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邻居坐船逃票,被人认出来了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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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娇和红霞听说我跟齐同心追赶外乡的猪娃儿贩子,偷买我们辖区内的猪娃儿时的场景,她们才知道收行费的生意虽然赚钱,咋有点像“刀口舔血”的生意呢……
停了一会儿,凤娇又对我说:“今天陈少梅来说了,她爷爷跟她爸爸商议说,她们家准备买一台手扶拖拉机回来给邻居打麦。还说他们准备在你买脱粒机上的事情做文章,想在今年调整土地的时候,找机会把你的队长给怼掉,我看这事你得小心点,小麦脱粒机还是别买为好。”
得到这个“情报”后,我心想,幸亏没买脱粒机,真把脱粒机和电线买回来了,还真是事呢。真有手扶拖拉机打麦肯定没人用脱粒机打麦了,到时候群众肯定说我给生产队买一堆废品回来了……
想到这里,我对凤娇说:“那好吧,小麦脱粒机就不买了,到时候就用陈奉魁的手扶拖拉机打麦吧。至于,陈奉魁要在今年动田地的时候,他想对我发难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这个事我早就有思想准备了。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
……
三月十五的这天背集早晨,陈天达起来的很早,他带着前一天从银行取回来的钱,准备到街上去跟他女婿梁群,一起到清港镇去买手扶拖拉机。
他是十二的那天逢集到街上去卖豆腐,走到梁群跟陈少萍收粮食的摊位前,跟他女婿约好的时间。
当他走到梁群家里的时候,梁群跟陈少萍也是刚刚起床在刷牙洗脸。
梁群见岳父来了,就热情客气的把岳父迎进了屋里。
梁群的母亲一看亲家来了,就高兴的给陈天达打了一碗荷包蛋先给他垫垫底,还要张罗着要杀鸡烙油馍招待亲家公。
陈少萍看婆婆在逮老母鸡杀,她就走过去对婆婆说:“妈,早晨时间短,杀鸡你得多长时间才能炖得烂呀,我爸是来找我和梁群到清港镇去买手扶拖拉机的,现在就得走,没有时间吃,赶快把鸡放了吧。”
陈天达看亲家母和女婿,对自己如此的热情款待,他心里就像吃了蜜似的甜滋滋的。
看样子女儿在婆家还是有些地位的,女婿在做粮食生意,还承包的有菜市场的鱼行。
鱼行虽然还得三四年,才轮到女婿承包,但在这个年头能承包到东西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女婿也算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了。
所以,女儿嫁到梁家她也不会生气的。
他满心欢喜的看着阳光帅气、又有能力的女婿,心里在想:你余国勇有多大的能耐呢,你要是惹着我了,我女儿和女婿能放过你吗……
正在陈天达胡思乱想的时候,陈少萍跟梁群已经洗漱完毕了。
梁群对陈天达说:“爸,咱跟少萍到国勇那里去吃点早餐再走吧。”
陈天达看着郎才女貌的女儿和女婿说道:“到别的小吃店里去吃饭,也不到余国勇那里去吃。”
陈少萍听后就不解的问他:“爸,怎么了,国勇和凤娇给你吵架了?他每天不是在买你的千张豆腐烫热干面吗,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陈天达充满怨气的说道:“余国勇不是个货,自从他倒插门到大闫塆,他处处都针对咱们一家,他把咱承包的北大塘收走不说,还把我的队长也给怼掉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活着,我就跟他势不两立!”
梁群听到岳父这么恨我,他就问陈少萍:“少萍,咱爸说的是咋回事呀,是不是去年我帮你们卖鱼的那件事呢?”
陈少萍点点头说:“就着那事。”
随即,陈少萍就说她父亲:“爸,不是我说你的,你做的那些事就是不公道,北大塘是咱生产队的集体财产,你当着队长,听我爷爷的话,偷偷的买点鱼苗放到北大塘里,又找了几个自家屋里的人签字画押,就说你承包着北大塘了。你连社员会都不开,也不管社员们愿意不愿意,你就往塘里倒猪粪,倒豆腐渣,这不是霸占集体财产是在干啥呢。
还有你当队长期间,小队集中地的承包费,你搞的一塌糊涂的,社员背地里都说你贪污了,群众对你有很大的意见,你不知道呀?你恨国勇也行,你嫉妒他也罢,但你不能搞背理的事情,你别因为那些无理取闹的事,把我跟梁群也扯进去了。你要是无缘无故的被人欺负了,我跟梁群肯定是不愿意的,但你要跟人家胡搅蛮缠,可别说我们不管你。”
陈天达被女儿数落的没有底气反驳了,他本想仗着女儿、女婿的势力好好的跟我搞搞的,他没想到女儿还数落他一番。
少萍见父亲被她数落的有点尴尬,她又安慰父亲道:“爸,不是我说你的,你都4、50岁了,别再跟人家争强好胜了,你唯一的儿子又是个呆傻的人,你就不怕人家说是对你的报应吗。我和梁群都不希望你跟国勇作对,人家给我介绍一个这么好的婆家,咱不说报恩吧,咱起码不能害人家吧。”
少萍说完就对梁群说:“你到国勇那里去吃饭吧,给我和咱爸都带一份回来算了,咱吃完饭了得赶紧赶路。”
梁群答应了一声,就骑着自行车子到我小吃店里吃饭来了。
吃完饭后,他又给陈天达和陈少萍都带了一份热干面回来。
吃了早饭,梁群就领着陈天达和陈少萍,步行到清港镇买手扶拖拉机去了……
清港镇在余寨乡西北,离余寨乡有20多公里,中间隔有一条大沙河。他位于南北两个县城的中间地带,一条南北国道和一条南北铁路贯穿而过,并在镇上设有火车客运站和货运周转站。
镇上有钢铁厂、毛纺厂、机械厂、水泥厂和矿石厂、县重点高中……,加之改革开放以来成立的各类工厂和手工作坊等等有成百上千家之多……
因此,清港镇的交通方便,经济繁荣,是各种农机和大小商品交易批发的集散地,被当地人称为内地中的“小香港”。
我们余寨乡购买农机的用户和一些做小生意的商贩,都会到这里来购买进货。
六七十年代,余寨乡到县城还没有通公共汽车的时候,这里的人们到县城或是出远门,都得趟河或坐船渡过那条沙河,到河西潘寨公社火车站去坐火车。
潘寨离余寨乡只有10多里路,步行2个多小时就走到了,因此,他是余寨乡通向外面世界的首先之路。
清港镇是单日集,他虽然比潘寨大、比潘寨繁华,也有火车站,但他离余寨40多里地,河东的人嫌远,除了做生意的人去进货外,一般的人是不会去赶清港镇集的。
陈天达跟女儿和梁群一路说笑着,就来到了沙河边上的塔庄渡口。
在塔庄渡口,陈天达刚好碰到了在这边等船的闫学成。
陈天达见闫学成肩上扛个扁担,还有几个卷一起的袋子系在扁担上了,他知道闫学成是到清港镇去进货的。
他就问闫学成:“学成,你弟兄三个不是包着国勇窑厂里往外出砖头吗?怎么还在当粉条贩子呀,当粉条贩子一个集可以赚多少钱呢?”
