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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纳了您家大姑娘进门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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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宝瑞当街挨了一顿胖揍,连气都不带喘的,又被堂姐跟胞姐拖着径自去了学堂认错。

以严厉而着称的先生见他竟然敢扯谎逃学,逮着他又是一顿板子,直将他的左手板打成了发面馒头,还罚了五十张大字。

他臀部都肿了,哭个不住,可惜无人同情他,连同窗秦子林都故意取笑他:“宝瑞,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得罪你姐姐们了?”

想到秦子林回家之后,定然能从他娘嘴里听到自己丢脸的经过,朱宝瑞就哭得更绝望了,两只眼睛都肿成了红桃,也敌不过铁石心肠的俩姐姐安排。

朱玉笙不但不曾因他绝望的哭泣而心软,反而道:“回头我便安排人接送你上下学,省得你再半道上逃跑。”甚至还当着他的面堵死了他的后路,向夫子再三道歉交接:“给您老添麻烦了,我也知道这孩子顽劣,但又不能不管。往后家里要真有事请假,我另派了人来向您老请假,他自己请的假一律不作数,只要不听话,您老放心打!”

夫子抚须而笑:“善。”

解决了朱宝瑞的逃学问题,姐妹俩结伴回家,半道上就朱宝瑞的教育问题讨论再三,皆认为贾氏手里教不出好孩子,以她的见识跟观念,恐怕还会毁了朱宝瑞。

“大姐姐,往后宝瑞多靠你了。要是再让我娘教下去,谁知他还能惹出多大的祸事。”

“你也不能逃避教养之责,从今往后他恐怕不止怕我一人。”

朱玉筝长久以来受弟弟欺压,他背后又有父母做靠山,她敢怒而不敢言。

今日在布庄门口狠揍弟弟,出了长久以来的一口恶气,见到朱宝瑞惧怕的眼神,更让她长了姐姐之威风,坚定了严厉教育弟弟的心思,与长姐相视一笑,竟还调皮的伸手欲击掌。

朱玉笙迎上妹妹,清脆的掌声响起,与之一起响起的还有朱玉筝吐出口的四个字:“一言为定!”

朱宝瑞晚上回家,模样比中午刚挨打还狼狈。

脸上是何家下人打出来的手指印,左手手心肿高肿,屁股疼的坐不到饭桌上,直让贾氏心疼不已,拉着他的手问个不住:“怎么回事?宝瑞,谁打你了?”

朱宝瑞幽怨的目光扫过俩姐姐,发现这俩没心肝的丝毫不顾贾氏的关心,互相挟菜吃。

朱玉笙挟着一只鸡腿放进妹妹碗里:“筝儿,你多吃点,往后出力的时候还多着呢。”

朱玉筝挟起一块骨头放进长姐碗中:“大姐姐你也吃,补补。”

补补?

朱宝瑞内心泪水长流,很想反问二姐一句:补的骨头强壮好把我往死里打吗?

但他不敢!

一则他逃学本就无理;二则他逃学便是为了报复朱玉笙,谁知还没找到她的把柄,反被她逮着狠揍了一顿,连学堂里的先生都被她买通!

此女心狠手辣,气得亲娘都窝在被子里直哭,家中还有谁能治得了她?

朱宝瑞再次感觉到在家中孤立无援的境地,更深的绝望涌上心头。

在布庄挨打的事情说出来,不但无济于事,还会在家中也更为丢脸。

难道还能指望着亲娘为他讨回公道?

亲娘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再一次的,朱宝瑞为自己不能尽快长大而灰心丧志。

贾氏发现儿子垮着肩膀,低垂着脑袋,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蔫头耷脑,心疼之极,再三追问:“我儿,你到底被谁欺负了,快告诉娘呀,你是想急死娘吗?”

朱宝瑞埋头扒饭,似对亲娘的担忧充耳不闻。

朱玉笙被婶娘声声不断的追问打扰,瞥见堂妹心虚的表情,便大方把所有责任揽上身:“二婶别问了,你想知道问我。”

她原本想和盘托出,谁知爱面子的朱宝瑞犯了倔,抢着喊:“大姐姐别说!”

“真不说?”朱玉笙逗他。

半大小子口里还有饭,瓮声瓮气说:“不许说!”几口扒完碗里的饭,闷闷丢下一句:“我去写字。”便离开了。

贾氏感到不可思议:“宝瑞他说去写字?”

儿子向来厌学,对读书深恶痛绝,平日读书连功课也是能逃就逃,几时这般好学,竟还要主动写字?

朱玉筝呛她一句:“宝瑞学好,娘你不高兴?”

贾氏讪讪道:“那倒没有。”

儿子上进好学,她唯有高兴的。

但又忧心:“他到底怎么了?”

朱玉笙道:“逃学被打了。”

她使了个心眼,也没提朱宝瑞被谁打。

贾氏会错了意,还当朱宝瑞逃学被夫子打了。

她惹不起夫子,还得给自己找补:“逃学被打,该!”

此事在朱家就算翻篇了。

再说何复春回去之后没两天,又接到消息,说是朱玉笙又去了一趟大田村,竟又收了一家丝农的生丝,还是她提的价格。

他有些坐不住了。

再这样下去,何家就算是以低价收丝,也得丝农们肯。

丝农们发现朱玉笙上门收丝,还能完好无损,往后便不会再怕何家,更不会以极低的价格交丝。

他一面吩咐管家提高生丝的价格,与朱玉笙所出价格持平,一面思虑再三,自做主张要请媒人上门提亲,想要将朱玉笙纳入府中作妾,以助何家生意节节攀升。

何夫人闻听此事赶来阻止:“我儿荒唐!那姓朱的原本不过一个冲喜丫头,进门便克死了丈夫,怎配进我何家的门?便是个妾也是她高攀了!”

