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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被人治了难堪的邻居,还在挑拨离间 (第2/2页)

高明远说:“我们都是一个村里邻居,没事的,他不承认就算了,反正是块儿八毛的也不值钱。”

陈奉魁本来到是街上来卖豆腐的,没想到会出现这么出现这档子事,脸弄成这个样子,肯定没法再在街上卖豆腐了。

于是,他包扎好之后,就准备回去。他走在回家的路上,跟那来赶集的人正好是头碰头,路过他跟前的人们看他的脸上贴满了纱布都觉得很是奇怪,有的人走好远了还在扭头看他……

熟人不走到近前,根本不知道他就是大闫塆卖豆腐的陈奉魁。

陈奉魁怕熟人认出他了不好回答,所以,他跟做贼似的,他勾头走的很快。

走到大闫塆的地界了,他正好碰到了正在转坡看地的闫德成。

闫德成跟陈奉魁的年龄大小差不多,两人见面时也经常侃笑话,现在,他看陈奉魁的脸上贴满了药布就调侃他道:“哟,这个老猴精半晌不夜的,是钻那个小媳妇的里房去了,人家把脸挠的给花狗屁股样的呀,是哪个女人这么大胆子,敢挠魁五手的脸啊。”

陈奉魁被讥笑奚落的喜怒不堪,他看了一下闫德成说:“这回可把你的嘴笑歪到屁眼子上了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刚走不多远,碰到正在地里剜香地菜的苏发友的妈妈,他想着苏发友正跟我伙开窑厂的事情,他想在苏老太太面前烧点底火。

于是,他就走到苏发友他妈妈的跟前说道:“发友他妈,你在剜香地菜呀?”

苏老太太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满脸贴着药布的人在跟她说话,如果不是听声音,她还真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陈奉魁。

只见她站起身来,掂着竹篮子抖了几下对陈奉魁说道:“家里没有下面条的菜了,我出来剜点野菜和猪草。”

随即,她又问道:“你那脸怎么搞的呀,贴了那么多的药布?”

陈奉魁心想:这个苏老妈儿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想着“不知者不怪,”他还指望着苏老妈儿替他传话呢。

于是,他心平气和的说道:“今个起来早了背时,在街道上摔倒了,脸被路上的砖头子给磕破了。”

苏老妈儿看着陈奉魁的脸说:“人上年纪了走路脚底下容易打滑,得走慢点,你的鼻子没有摔塌还怪好的呢。”

陈奉魁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鼻子说道:“发友妈,我听说你那窑厂点火烧砖后,国勇准备找别人顶替苏发友的股份,把苏发友一脚踢开。他说苏发友办窑厂时,没有出一分钱,全是国勇一家出的钱,他是队长,当然想让谁干让谁干,不知道发友两口子知道不。我看苏发友两口子起早贪黑的在窑厂里,做架垄,刨刺,累的可怜。

而国勇和凤娇两口子就像甩手掌柜的似的,对窑厂不管不问的,将来等着分钱。这还不算,邻居们都担心余国勇和凤娇会卸磨杀驴,将来窑厂正常出砖了再把苏发友给一脚踢开了。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都是别人看出门道说出来的,不然,我也不知道会有这事。”

苏发友的妈妈听陈奉魁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她顿时担心起来了,她紧张的问陈奉魁道:“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你心眼活泛,头脑聪明,请你想想办法看看怎样防备国勇的损招呢?”

陈奉魁见苏发友的母亲听进去自己的话了,他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他就对苏老妈儿说:“这也是人家给我说的办法,像你这种情况,苏发友两口子在窑厂里干一天,国勇两口子也得干一天,干都干,不干都不干。要不,苏发友两口子干一天,让国勇付给他们工钱也行。我觉得人家说的也挺公平合理的,这都是为你好。

还有一个最好的办法就是:西荒山是苏发友跟生产队签订的承包合同,你那窑厂的证件也是以苏发友的名义办的营业执照,等窑厂出砖正常了,苏发友可以把国勇踢出去,他就是打官司,也打不赢你。因为那些手续都是以苏发友的名义办的。

当然,这些办法都是人家说的,其实,我也想不到这样的好办法,你在苏发友面前,可别说是我说的,知道吗?”

苏老妈儿听完陈魁出的计谋,她又仔细看着眼前这个人送外号的“老猴精,”尽管陈奉魁一再说是别人说给他的话,但苏老妈儿坚信这都是陈奉魁的主意点子。

此时的苏老妈儿,虽然没有跟我打官司把我踢出窑厂的心思。但她看着儿子儿媳妇,为了忙窑厂的事情,起早贪黑的在窑厂里忙碌着,儿子还天天夜里到窑厂那里去睡着守东西,真是很心疼。但我跟凤娇却很少在窑厂里干活,更没有在窑厂里睡过一夜。

