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抽身远去 (第2/2页)
北洋段启瑞听到这个消息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韩怀义那厮是傻子吗?”段启瑞问徐树城:“还是说,他是被那些人逼走的?”
“那些人哪里能吃得住他。”徐树城摇头,却说:“我也看不懂他到底要干什么。这天下。。。都不要嘛?”
段启瑞就不乐意了,斜眼睛看他,徐树城无奈道:“段公,不是我说丧气话,他要是带兵,我真打不过啊。”
你打不过,我更打不过。。。段启瑞深呼吸,但韩怀义这么做图什么呢?
“他到底图什么?”袁慰亭也发出这样的疑问。
直到5月2日。
大洋彼岸的时代周刊,也刊登出这个问题时。
韩瑞克终于给了世人答案。
他说:“之前的一切,只是错综复杂的局势,推着我和我的朋友们被动前行。”
“比如唐继晓如果不坑我的生意,杨玉山就不会收拾他。”
“如果,陈洞明不暗杀我的兄长,我也不会支持我三哥南下。”
“整个过程里,我其实只做了一件事。”
“那就是为兄长复仇!不管仇人千里万里,我们为他复了仇,我们对得起那一场结拜情!到来年九月登高时,我们兄弟再相聚,便是遍插茱萸少一人,心中也只有惆怅遗憾和怀念,却没有恨了。”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仅此而已。”
“事情既然办完了,我就回归我的生意了。仅此而已。”
上海的时代周刊分部,同时发布了这段专访。
封面用的正是韩开甲的照片。
长相英武的他,西装革履的坐在一张深色的办公桌前。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洒在他的眉间发梢。
他神情平静唇角带笑。
他目光深邃气度优雅。
时代周刊记者本杰明,在文章最后用这样一段话描述了他对韩瑞克的印象。
本杰明说:“瑞克先生是个具有传奇色彩的血性男子,他有着极其独特的个人魅力,那双黑色的眼睛能轻易看透事件的本质,这或许就是他不屑俗世权力的根本原因吧。我毫不犹豫的坚信,他必定会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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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浦江边。
韩开甲不在家,旷工来上海嫖娼的张宗倡将这份采访放在陈其美的墓前,重重磕头,汇报道:“大哥,老五越来越出息了。洋人都舔他。另外老三个逼养的心眼太多,老五只是不和他计较。但你今天晚上得托梦和老三说说,他再敢像上次这样,俺就要弄他了,老五都别想拦着我。可管?”
然后他开酒喝了几口,又哭几嗓子,再磕几个头,拍拍屁股下山。
山下左边一堆是他要烧给大哥的纸扎美人。
右边两个活的,是他包的书寓菇凉。
“记得要把东西烧透了,要是少个胳膊没烧,你让我大哥在下面玩起来还膈应?”张宗倡提醒司机阿福道,阿福疯狂点头。
张宗倡监督了会儿,觉得热,就走开,躺个菇娘怀里说:“累了,我要摸奈子。”
然后混世魔王仰望着长空心想,这会儿,老五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