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仙侠文男主的白月光师兄手持剧本(7) (第2/2页)
惊鸣涧邪肆的脸上涌上了恶心,静待了几秒之后,像是越想越恶心,最后竟是弯腰干呕了起来。
时堪眠往后退了几步,面上的嫌弃简直是要滴下水来,“你能不能别这么丢人?”
惊鸣涧好不容易缓过了神儿,你听到了这一句话,“你有病吧,时堪眠,你怎么不听听你自己问的什么话?我又不是那个瞎了眼的东西,怎么会做关于渫暮即梦?要做也是做你的。”
时堪眠没有理会惊鸣涧最后一句口嗨的话,问了最后一遍,“没有么?”
惊鸣涧摇头摇的飞快,语气也非常坚定,“没有!绝对没有!”
时堪眠信了几分,但是并没有全信,他点了点头,无视惊鸣涧突然变得紧张了的神情,手指轻动,惊鸣涧飞了出去。
把最后一个外人撵出去后,虚空之境也就只剩下了时堪眠一个人。
时堪眠在虚空之境里算了算时间,估摸着这时候渫暮即已经把前因后果悉数告知众位长老和诸位掌门之后,才理了理衣冠,正了正衣袍,出了虚空之境。
时堪眠直接把降落点定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等到时堪眠到了之后,渫暮即率先开口道:“师兄,刚才我已经告诉诸位长老和众位同门了。”
时堪眠点头,平淡的夸了一句:“做的不错。”
渫暮即笑了,“师兄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时堪眠看着众人,语气里带着歉意:“诸位,今日之事我和掌门早有预料,故而设下了局,还望诸位不要介怀,这实在是一个下下之策。”
几秒之后,七嘴八舌的声音响了起来。
“无需介怀,无需介怀,大道之事,揪出奸细义不容辞!”
“怎么会是下下之策呢?你和掌门未必太过谦虚了!”
“这样也好,让小辈们都长长记性,心里有对同门的信任是好的,但是不可没有警惕心。”
“时长老这样说,可就是见外了。”
时堪眠放下了心来,没打一声招呼,就拿这么多人当棋子,引出妖族奸细的事情的确是他这次做的不妥当,可是他也没有办法。
只有他什么也不说,让所有的人都认为这次试炼大典没有一丝与以往不同的地方。
这样才能够让许清倪放心和诡御发消息,才能够让诡御没有起一点儿疑心,放心设下埋伏。
这中间一环都不能错,否则,根本没有办法全歼。
如今,最大的一桩事已经彻底解决了,时堪眠也放下了心,安心的看起了比赛。
他一边看着比赛,一边盘算着天道指引。
在许清倪身份没有暴露之前,毫不夸张的说,他简直就是天啱峰的万人迷,老的哄着他,年轻的宠着他,小的更是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在天道的指引里,时堪眠因为大张旗鼓的追求许清倪,可是没少受非议。
而现在,时堪眠因为当众罚跪一事,就因为拿之前那五个弟子以儆效尤之事,宗门里已经没有人敢犯到他的面前。
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时堪眠把天道指引当成了警示,如今他借着这个未卜先知的梦,一步步的剔除了宗门内的毒瘤,想来,已经没什么能够影响到天啱峰步步高升了。
细细的盘算完后,时堪眠才放下了心。
“话说,这么多年了,堪眠就没有想过收一个徒弟吗?”玉忆真长老突然开口道。
时堪眠回神,周围的长老及长老们也在七嘴八舌的交谈起来,除了渫暮即,其余的人聊的是热火朝天。
“是啊,堪眠手下还没一个徒弟?”
“堪眠怎么就没想着收徒弟呢?”
“天啱峰的生源不差啊,就没一个合堪眠心意的吗?”
“这架势,让我想起来了堪眠当初去剑阁选剑的时候,挑挑拣拣的,没有一把堪眠能够看上的,最后还是道岸仙人看不下去,为他的首徒亲手铸了一把剑哈哈哈哈哈。”
时堪眠无奈的笑了笑,他始终不太适应诸位前辈们不掺杂恶意的调侃,他一直静静的听着诸位长辈们说话。
等到时机差不多了之后,他才开口道:“也不是刻意的不收徒弟,我也想收徒弟啊,只不过我觉得这种事情更是看眼缘吧。”
烈火宗的长老直言不讳:“你这小子,又不是挑道佀,看眼缘做甚!”
时堪眠不服气,“我挑徒弟,就是要看眼缘,我觉得合不来的,就是不收。”
烈火宗长老哈哈哈的笑了几声后,算了算日子,开口道:“巧了,这不是赶上了吗,过不了几日,正好就是天啱峰招生的日子,又是一波小年轻们去往天啱峰,你可要好好挑一挑,看看今年能不能有入你的眼的。”
时堪眠伸出手,用法力将桌子上的一坛仙酿泉移到了烈火宗长老的桌子上,笑眯眯的:“长老,这酒我尝着不错,我看着您也喝完了,正好我这里还剩两坛,给您一坛,您再细细的品品。”
烈火宗长老气的吹胡子瞪眼,不过倒也没推拒,他拿起仙酿泉,给自己倒了一盏,一饮而尽后,没好气的说道:“行啊你!拿酒来堵老夫的嘴是吧!”
时堪眠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怎么会?晚辈哪儿敢,晚辈只是想着这仙酿泉真的挺好喝的,你向来嗜好喝酒,就想着借花献佛,让您喝喝,到时候好给我寻寻合眼缘的好徒弟啊。”
一番调侃话,说的殿里都是欢声笑语。
膺天宗的掌门看着端坐在位置上的时堪眠,眉眼温润,说起话来俏皮,又不失尊重,处理事情也处理得好,也极具有威严,更别提实力这块,那更是叫人没话说。
膺天宗掌门越看时堪眠越觉得满意,一时之间也不看天镜中自家宗门里弟子们的表现了,他对弟子们的实力都有数,左右也出不了什么错,于是就开口试探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堪眠还是心向大道,无心情爱啊?”
他的话刚问出口,时堪眠还没有回话,刚才殿里平息的欢声笑语,此刻又响了起来。
玉忆真先开了口,“鹤叔,这么多年了,还没死心呢哈哈哈。”
膺鹤瞪了玉忆真一眼,倒也没真生气,“你这小子!平日里就与堪眠走得近,让你和堪眠说说,你倒是长了张巧嘴,只会花言巧语,插科打诨的糊弄老夫。”
玉忆真装模作样的,举了个讨饶的手势,“鹤叔,饶了我吧,在座的叔叔伯伯可都是了解堪眠的,我再怎么劝,也没办法劝成功啊。”
“是啊,我也想让堪眠当我的佳婿呢。”烈火宗长老摸着胡子感叹了一声。
“我也想。”
“像堪眠这样的年轻人可不多了,实力强,老实,还能担得起事儿,从不拈花惹草,你看看,你看看,多好啊。”
膺鹤听着这话越听心里又不是味,他没有管玉忆真方才又故伎重施的插科打诨,又张口问了一遍,道:“堪眠,你现在还是心向大道,无心情爱啊?”
时堪眠看着这个问题,实在是躲不过去,开口说了一遍:“鹤叔,我是真的无心情爱。”语气轻柔,但是坚定,不容置喙。
“哎。”膺鹤叹了口气,也没有再继续纠缠。
借酒浇愁似的痛饮了五大杯后,又把目光看向了天镜。
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自己的这群弟子武力参差不齐是真的!
哎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