所以,依陈奉魁的意思,我跟凤娇都得跟她儿子儿媳妇天天都得在窑厂里干,或者是我每天都得给她儿子儿媳付工钱。

想到这里,苏老妈儿也没有心思再剜菜了,她要把这事跟儿子说说,让他多长个心眼,早想好对策,别再到时候吃亏当冤大头的时候后悔也晚了。

只见苏老妈儿又掂着竹篮子抖了几下,对陈奉魁说道:“谢谢奉魁的提醒,我晌午吃饭的时候,就把你朋友说的话给发友说下,要他趁早想好对策。”

说完,她掂着菜篮子就向家里走去了。

陈奉魁见他的话对苏老妈儿起到了作用,他心里也泛起阵阵喜悦,他仿佛看到了苏发友因为窑厂的事情跟我闹翻脸的场景了,更加高兴的是他仿佛看到了我被苏发友踢出窑厂的场景了……

陈奉魁正幻想着我跟苏发友闹的分崩离析的局面,他居然忘记了刚才,脸被红霞挠烂的疼痛和丢人的事情了。

他高兴的哼着小曲往家里走去,他一边走着,一边掏出凤娇给他的那个擦脸的手绢,放在鼻子上闻着……

尽管手绢上有他自己脸上的血腥味,但他更是垂涎凤娇的花容月貌,和雪花膏的香味,更是想借此闻闻凤娇的气息……

想到这里,他拿着手绢放在鼻子上使劲的闻了起来,他准备回家把手绢洗干净好好的保存在那里……

………

他回到家里,陈少萍刚刚洗了豆腐布子,搭在门口的绳子上晾晒。

她见爷爷的脸上贴满了药布,就放下手中的活,就向爷爷走去。

她关切的问道:“爷爷,你的脸是怎么搞的呀?咋贴那么多的药布呢?”

陈奉魁把刚才编给苏老妈儿的谎话又跟孙女陈少萍重复了一遍。

可是,少萍并没有苏老妈儿那么好糊弄,少萍用手轻轻的扣了一点纱布,她看到眼睛皮下面有几道像是用手挠的印子。

她疑惑的问道:“爷爷,你这根本不是摔倒磕的,明显是用手挠的印子,快给我说,这是谁把你的脸给挠破了。”

陈奉魁见孙女这么关心执着追问他脸的血印子,他怕招来了邻居的围观丢人,连忙拉着少萍的手往院子里走去,并随手插上了过道大门。

到了院子里,少萍依然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追着爷爷的脸到底是咋回事。

陈奉魁见孙女不停的追问,就对她说:“昨天吃了晚饭,我在红霞门口碰到吕大为了,我就跟他说了国勇和湖北的洪老板不让他做猪娃生意的事情,我看红霞处处都向着国勇说话,就说红霞跟国勇可能有一腿。结果被陈少强那个龟s给偷听到了,他今天到小吃店里跟红霞不知道咋添盐加醋的说的,刚才在街道上红霞就把我的脸给挠破了……”

陈少萍一听爷爷说的原因,她不但不同情爷爷,反而指责他道:“爷爷,你都那么大年纪了,咋能胡说八道呢,红霞挠你的脸,你亏吗?

别说她跟国勇没那事了,就是有那事,你没有捉奸在床,你敢乱说吗,这些都是侮辱人家脸面的事情。

还有就是,我不知道你跟爸爸怎么那么恨国勇?人家做的事哪一点对不起你们呢?是的,他争走了我爸的队长,收回了咱的北大塘。你看你跟我爸做的事,能往桌面上说吗?西荒山在你们手上荒废了几十年,生产队里一分钱也没有落到。人家承包过来办窑厂了,你们就眼红了,我不知道你们都是啥好的心态。

自己没有能耐吃下那个斧子,看人家吃下了,你们就该嫉妒人家了。

你跟我爸都那么大年纪了,我早就跟爸爸说过,咱们家没有健全的男孩,你们要给自己留点后路,别处处树敌。也别再跟国勇和凤娇对着干,给人家下套使绊子了,你们还有几天的天下呢,别再给人家争强好胜了。”

少萍的妈妈在堂屋里干活,听到女儿在数落公公,她走到堂屋门一看公公满脸纱布,他瞪了公公一眼,就没好气的说道:“恁么年纪了,说话做事也不经过大脑想想,自己就这么一个孙子,还被你们积德成个残疾了,还不知悔改。真落个跟陈奉礼那样被人打黑棍扔到北大塘的时候,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咋死的。也不知道国勇和凤娇是哪一辈子得罪你了,就凭他们给少萍说个好老婆子这一点,你们也得感谢人家呐。”

陈奉魁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连他的儿媳妇儿和孙女都向着我跟凤娇说话……

………

中午吃饭的时候,苏老妈儿就对儿子苏发友说:“小友呀,妈妈给你说件事,你可得记在心里呀,多长个心眼。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听外面有人风言风语的在传说着窑厂的事情,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

苏发友和妻子不知道妈妈,今天怎么突然给他们说起了这事,苏发友吞下嘴里的那口饭后,就问母亲:“妈,你听到的是啥风言风语呢,说出来让我跟阿莉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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