 他特意往第七担的方向瞟了眼,语气随意得像在说天气,“最好是跟东边这几担一样的,腐熟透的。”
赵五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燃的油灯。他死死盯着角落里的第七担,见麻袋纹丝不动,木板上的 “暂存” 二字更像是给肥堆贴了张护身符,顿时把心揣回肚里:“哎! 小的这就去! 保证半个时辰内送到,多带两担好的给大人赔罪!” 他甩起鞭子的力道格外足,牛皮鞭梢抽在牛背上,发出清脆的 “啪” 声,惊得路边的麻雀扑棱棱飞起。
看着牛车再次消失在尘土里,小王才凑到李杰身边,手里的扁担还滴着肥汁:“大人,这姓赵的明显有鬼,咋还让他再送? 不如直接捆了送官!”
“捆了他,谁给东宫报信?” 李杰笑着往回走,粗布褂子的下摆扫过草叶,带起一串露珠,“有些人就盼着咱动怒,咱偏不遂他的意。” 他蹲在第七担粪肥旁,伸手掀开麻袋一角,生粪特有的腥气混着阳光的味道扑面而来,比刚才在罐里闻着更冲。
老张蹲下来,用树枝挑起块沾着青草的粪肥,眉头拧成个疙瘩:“这生粪混得真阴,里面还掺了马粪,热性比寻常生粪烈三倍,埋进地里准能烧得胡椒苗根须枯焦。”
“烧得起来才好。” 李杰从怀里摸出个巴掌大的竹筒,拔掉木塞时,一股淡淡的麦香飘了出来。他往掌心倒出些白色粉末,细如精盐,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 这是系统空间兑换的 “曲粉”,也就是现代农业常用的发酵菌剂,活性是自然发酵的十倍。
“这是啥?” 小王凑过来闻了闻,粉末沾在鼻尖,痒得他直打喷嚏,“闻着像酒曲?”
“比酒曲管用。” 李杰抓起一把曲粉,均匀地撒在第七担的粪肥上。白色粉末落在黑褐色的膏体上,像给肥堆落了层薄雪,“这叫曲粉,能让生粪快点‘懂事’。” 他示意狱卒们把第七担的麻袋解开,将粪肥摊成半尺厚的薄层,“多撒点,每翻一次就撒一层,保证三天后比正经熟粪还合格。”
狱卒们七手八脚地翻动粪肥,生粪里没消化的苜蓿草叶露出来,带着东宫马厩特有的气息。老张突然 “咦” 了一声,捡起片草叶:“大人您看,这草叶边缘有齿痕,是马嚼过的! 东宫马厩的苜蓿草就是这样,去年我给御马监送过草料,见过!”
李杰的动作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把草叶扔进肥堆:“管它是哪来的,到了咱试验田,就得听咱的。” 他从草棚里拖出捆新砍的毛竹,用砍刀截成三尺长的段,又用铁钎把竹段捅成空心,“去,给每堆粪肥插三根竹管,深插半尺。”
“插这玩意儿干啥?” 小王抱着竹管一脸茫然,竹节上的毛刺扎得手心发红。
“通气。” 李杰拿起一根竹管,示范着插进东边的肥堆,“就算是腐熟好的粪肥,闷在里面也会沤出腐毒,伤苗根。插了竹管,空气能流通,肥性才匀。” 他特意在第七担的肥堆上多插了一根,竹管顶端露出的部分比别的高出半尺,“尤其是这堆,得多透透气,让曲粉起效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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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管刚插稳,禁苑的风就顺着竹管往里钻,发出 “呜呜” 的轻响,像给粪肥堆装了个小风车。老张蹲在竹管旁,感受着从管里冒出的热气,恍然大悟:“怪不得去年我家菜地的肥烧了苗,原来是没通气! 大人这法子真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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