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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免费小说 > 皇明土着大战穿越众 > 第366章 我在皇宫看大门(三十)

第366章 我在皇宫看大门(三十) (第2/2页)

“我们不要银子,要门市,铺面,田土。然后用这些东西直接在乾隆当等四当抵押。”郑七姐成竹在胸“四当的法子我瞧了,只是直隶做不成,咱们派人学着在山东,山西,辽东也开。”

今日三不牙行的账房为了整理乱账,在郑七姐的英明决断下,填了几个新账房。到时候那些抵押手续和放款会很容易的。事后就算牙行有什么不妥,张家耍无赖,也不干定国公府和成国公府的事。

张氏想了想“那谁去和他们谈?”郑七姐的提议,让她又动心了。

“咱们当然不行。”郑七姐故意沉吟片刻“一家出一个人。”

“好。”张氏对于郑七姐的眼光还是相信的。她不是个短视之人,这次非战之罪。硬要说起来,若不是她广而告之,也不会才挣这么点。因此,哪怕明明晓得其她人都是见风使舵之人,也依旧回来了。果然,跟着七姐有好处。

待郑直离开,焦兰立刻坐车找到了在花枝胡同正和袁恺准备再干一票的张延龄“人取我予?啥意思?”

“把咱们手里的股本偷偷放出去。”焦兰直接讲出她的理解“然后看情势而定。”

“郑十七在道观除了学装神弄鬼,还会打机锋了?”因为已经探清了郑直的底细,张延龄对此不屑一顾“到底是能和那个赘婿混在一起的,见不得旁人好。明明是牙行丢了银子而已,竟然又想诓骗俺。”看焦兰不以为然的模样,顿时不满“行了,俺晓得了,这里的事忙完了,回去吧。太夫人今个儿还问呢,俺好说歹说帮娘子遮掩了,这里的事不用管了。一群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侍奉长辈,整日间抛头露面,成何体统。瞧瞧给俺整得烂摊子。”

焦兰也不辩驳,起身离开。张延龄是个混账,她早就一清二楚。好言难劝该死鬼,事已至此,该讲的她都讲了,就算出了问题,也怨不到她。

可是焦兰忘了,她已经不是一肩扛着大清的老佛爷。如同那脾气越来越古怪的昌国太夫人一般,周围人没有谁会迁就她。张家人的本事就是,成了都是俺的本事,坏了就是旁人的错,张延龄又怎么可能例外。

一辆马车停在了城北堂子胡同外,却并没有人下来。片刻后,一个身穿棉袍的汉子凑了过来“爷。”车窗打开一条缝,却没有回应。那壮汉继续道“都已经安排好了。”

“谁在那个院子里?”终于车窗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对方比俺们来得早,不过可以确认,除了大爷,里边只有一个人。”壮汉回答的很干脆。

“准备吧。”车窗关闭,壮汉则迅速的消失在了胡同里。

片刻后,焦恂从车厢里走了出来,四下瞅瞅,向着胡同走去。傍晚时分,在神机营坐营的他得到消息,被太夫人勒令不得再踏入京师一步的焦澜易服进城了。

对于堂兄如此不识抬举,焦恂是恼火的。看在太夫人的面子,上次的事他不予追究了,又在小妹的建议下给了对方一些产业,可显然某些人阴魂不散。来到胡同里第三户,焦恂看了眼大门的牌子‘刘氏书寓’,走了进去。

“这位高朝奉是俺乡党,一个月前来到京师。原本是打算好好经营祖上的产业。可是这不冒出了三不牙行吗。这买卖来银子快。只是当铺的银子都被放了出去,这不就打算把四家当铺里他的全都股份都卖出去,一心一意做这买卖。”郑直笑着为焦澜满上一杯。

“十万两?”焦澜看向郑直“五郎怕是抬举俺了。拿不出。”

“焦佥事误会俺了。”郑直笑着与对方碰杯“俺不是要向焦佥事介绍买卖,而是想拉着焦佥事一起合伙给高朝奉撮合买卖。佥事比俺在京师人头熟,这笔买卖,俺们给人家介绍买主。事成之后,有两千两银子的好处,俺们三七开……”

话没说完,房门被踢开,二人戒备的看向门外。

焦洵站在门口,脸色阴晴不定“五郎?”

他不是怕郑直翻后账,更不认为当初他从对方手里接过孔方兄弟会会票有何不妥。而是怕,怕被坑。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焦兰已经出嫁,他没有女诸葛了。女人一旦嫁人,除了缺心眼的,有哪个不是想着夫家。毕竟娘家日子过得再好,也不是自个的。如此,面对郑直,焦洵本能感到了危险,危险,危险。

面对不请自来的焦洵,郑直和焦澜都颇为尴尬“东宁伯,别来无恙。”

焦洵咬咬牙,走了进来。与此同时,屋外的家丁将房门关闭。焦洵笑着向郑直拱拱手“郑勋卫,好久不见。”却趁着扭头看向焦澜之时,瞪了对方一眼。

焦澜碍于对方给他产业时的约定,心里有愧,不敢吭声。

待众人落座,焦洵故作歉意道“俺这恶客没有扰了二位的兴致吧?”

“哪里,俺们就是叙叙旧。”郑直坦坦荡荡“顺便谈笔买卖。”

焦洵眼角一跳,心中的愤怒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代之以迫切想要参与其中。没法子,郑直脑子活,单单孔方兄弟会就让他白捡了小一百万两银子。

是的,因为焦洵有爵位,再加上帮着钱宁避免被人夺了诏狱的活计;帮着钟毅在主上面前装神弄鬼,被二人区别对待。头一年,他分得了二十万两银子;去年,更是分了足足六十万两银子。可就算是这样,焦洵也依旧不满意。毕竟街上越来越多的人在讨论会票,这不就意味着大伙都或多或少的参与其中了?京师人口百万,其中有富有穷,哪怕一个人按照一两银子算,那就是一百万两,十两银子就是一千万两。他作为股东,哪怕卖出去的人头数少,分红也应该有上个二百万两吧?结果呢?还不到一百万两,银子呢?

就是在这种情形下,心中郁结的他在和张延龄吃酒时,无意中说漏了嘴,这才闹出如今的局面。

焦恂之所以如今出行如此小心,倒不是防着郑直,而是戒备钱宁和钟毅。没法子,断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张延龄一介入,大伙都没得吃了。按理讲,每年的分红应该是十一月底前就分了,可是直到如今,都没有消息。焦恂也不敢去问,生怕钱宁和钟毅赖上他。再忍忍吧,张延龄答应,等过几日他接了股份,会帮着两边说和。

原本焦洵最近还为不能在三不牙行分杯羹耿耿于怀,不成想,他的财神爷就冒了出来,这不巧了“兄长难得回来一次,那今夜无论如何为该回家向太夫人请安。俺跟五郎许久不见了,今个儿做东,明个儿兄长再请。”说着不等焦澜拒绝,直接道“来啊。”

外边立刻冲进来四个彪形大汉“爷!”

“请俺兄长回家向太夫人请安。”焦洵拿出烟,一边递给郑直一根,一边轻描淡写道。

郑直苦笑,接过烟,眼睁睁看着敢怒不敢言的焦澜被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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