何复春耐心劝母亲:“前两日我见过了那姓朱的丫头,不说模样,单说她做生意的眼光,此时敢跳出来与咱们家做对,以高价收生丝。她能从前婆家的祸事里逃出一条命来,做何府的少夫人自然没有资格,但以她本身的机敏聪慧,与生意上独到的眼光,做个妾室,日常替儿子分担一二,也还不错。”

儿子年已二十有二,却于婚事上头兴致缺缺,长久以来只想娶个聪慧的贤内助,不但家世门第容貌要配得上自己,还能在生意场上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为此不知道推拒了多少有意联姻的人家。

谁曾想出门一趟,见过了吴家冲喜的丫头,回来竟开了尊口要纳妾,也算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对外面的女子认真了两分。

何夫人往日就盼着儿子早日成亲,可他未成婚先纳妾,还是个与自家有过节的女子,外面名声也不佳,心下不愉:“儿啊,你难道没听过外面传言,都说朱家这丫头克夫。”

何复春试图与亲娘讲理:“娘,凭心而论,以吴家大郎的身子骨,要不是他们家里一直拿药吊着,能活到成亲那日?”不过风中残烛而已,吹一口气便扑忽灭了。

他凑近了小声道:“之前没敢告诉您,怕吓着您老人家。我在吴家有相熟的人,听说那吴大郎成亲当日吐血而亡,是二房姨娘派人在他合卺酒杯里下了药,为的就是不让他活过新婚夜。这中间的水有多深,您老不知道而已,姓朱的丫头不过是被带累而已。外人不知道,我还能不清楚。您儿子的命金贵着呢,我可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那丫头屡屡能逃出升天,说明她有些气运在身上,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做生意的人家,总是比较迷信。

何夫人也不例外。

她再听儿子解释,只觉得他的的解释也讲得通,顿时恍然大悟:“我儿一向眼光独到,这么说纳这丫头为妾不亏呀。”

何复春喜笑颜开:“您儿子我几时做过赔本的买卖?”

何家请的媒人上门,徐氏惊呆了:“何家?哪个何家?”

彼时朱玉笙还在外面没回来,贾氏闲来无事也赶着凑热闹,还要负责向长嫂显摆:“大嫂,这个何家少东就是咱们江州城最大布庄的少东,连咱们家布庄进货都要从何家布庄去进。市面上所有的江州锦都从何家布业出货,天大的喜事,何少东竟瞧上了笙丫头!”要是何复春中意的是她的女儿,她恨不得双手捧着把女儿献过去。

那媒婆见对方知道何家少东,讲得更是天花乱坠:“何少东家底厚实,又还没娶正头娘子,纳了您家大姑娘进门,往后还不是吃穿不愁,一辈子穿不完的绫罗绸缎,过不完的好日子呀!”

“纳?”徐氏听到这个字,顿觉不妙:“什么意思,还烦请妈妈说清楚。”

那媒婆心里瞧不上朱玉笙,觉得她既嫁过一回人,还冲死了丈夫,如今新寡在家,要不是运气好遇上新来的卫大人,早被婆家牵连去流放了,哪得这门好姻缘。

难得何少东不计较门第出身,也不介意她嫁过一回,竟还肯要她,岂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但瞧在何家丰厚的谢媒钱的份上,她遂放柔了声气儿,劝说徐氏:“不是我老婆子倚老卖老,夫人您在后宅度日,不知外面……不知外面怎么说贵府大姑娘。贵府大姑娘已经嫁过一回人了,何家自不会聘了她去做正头娘子。能聘贵府大姑娘做个良妾,也算何少东有眼光了。”

她这番话听起来是劝说徐氏答应亲事,但哪句不是在贬低朱玉笙?

徐氏如今视女儿为眼珠子,旁人再不能多说两句的,竟听得这媒婆胡说八道,要不是碍着不能得罪这些走街串巷的婆子,影响了贾氏所出的俩女儿的婚事,她早把这媒婆轰出去了。

更为可厌的是贾氏,她听到何少东向朱玉笙提亲,竟也不管是纳妾,还一个劲儿催促徐氏:“大嫂子,那可是何家呀,快答应下来,往后咱们朱记布庄提货都有商量的余地。”

把朱玉笙这个祸害嫁出去,家中谁掌权还不一定呢。

徐氏面色剧变,肚里冒火,都快忍不下去了。

正在僵峙之间,朱玉笙跟朱玉筝从外面回来了。

徐氏招招手:“笙儿你过来。”

朱玉笙见到打扮的花枝招展格外喜庆的婆子,猜到她的身份,却不知是上门来向自己提亲的,还当妹妹好事将近,侧头向朱玉筝挤眉弄眼,压低了声音道:“家有喜事?”

朱玉筝近来早已看清了现实,亲爹被流放,亲娘贪财短视,弟弟是个蠢货拖累,她能有什么好亲事。

再说她心中早存一人,仰慕已非一日,哪里愿意嫁人。

忙忙跟着过去,正听到徐氏提起何家所请,顿时惊讶不已:“何家?”

这位何少东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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