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冤家对头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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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时许,卫增一众人身负重伤被俘,他们被关押在男生住宿大楼的三楼一个寝室当中。
这寝室由师回启动学生会,联合聊文京共同腾设而出,它被“重兵”把守着。
别说校务之人,就连博师校院会的人想踏脚,那也得问过数百名的学生同不同意。
在这里,“竹菊四俊”就是法则,“竹菊四俊”就是天王!
第二日,南宫追的住所多了一道靓丽的身影,她是山寻。
“你……你的伤好了!”
山寻粗鲁地把南宫追的上衣脱去,然后把他压在沙发上惊呼着。
南宫追猛然一翻身,反过来把山寻压在下面,呵斥道:“再这样无礼,我可对你不客气!”
山寻一抖身子,把南宫追翻倒在地,驾着他说:“告诉我,你的伤怎么会好的这么快。”
南宫追抓住山寻的衣领把她拉近胸前,目光狠狠瞪着她,“你个!……算了你起来,我告诉你。”
本想又骂山寻,但想了想还是算罢,不与她计较。
山寻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见南宫追好声好气,她便也乖乖地抽离身子,坐到了沙发上。
南宫追把衣服穿好,然后从冰箱拿出一瓶气泡水递给了山寻说道:“和我一起住的人,她是神医,两下便把我的伤痊愈了。”
也只有花玉影不在的时候,他们两人才有机会闹翻天,不然,让花玉影看到他们刚才那一幕,绝对要把南宫追赶出去的。
正好这时她出去看演武大赛去了。
“你少骗我,绝对没这么简单,既然不肯说就算了。”
山寻把拇指轻轻向上一弹,那瓶盖便“咚”一声飞开了。
“山寻,你出动一些人,暗中帮我收集一些食药者的名单,我有办法帮助他们,可以让他们避免最终进入执法部而受判决。”
南宫追坐到山寻旁边说道。
“你有什么办法?”山寻因好奇的问。
南宫追拿出一直佩在身上的红色双月玉玦,对山寻说:“我能让鹤顶门的人出手把这群学生带走,然后让他们帮助这群学生把药瘾给戒了。”
山寻拿起南宫追手中的玉玦看了看,笑道:“它真好看,能送给我么?”
南宫追视其如珍宝,除刃天晓之外,他又岂会割爱给山寻,于是说道:“你要喜欢,我带你加入鹤顶门,但这玉,我不能给你,他是我父母留给我的。”说着把玉玦收回。
山寻嗤笑一声,说道:“逗你一下而已,瞧你紧张的,不过你真的可以带我进鹤顶门?让我成为鹤顶门的弟子?”
山寻已然跟绝大多数学生一样,努力修行,还不是为了能在大赛上取得好名次,然后被那些宗门看上,被带入宗门深造。
学院终究是学生太多,得不到专门的高师指点,然而资源有限,也是无可缝合的重伤。
“你本就是梅兰四钗之一,聚英八才之一,想进哪个门派,还不是你开口一句话的事,鹤顶门能得到你,那是他赚了。等我什么时候找着时机,就带你进,不会很久。”
南宫追拍着胸口承诺着。
山寻勾出一根尾指,笑道:“拉勾,骗人的是小狗。”两靥如花,笑的可是甜美。
“拉勾,骗人是小狗。”南宫追也开心地伸出尾指与山寻拉勾。
终究是孩子,那稚嫩童心尚未开出花朵,天真就永远伴随,它不会随着一个人的成熟与稳重而变的繁冗,它只因环境的异同,而有许改变罢了。
这两日,在多人的合力下,南宫追收集到了将近四十位食药者的名单,把它交给花玉影,一齐带去了鹤顶门。
南宫追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又私下见了鹤顶门长老,博公叶伯黎,并把一系的把这事经过告诉给了叶伯黎。
起初叶伯黎是震惊的,后听了南宫追心中的办法之后他安然了,并一度答应帮助周全此事。
不过,叶伯黎的头脑可不像南宫追的那么简单,此事无论如何都是要进行博公会商讨的。
当真以为一个简单的借口和理由就能带走学院数十名学生?简直就是白日做梦!即便蝶花应来了,她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力!
最终还不得靠叶伯黎出马从中游说,靠那根三寸不烂之舌,倒是把事情的原委,一锅端了给全部倒了出来……
差点还因为此事大开杀戒,和雍梁执法部总长海禄海博公干了起来。
最后还是在众博公和院长雷冬鸣的大力调和劝解下,妥协了这次所谓的“南宫追挽救同学”的办法,以至于执法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限期蝶花应在规定时间内,把这批同学的药瘾成功给戒了。
当真是初生牛犊不知天高地厚,南宫追终是一介小小学生,也想瞒天过海,岂还有天理乎!
倒是蝶花应,被他活活的坑了一把。
怎么说也不算前功尽弃,殿榜大赛前一日,蝶花应如约而来,不过跟随而来的除了一队押运人马外,还有一位重要角色,便是执法部的大领队,司徒登。
在与一众博公会的博公交接后,蝶花应和司徒登把那些学生带出了学院。
不过有几位,那是一定要进执法部,并且受到执法部相应的判决的,那便是卫增他们等人。
虽说卫增或许也和其他受害者一样,受迫于人,但至于能不能从轻发落,还得看最终调查出的结果。
蝶花应临出学院前,见了南宫追一面,不得不说眼神有时候能阐述一切,她是想念南宫追的,想上去抱一抱南宫追。
然而嘴里却骂道:“别用你的小聪明,去耍那些像山一样大的人,他们不是迎合你,只是不想和一个孩子去计较!你记住,傲慢会耗光你所有的好运气!留给你的,只有惨重代价!”
南宫追两颊滑落一滴眼泪,他想冲上去打她大姑姑,她为什么要这么狠心的骂自己,他没有别的想法,只想帮帮那些同学而已,他不愿看到那些同学走进了深渊。
他的眼中不断流淌下眼泪,那是他阐述他内心的一切……
蝶花应用一根手指拨去眼角那一粒连珠,这是她自懂事以来,流下的第一滴眼泪。
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二十年前他父母南宫唱和雪儿离去,她湿过眼眶,可眼泪究是没流下来不是么。
她为什么会把眼泪给滴下来呢……
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是无解的,例如说书的人哭了,那听故事的人多半也会跟着哭,这是一种打败人心理的最强战术。
谁也不好给出结论,蝶花应为什么会流下眼泪,或许她的眼泪响应着南宫追的眼泪……又或许她看到了似曾相识的自己……总之,有很多或许。
南宫追转身走了,他没叫一声“大姑姑”。
蝶花应带着人走了,她也没叫一声南宫追,而是径直地走了。
之后雷冬鸣向博公会发出一个声明,而博公会把这声明发给了全学院。
便是大赛结束后,对全体学生进行一次体检排查,在此之前如果有学生自觉承认食过药的,可一并送往本次蝶花应的处理当中;但如果在体检排查后揪出的,则按执法部照常处理,两者孰轻孰重,不亦复言。
大赛进入了殿榜决赛,晋级者共八名。
有:南一班的扶风花涩、南二班的披荆斩、北二班的衣宁垒、北四班的奕轻乾、东一班的里柱、东二班的岐小耽和聊文京,最后一位则是南宫派的玄门掌——以暂。
山寻早就弃权了不再多提,而容雨墨,则在上榜决赛中,败给了以暂。
因此,衣宁垒就此立誓,如果遇上以暂,一定把他打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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