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求救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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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甘棠拼尽全力的奔跑。
她的嘴里已经尝到了剧烈奔跑的血腥味,春末的冷气侵入肺中,那种令呼吸也变得困难的痛苦无不折磨着她。
可她不敢停。
她听着身后隐约可闻的动静,她看着两侧快速后退的山石盆景,她任由过速的心跳一次次敲击她的理智。
快些,再快些,绝对不能停下。
长公主府是典型的江南园林造景,山石满目,亭台阁楼,曲径通幽。
这样的景色自是美的,但对于第一次进去这里的人而言,是一份难言的折磨。
叶甘棠迷路了。
她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只依稀能够得到个大致的方位,她现在距离正在举办宴会的右花园应该很远了。
这对于叶甘棠而言,说不上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她的耳边是自己越发粗重的喘息,手心被锋利的刀片割破,或许流血了,但叶甘棠不敢松手,这是她活命的可能。
她的面前是一道横穿湖面的木桥,木桥的对面应该是前院,穿过去或许就能看见长公主的护卫,虽然护卫也有可能和他们一伙儿,但总比直接被刚才那两个人抓回去强。
就在踏上木桥的瞬间,那矮灌木背后突然窜出来一个绿衣服的人,那人扑向叶甘棠,叶甘棠只来得及挥起银簪,那簪子从那人的背部划了过去,下一瞬便被扑倒在地。
那人按住叶甘棠的脑袋和脖子,整个人坐在叶甘棠的背上,她挣脱不开,不仅起不来,甚至连转身看清身后那人是谁都做不到。
叶甘棠刚刚抬起手,就被轻而易举的抓住,那人手上用力,叶甘棠的手腕便传来一阵剧痛,刀片和簪子都从手上滑落。
叶甘棠挣扎的厉害,那人的力气似乎也没有叶甘棠想象中大,剧烈的挣扎让叶甘棠险些脱困。
那人坐在叶甘棠的脖子上,将叶甘棠的手背在身后捆了起来。
待绑好,那人起身,叶甘棠用尽全身力气侧了侧身体,正好看见那人的下巴和脖颈,那人下巴正中心有一颗黑痣。
下一瞬,她似乎也知道叶甘棠在看她,叶甘棠只觉腹部一阵剧痛,下一瞬“噗通”一声,叶甘棠被踹进了湖中。
湖水无孔不入,侵入肺腑口鼻,土腥味笼罩叶甘棠,她感觉自己在下沉,在膨胀,在死亡。
呼吸被扼杀,清醒在沉睡,黑暗笼罩了叶甘棠,寒冷在啃食她的躯体。
叶甘棠张开了嘴,气泡从嘴里吐出,带走她无声的呼救。
沉降中,袖中的丝帕脱离了衣衫的束缚,飘飘荡荡的向上。
湖泊,木桥之上,两个人正从此路过。
走在前头的是个高大的青年,身高八尺,宽肩细腰。头戴玉冠,青丝垂腰,穿交领暗红宽袖长袍,腰间悬一方青玉牌。
若叶甘棠见了,定能认出,他是嘉王秦知宴。
去年九月,四皇子秦知宴殿前请命,南下平叛,朝堂之上大多官员皆是冷眼旁观,南方的战事早就糜烂成了一滩烂泥,多得是朝臣躲着走,没想到还有人硬要往里去。
也不知道皇帝怎么想的,竟然同意了。
秦知宴带着二百亲兵南下,除了这二百亲兵,就只有一则皇帝的手令,令秦知宴为虞玉泉副将,领兵五千。
众朝臣都等着看秦知宴的笑话,各皇子更是等着落井下石,没料到秦知宴真有点领兵的本事,带着这五千兵马,如有神助,连克数城。
启泰帝龙颜大悦,一挥手,又给了秦知宴五千兵马。
腊月,天寒地冻,秦知宴带着麾下一万兵马,深入敌营,踪迹全无。
皇子生死未知,是何等大事,前头主将立刻飞马传书,字里字外无不再说秦知宴贪功冒进,咎由自取。
启泰帝强压怒火,命副将寻找秦知宴的踪迹,不料,消息刚刚抵达前线,秦知宴那边就传来了震惊朝廷的好消息。
秦知宴深入敌营,以少胜多,生擒叛军领袖,斩杀为首者十余人,一举击溃敌军,结束了这场长达将近两年的叛乱。
消息传到朝廷,上下震动。
据说,启泰帝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连说了三声好。
接着,更是连下三道圣旨。
第一道圣旨,封四皇子秦知宴为嘉王,一品亲王,食邑万户。
第二道圣旨,封四皇子秦知宴为从四品宣威将军,麾下士兵一万。
第三道圣旨,追封张良材为男爵,封号勇毅,追封为从五品游骑将军,其女张音瑶封以欣县主,食邑三百,赐封地图柳县,不可世袭。
三道圣旨打破了京城的沉寂,让这个新年过的尤为热闹。
嘉王秦知宴虽然在年前大胜,但反叛地区群龙无首,一片混乱,故而新年未能回京,直到今年一月底,黔兴府基本稳定,启泰帝大手一挥,秦知宴方才回京。
那日,秦知宴凯旋归京,打马街前。
那是两人的初见。
彼时,秦知宴骑着高头大马,单手持缰,身姿挺拔,英姿勃发,身后跟着的百人小队煞气逼人,使得路过之地落针可闻。
待他走进,酒楼之上的叶甘棠才看清他的长相。
秦知宴五官线条分明,轮廓清晰,高挺的鼻梁之上是明亮深邃的眸子,若你仔细看,会发现秦知宴的眼型并不凌厉,是含情脉脉的杏眼,只是眼尾微微上挑,这上挑的眼尾配上他殷红的薄唇,偏偏生出几分妖冶和轻佻。
那时,他浑然一体的血气和森然又冲淡了这份妖艳,让人不敢直视。
因为一些意外,叶甘棠的手绢在秦知宴路过时飘落下去,正好被秦知宴接到,叶甘棠至今都记得那一瞬的对视。
那是极凶恶冷酷的眼神!
而今,秦知宴应邀前来参加长公主的宴会。
走在他身后的年轻男人正在欣赏长公主府的园林景观,忽而他轻咦一声。
“湖里飘起来的是什么?”
秦知宴朝不远处看了一眼,有一方透白色的东西在朝这边飘来,湖面上有风,那白色偏透明的东西漂的很快。
秦知宴和他身后的男人几乎一前一后的看清了东西,那是一方摊开的丝帕。
阳光正好,光线打在丝帕上,使得桥上的人看清了丝帕上的东西,是一支半开的粉色海棠,丝帕的一角还写着一个“棠”字。
秦知宴眼神一凝。
“从什么地方漂来的?”
“似乎是前头。”
两人抬脚过去,桥边,湖面的泛起阵阵涟漪,像是湖底有什么东西,思及刚才那方丝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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