闫学成看看陈天达跟梁群和陈少萍,心想:这货今个穿的人模狗样的,跟他女儿和女婿一起到清港镇去干啥呢?他从陈天达的语气中,就听出了他是鄙视自己做粉条生意的,一句一个粉条贩子的叫着,让他心里不太舒服。
“贩子“二字在闫学成心里就是一个贬义词,陈天达问他做粉条生意一个集可以赚多少钱,说实话自己一个集才赚1、20块钱,加上老婆长黄豆芽赚钱,他们两个的生意加在一起,一个集才30多块钱。如果照实给他说了,陈天达肯定嫌他赚的少,笑话他。说多了他也不相信,干脆就说点让他高兴的算了。
想到这里,他“嘿嘿”的笑着说:“我们这些没有本事的人,只能用些脚力来赚点辛苦钱,纯粹是磨鞋底子。我来进货的时候,我老婆替我出窑。俗话说,粉漏子、粉漏子,我做这粉条子生意只赚个仨瓜俩枣的,连你的鞋叶把子都提不上。真正赚钱的还是你,你磨豆腐赚钱,又用豆腐渣养猪赚钱,两样都赚钱,你跟国勇是咱队里最有钱的人了。”
陈天达听着闫学成的前半截话,心里得意极了,他最喜欢听村子里的人夸他豆腐店和养猪两样都赚钱了。可是闫学成最后的一句话带上了我的名字,就让他顿时扫兴至极。
他认为闫学成的言下之意是,他还没有我有钱,当时他就不高兴的说道:“学成,村子里的人是不是都觉得余国勇最有钱呀,别看他绕的怪大的,又是窑厂又是楼板厂的,还有小吃店和猪娃儿行的,我敢说他肯定欠的有账。投资窑厂得多少钱呀,投资预制厂又得多少钱呢,就凭他那热干面,块儿八毛钱一碗,他能赚得多少钱呢。说不定他把咱生产队的公款都给挪用了,明天咱们得让余国勇把生产队的钱给大家分掉,不能放在他一个人手里了。”
他女婿梁群听着岳父说的这番充满嫉妒恨的话语,他觉得岳父的心胸太狭隘了,总是用坐井观天的眼光,不相信人家赚钱的能力。他如果不旁敲侧击的说说岳父,任他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岳父肯定会连累我跟余国勇两个人之间关系的。
想到这里,梁群看看岳父说道:“爸,你在背后没有根据的说人家的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吧。你咋知道人家欠的有外债呢?国勇一天走几三轮车猪娃儿你知道吗?一头猪娃儿他收多少钱的行费你知道吗?爸,我说句你不高兴的话了,就你磨豆腐起五更、摸半夜,又是养猪什么的,挣那仨瓜俩枣的,人家国勇可真看不上眼下,人家一个猪娃行,一天就有成千上百的收入,你觉得你挣钱难的给上天似的,人家国勇赚钱就给捡钱差不多。
你不要总是小看人家的生意,就像我收粮食和油料样的,我一斤粮食才赚几分几厘,我一天有时也可以赚几百块钱,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少萍。”
陈天达见女婿竟然向着外人,拐弯抹角的教训起自己来了,他有点生气了,但他也不好意思发怒的,他就不高兴的说着梁群:“那好了,我们老了指望你们养活我们了,好看,你们竟然向着外人说话。”
少萍见父亲生气了,她往爸爸跟前走了两步劝道:“爸,不是我们说你的,就像刚才你怂恿着人家分生产队的钱这事,咱那队里该有多少钱呐,生产队里不修路,不修塘,不开支呀。所以,你的心态得放好一点,别总觉得人家是针对你的。之前,你当队长时,生产队的钱不是在你手里放着了,你给社员算过账吗?哪个社员提出要分钱了?只要国勇算账,钱还在生产队的账上你就别他过不去,找人家的麻烦。”
闫学成见陈天达被她女儿和女婿数落的有些尴尬,两眼空洞洞的望着河对岸,他就过来打圆场道:“天达,我看你跟你女儿女婿穿的那么干净,是到清港镇去赶集还是去走亲戚呢。”
陈天达听到闫学成问他这话,他心里一阵高兴,他终于有机会向他炫耀一下,他到清港镇是买手扶拖拉机和买电视机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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