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孬种,废物 (第2/2页)
乔恩吐了吐舌,看着覃岸两眼淤青,脸颊肿胀,鼻子还冒着血,全身被打的像散了架似的狼狈,“少爷,你这个样子,回去老爷肯定会问,那我该怎么回答?”
“这几天我不回家了。”
“那老爷要问起呢?”
“就说我外出了。”
“那现在我们能去哪儿?”
覃岸斜视了一眼憨直的乔恩,有气无力的吼着,“我都这样了,你说我还能去哪儿?不该去医院吗?”
“……”
覃岸躺了几天的医院,躺的全身骨头都疼,他照了照镜子,除了两个眼睛像熊猫之外,脸颊几乎恢复了原貌,他戴着墨镜逃离了医院。
唐琰这个时候打电话问他在哪里,想约他出来喝酒,覃岸还不敢露面,还撒谎说自己不在A市。
挂了电话,开着车的唐琰便看见一辆很熟悉的车牌,就开在自己的前面,他认出那就是覃岸的车。
“孙子,竟敢骗我。”
唐琰咬着牙便一直跟着覃岸,身后一辆车突然超车,也跟在了覃岸的车后面。
唐琰在车上还嘀咕了一句,“太没素质了。”
那辆车也跟着覃岸的车在连续转了几个弯后,停在一条小路边,但人没有下车,所以唐琰也没有太在意。
他看见覃岸和他的那个保镖下了车,朝着一条不大不小的巷子走去。
唐琰停好车,便追了上去。
他上前将手搭在覃岸的肩膀上,覃岸一愣,回过头看着他,唐琰骂骂咧咧的,“你妹的,不是不在A市吗?别以为你戴个墨镜我就不认识你。”
他扯掉覃岸的墨镜,看到两只眼睛瘀黑的像熊猫眼,唐琰一时愣住了。
覃岸夺回他的墨镜重新戴上,轻咳了一声,“别那么大声。”
唐琰突然狂笑得收不住声,覃岸黑着脸看着他,“很好笑吗?”
他解气的指着覃岸嘲笑,“你竟然被人揍了,你小子也有今天,哈哈哈……”
唐琰笑的直不起腰。
他身旁的乔恩看不过去,板着脸看着唐琰,“你再笑,我就揍你一顿。”
唐琰敛笑,挺起腰板盛气凌人瞪着乔恩,“你再敢动我试试,我保证叫人灭了你。”
覃岸拍了拍乔恩,示意他退下。
两个人肩并肩的走着巷子,巷子里两边都是参差不齐的房屋,来往的行人不算很多,有的开着一些小店,卖的一些日用品。
唐琰总是有意无意的瞅着覃岸,还带着邪恶的坏笑问:“你到底被谁揍了?”
覃岸不理他,保持了沉默继续向前走。
唐琰摸着下巴想了想,用余光打量他,“不会是风小斐吧?”
覃岸僵了一下,他的这个表情被唐琰看在眼里,唐琰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他又乐的哈哈大笑。
覃岸气的踹了他一脚怒道:“有那么好笑吗?”
唐琰还了他一脚,“你这叫活该。”
下一秒又揽过他的肩膀贼兮兮的问道:“风小斐为什么要揍你?”
覃岸摸了摸鼻子,底气不足低着头,“她揍我还需要理由吗?”
唐琰挑着眉头说道:“风小斐可不是个随便爱闹腾的女孩,一看就知道是你的问题,你到底怎么惹她了?”
覃岸不耐烦的用手肘顶着唐琰,“去去去,你怎么这么八卦?”
“你说出来我也不会嘲笑你。”
“你现在已经在嘲笑我了。”
唐琰忍不住坏笑,“我这不是好奇嘛,你就是被她揍成了这个样子不敢见人,所以才来这地方散心?”
覃岸向前走着,郁闷的点了点头。
唐琰跟上他的脚步,又在他耳边唠叨,“看来也只有风小斐能治你了。”
“少爷小心……”
跟在覃岸身后十几步的乔恩突然急促的冲他们叫了一声,这一声把覃岸和唐琰两个人的叫愣住了。
乔恩快速的朝他们奔跑过来,急切的目光望向了上方,两个人突然有意识的推开了对方。
一个花盆蓦地从天而降,啪的一声掉在了他们面前,两人来不及惊呼,连忙又连续后退了几步,接着好几个花盆啪啪啪的掉落下来,砸在他们身边,被砸碎的花盆里,种的绿植无辜的遭了殃,委屈的歪在地上。
几个人吃惊的抬头望去,附近几栋楼顶并没有人看见人的踪迹,两旁的房屋大多都是两三层,最多也不过五层的高度,为安全考虑,没有人会选择在楼顶边缘摆放花盆,而这落下的花盆并不像是掉下来的,好像是有人蓄意为之。
冲上来的乔恩看着他俩有惊无险的避开,拍了拍心口松了一口气。
三个人又迅速的冲上了那栋房屋的楼顶,这里整片的房子都很密集,房顶几乎都与邻幢相接。他们看见几幢外的房顶上有一个背影迅速的跨越到另一幢房顶逃离,乔恩正欲追,被覃岸拉住,非常不解的乔恩急躁的问:“少爷,为什么不让追?那个人就是有意谋财害命。”
覃岸取下墨镜扫视四周说:“穷寇莫追,这里环境复杂,自身安全更重要。”
唐琰看着覃岸若有所思的说:“你看来你已经被盯上了。”
“何以见得是我?”
“我刚才给你打完电话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你的车,结果有一辆车突然超车跑到我的前面跟着你,一直跟着你拐了几个弯,进入到这条巷子里停下,我当时还没有太在意,现在想起来,他就是冲你来的。”
“是辆什么车?”
唐琰快速的冲下楼边说,“那辆车当时就停在你的车后。”
覃岸和乔恩紧跟其后,三个人跑到巷子口,跟踪覃岸的那辆车已不知去向。
覃岸又问,“那辆车的车牌号记得吗?”
唐琰思付了一会儿,他向覃岸提供了一个车牌号,乔恩迅速拿出手机查了查,结果查到后,又皱着眉头告诉覃岸,“是个套牌车。”
覃岸倒是一脸平静的望着远处,没有说话。
乔恩思索片刻,“会不会是覃若飞干的?”
拜覃岸所赐,覃若飞的生意黄了很多,覃岸便收购了他的酒店和好几个品牌的生意,这使覃若飞恼怒,加上上次的赌局没完成,很可能怀恨在心。
覃岸点点头,“完全有可能。”
唐琰拍了拍他的肩膀,“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