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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质子黑化以后173 (第2/2页)

宫里宫外,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谈,虽然没人在他跟前议论,但宫里的流言蜚语他总能听到些,一个男子被封为公主,以女人身份嫁与男子,本就是不堪。

宫里的人不知道在背地里耻笑了多少。这件事也被许怀君听了去,把人杖责了二十,也没在敢议论。

听得多了,他也就不在意了。

“那就劳烦蔡公公带路。”

到了绿筱轩,蔡公公让其他多余的人原地等候,由一个宫女把他牵了进去。

绿筱轩内,红绸交错,四处贴着喜字。桌上摆满了桂圆,红枣,花生。

里面的陈设全部焕然一新,无处不透着精致和隆重。

幸隐言顶着盖头不知道周围的情况,宫女把他牵到蒲团前,这时一个身着衣服的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只是他戴着一个类似祥云的面具,不知是何人。

幸隐言只觉得有些疲惫,他努力撑着身子,希望这一切早点结束。

“吉时已到!”此时蔡公公的声音响起。

“今日以苍天为媒,黄土为妁,天地同证,为两位佳人许下三生姻缘,交百年之好,同寿绵年。”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对饮合欢酒!”

清酒入喉,说不上来难喝,也说不上好喝。

“礼成!”

带着面具的男子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人,双眸早已红了,幸隐言似乎感受到对方的不对劲,盖头下微微动了动。

过了好一会,幸隐言缓缓开口道:“蔡公公,别耽误了时辰。”

蔡公公诶了一声,目光看向了戴面具的男子。

男子最终还是忍住了,转过身,没在看幸隐言。

“保重。”一句轻飘飘的话落在了幸隐言的耳朵。

当男子转身时,他眼里是模糊的背影。

太和殿外,百官齐聚一堂,举行盛大的送嫁仪式。

宫殿的大门敞开,一道道华丽的屏风装饰点缀其间,彰显着庄严与辉煌。鼓乐齐奏,宫殿内弥漫着庄严的乐曲声。

护送队伍排列整齐,高举着彩旗,身后是十里红妆。

公主出嫁,无尚荣耀,队伍浩荡壮阔,三十二抬大轿,由御林军一路护送,这番恩赐,史无前例。

许怀君终究还是没来相送,一切由蔡公公主持。

岱钦亲自接亲,在见到幸隐言那一刻,一只白玉瓶也随之呈了上去。

仪式举行完毕,幸隐言拜别,毅然决然的上了花轿。

岱钦身骑白马,走在了前面。

送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出了皇宫,轿上的幸隐言再也没忍住,憋在心里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淤黑的血与鲜红的嫁衣融为一体,在场的人没有注意到他的情况。

【言言,你还能坚持吗?】系统心疼的问道。

此刻幸隐言的身体仿佛被抽去了全部力气,他虚弱的说道:“没事,我还能,能再坚持……”

他手按着胸口,努力压抑着难受,“至少,至少要到城门外,上了马车。”

他这个样子已是最后的弥留之际。

幸隐言脑中闪过许许多多的画面,如车水马龙,叫人看得不太真切。

他只觉得眼皮格外的沉重,不受控制一般。

他拳头紧握,指尖抠进肉里,这样能让他有几丝清明。

城门的距离比他想象的还要遥远,仿佛过了几个世纪般。

【言言,你坚持住,先别睡。】系统努力和他讲着话。

幸隐言有些无力的垂着头,“好。”

其实在许怀君回朝那几日他便已是大限,为了撑到今日,又让系统给他吊着半条命。

队伍蜗行牛步向前,有气无力的他垂着头,盖头险些落了下来。

幸隐言急忙伸手制止了盖头的滑落,这时队伍也停了下来。

“公主,请公主下轿。”跟在身旁的宫女道。

幸隐言反应有些迟缓,宫女连续叫了两声,他才反应过来。

“哦,好的。”

他颤颤巍巍的下了轿,陡然他眼前一阵晕眩,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宫女吓得惊慌失措,连忙伸手去扶他,可她毕竟是女子,哪里能接的住。

眼看幸隐言就要摔倒地上时,岱钦眼疾手快的接住了跌下来的人。

幸隐言有些被吓得不轻,可手还是死死的捏住了盖头。

“娘子,你没事吧?”岱钦的声音从他头顶上传来。

幸隐言反应了许久,才从这句话愣了过来,“没事,谢谢。”

“你放我下来吧。”

岱钦见他没有抗拒,弯如月的眉眼更加弯了,声音轻快而又明朗,“美人哥哥,你我已是夫妻,不必这般客气,不然显得生分。”

他全然没注意到怀里的人的不对劲,幸隐言没再坚持,细若蚊声的说了好。

岱钦听得有些不太真切,他问道,“娘子,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幸隐言急忙嗯了一声,“有些累了。”

岱钦恍然,中原繁文缛节本就多,今日这番肯定把人累坏了。

“那为夫现在送你去马车上歇会。”

“好。”

岱钦把人抱上了马车,送亲队伍缓缓的出了城。

城门上,身穿红色喜的许怀君定睛的看着刚才那一幕,手被他捏得咯咯作响。

蔡公公默默的站在一旁,手里捧着一个匣子没敢打扰。

“今天他都没提过朕一句吗?”他问。

蔡公公弯了一下身子,答非所问,“陛下,这是落清殿下让老奴转交给您的。”

不回答就是答案,许怀君脸上出现一抹痛楚,绝望似的闭上了眼睛,“罢了,至少他已平安无事。”

长风吹过与他转身撞了个面,风带起他的衣袂,长发飘浮起间,两滴眼泪从他眼角滑了下去。

在他情绪最稳定的时候,其实内心早已疯了。

岱钦把人轻轻放到马车上,自责与愧疚并存,怀里的人太轻了,抱在他怀里几乎没有什么份量。

他盯着眼前的人,这期间不知道尝尽了多少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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