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关于过年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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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老二久久不愿投降,鞭挞了这个女人一个多小时,才解了心头之恨!最后还吐了已经筋疲力尽躺在那抽搐的慕青语一身。
……
翌日清晨,门铃像催命一样的响个不停。
慕青语因为害怕打雷将这个房间做了隔音,隔断了雷声的同时也隔断了其它的声音,于是装了门铃。这操作也是头一回见,真是醉了。
“我赌一块钱,是吴晶子那个货。”操劳过度的我哈欠连天。
“呵呵……除了她还有谁。”慕青语的精神状态出奇的好,应了那句话,女人如花,需要灌溉。
我抓起床头的听筒低吼道:“吴晶子!别按了!大清早的,能不能让人消停会儿?”
门外,吴晶子兴奋的喊道:“哇~阳哥,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俺们村的傻子都知道是你!”我没好气的说。
“哈哈……阳哥,嫂子,赶紧起来贴春联了!”
“好了好了,这就起,过个年而已,至于这么兴奋吗?”说完直接挂断了。
“真快啊,不知不觉,又是一年。”慕青语躺在我怀里有些伤感的感叹道,“张小娴说‘对于三十岁以后得人来说,十年八年不过是指缝间的事。而对于年轻人而言,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虽然她说的事爱情,但生活何尝不是如此呢?”
“年难过年难过年年难过年年过啊。”我低头吻了一下慕青语的额头,“起床喽老婆,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了,开开心心过大年。”
“老公,你喜欢过年吗?”
“怎么说呢?小的时候总是盼着过年,长大了,对过年的情愫也就慢慢的淡了。”我把枕头垫在腰上,起身靠在床上点上了一根烟,缓缓的给她讲起了我小时候关于过年的故事——
记得小的时候,总是盼着过年,那时也不懂过年的意义。之所以盼过年,就是为了能吃到平时吃不到的好吃的,为了那件新衣服,为了玩儿,各种的玩儿,跟小伙伴满村儿跑、疯。
一群小孩儿玩捉迷藏,我总是喜欢爬到草垛顶上,掏出一个大洞,然后钻里面睡觉,没人能找得到我,通常都是我一觉醒来后索然无味的去自首。
农村孩子盼过年,还有一个致命的诱惑就是放炮仗,一年中只有过年才能有机会放炮仗。莫说儿时,即便现在,我对炮仗依旧没有抵抗力,每年过年都会买一些来放。每每路上看到牛粪,都想拿炮仗炸了它。
小时候,虽然经常因调皮捣蛋挨揍,但是终归是独生子,该宠的时候还得宠。我爸每年都都会买几挂炮仗给我玩。通常,从小年那天我就算开始过年了,因为从那天开始,我爸就允许我放鞭炮了。
那时候家里穷,不舍得把一挂炮仗一起放了,都是拆碎了,一个一个的揣兜里,出去跟小伙伴各种炸。我们那时的孩子都是散养,不像现在的孩子,这不行,那不中,生怕磕着碰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
一群小孩儿捡个破酒瓶子,炸它,碎瓶渣满天飞,全然不觉危险。捡个破铁舀子,比赛谁炸的高,能玩半太天。臭水沟里扔的死猪死兔子,炸!炸稀碎为止!总之,一切皆可炸。
特别是炸牛粪,这属于我们爆破行业中的高危操作。炸瓶子划伤了脸一点儿都不在乎,甚至还会觉得这是无上荣耀。但炸牛粪必须小心再小心,要把炮仗引信里面的火药慢慢的搓出来,以减缓其燃烧速度。点上以后撒丫子就跑,跑慢了后果不堪设想。
那酸爽的后果通常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满身牛粪的尴尬、恶心、丢人、现眼……;第二阶段是来自父母的混合双打,父亲打是因为调皮捣蛋,胡作非为。母亲打是因为弄脏了她一针一线缝好的新衣服。
我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呲花,把炮仗剥开,倒出里面的火药,撒成各种形状,从一头点上,看着剧烈燃烧的火药顺着我画的形状迅速蔓延特别有成就感。有时还会把火药倒进个小瓶子里呲花,这个危险系数极高,因为一旦爆炸,威力无边。
我深吸了一口烟,轻轻揉搓着慕青语已经乱糟糟的秀发——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鄙人不才,有幸炸过一次。用的墨水瓶,满满的一墨水瓶火药被我点燃了,短暂的呲花后发生了剧烈的爆炸,腾空而起的小蘑菇云时至今日还历历在目。
我当时都吓蒙了,万幸,有惊无险,我没被炸伤。但是家里玻璃被炸碎了两块,毫无疑问,例行挨揍。所以,呲花有两个后果,爆炸和屁股疼。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玩过,第一,屁股疼;第二,那次真的意识到了这玩意儿的危险性。
当然,除了各种炸和呲花,我们还研究出了好多其它的玩法。比如把火药倒在螺栓上,慢慢的拧螺丝,让火药填充在螺纹中,自制的摔炮就完成了,摔在地上或墙上,比集市上卖的摔炮响多了,关键他能重复使用,好几年玩不坏一个螺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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