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那一日,我见过人间最强的剑意!(四千字大章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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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爽文。
另外,搞清楚原著境界再来看同人,境界在原著也不代表一切。
……
北凉。
一间清雅小院。
青瓦红墙。屋顶高挑而尖细的飞檐,门窗皆雕着花鸟虫鱼纹路的精致图案,透出浓重的华贵和奢侈感。
一个身形消瘦的少年站在屋前,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嘴角挂着几丝血迹。
他叫徐北悠,字幼麟,北凉王徐骁的长子,徐凤年的哥哥。
只不过他确实天生废体,常年卧病在床,深居简出,所以很少有人能够知道他的存在。
想到自己的状况,徐北悠眼中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与痛苦,还带着一抹茫然无措。
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要二十年了,原本以为来到雪中世界能够成为手中有剑的盖世剑修,没想到自己自幼天生废体,根本不可能练武。
这些年来他只知道努力读书习字,却连最基础的吐纳之法都无法运转周天。
就算他心性再沉稳,如今也忍不住绝望起来。
我是谁?
我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脑海中一片混乱。
忽然,院子外传来舒缓的脚步声。
一位看起来秀气,但是却英气十足的女孩子走了过来。
她穿着黑底绣金线牡丹长裙,外罩着白狐毛大裘,头戴凤尾簪,整个人像一团火焰般明媚耀眼。
“二姐回来,都不迎接吗?”
徐渭熊眉梢微扬,目光锐利地盯着他,语气带着一点责备。
“二姐。”
徐北悠脸色苍白无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你怎么从上阴学宫回来了……”
徐渭熊冷哼了一声,从腰间拿出一块玉佩丢给他:“送你的礼物。”
徐北悠下意识伸手接住,发现竟是一枚碧绿色的麒麟玉佩,上面刻着龙飞凤舞的四个篆字:‘麒麟护命’。
“托人从龙虎山求来的,戴上安神防身。”
徐渭熊见他怔怔地望着麒麟玉佩,不满说道:“愣什么愣,赶紧戴好啊!”
徐北悠这才恍然醒悟,急忙将那块玉佩戴在腰间,又用锦布擦拭了几遍,然后郑重其事说道:“谢谢二姐。”
徐渭熊微微颔首,又问道:“你嘴上有血渍,刚刚又吐血了吗?”
她目光中充满关切,显得温柔而亲切,让人不禁产生依赖感。
徐北悠摇摇头,轻声道:“没有,刚才吃东西时不小心呛到了。”
徐渭熊嗔怪道:“你从小就爱逞能,如果身体不适,一定要告诉二姐,别总把什么话都往肚子里吞。”
听着她的叮嘱,徐北悠觉得心里暖洋洋的,笑眯眯点头。
徐渭熊注意到桌案上摆放的一叠宣纸,随口问道:“这是你最近写的新诗?”
“算是吧。”
徐北悠虽然天生废体不能习武,但是文采斐然,要不是因为身体原因,也会随着徐渭熊去上阴学宫读书。
徐渭熊翻阅了两页纸张,眼睛一亮,赞叹道:“好诗,你这次作的比之前更加有味道了。”
“咳咳。随便写写,不值得称道的。”
徐北悠握拳挡在唇边低咳,眼底闪过一缕黯然。
徐渭熊皱着柳叶眉,说道:“你必须要好好调养身体,不过你常年闭门不出对修养没好处,我带你去听潮阁坐坐。”
她的目光扫过那叠纸张,又露出惋惜表情,明明才华横溢,却只能被困于此,真是太浪费了。
……
……
徐家府邸占地极广,建筑巍峨壮阔,宛若皇城,气派非凡。
听潮阁位于徐府最深处,是天下三大禁地险境之一,拥有天下半数武学秘典的武库。对外称六层,实则内有九层。内有守阁奴六名。
一楼有天下入门武学三万卷,二楼四千阴阳学纵横学孤本,四十九件天下奇兵利器,三楼有高深宝典秘笈两万卷。
四楼珍藏奇石古玩,五楼和六楼皆为武学上乘秘典,七楼则是各式各样的机关傀儡,八楼为李义山抄书之地,顶楼空无一物。
外人要想进入,除非持有北凉王令牌或主人亲笔手谕,否则擅闯者死。
看着眼前辉煌肃穆、庄严威仪的听潮阁,徐北悠脸色苍白多了一丝红润,眼眸中泛起异彩。
这座阁楼下面,也只有底下二层的羊皮裘老头儿让自己激动了。
徐渭熊见到徐北悠状态似乎有些缓和,忍不住凑近一点,缓缓说道:“如果要你为听潮阁提字,你准备提上那几个字?”
徐北悠认真思索了许久,脸上带着一丝傲气,淡淡说道:“气冲斗牛!”
徐渭熊闻言失笑道:“你倒真敢说。”
徐北悠抬头挺胸,神采奕奕,自豪说道:“如果有一日,我能提剑破空而去,我就把这句话刻在剑鞘上。”
徐渭嗤笑道:“你现在这个模样,连一把剑都提不动,更别提破空而行啦。”
徐北悠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徐渭熊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说道:“你已经很厉害啦,你的文采假以时日一定可以超越二姐的。”
徐北悠笑着摇了摇头,自嘲道:“难道我现在得文采比不上吗?”
徐渭熊刚想说些什么,就发现听潮阁里面走出一位青衫居士,脚步平缓,面容清矍,正是李义山。
“拜见先生!”
徐北悠和徐渭熊恭敬的行礼。
李义山脸色淡然的盯着徐北悠,直接开口说道:“你跟我进来。”
徐渭熊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李义山已经重新走了进去,于是拉了拉徐北悠衣袖,示意他进去。
徐北悠朝徐渭熊投去抱歉的目光,然后缓步追上李义山,跟他一起走向听潮阁里面。
这还是他四年以来,第一次走进听潮阁。
……
一路上到八楼。
李义山站在自己的书案前,淡淡说道:“我们也有三年未见了吧?”
徐北悠恭敬说道:“整整三年零四个月又七天。”
李义山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指着那叠纸张上面的字迹问道:“这就是你最近写的新诗?”
徐北悠应道:“这是我昨天晚上随心写下的诗,没想到先生竟然已经让人记录在册。”
李义山瞥了一眼,不屑地说道:“你这几年读的什么书?这点水平也配提字?”
徐北悠尴尬道:“我的文采当然比不上先生。”
李义山沉默片刻,然后挥袖拂掉桌案上面的纸,淡淡说道:“你是我李义山的弟子,这篇诗不合我意,我帮你毁了。”
说完之后,他背负双手走到窗台位置,看着面前的湖水发呆。
徐北悠知道李义山脾气古怪,也不介意,只是静静地站在旁边。
等待了许久,徐北悠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先生今天叫我进来,到底所为何事?”
李义山转过身来,脸色冰冷,毫无感情波动,淡漠说道:“你觉得自己还能活多久?”
徐北悠坦然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可能再熬两年,也可能明天就突然离世。”
“你的回答让我很吃惊,面对死亡很少有人能够像你这么坦然。”
李义山继续说道:“你不怕死吗?”
徐北悠微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早就看开了。”
李义山盯着他看了片刻,语气稍微缓和道:“写一首让我满意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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