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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可以天天喊老婆了? (第2/2页)

景云瓷一脸不爽的横她,“不然呢?”

得到确切的答案,锦虞如坠冰窖,竟然真的是他,所以妈妈和景爸爸的车祸,他出国的这六年,京古茶楼,项链的丢窃,都是……

都是他!

竟然真的是他!

杏眸里蓄满了滚烫的泪水,锦虞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明明他压根就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啊。

瞧见她一副伤心得宛若失去心神的模样,景云瓷知道自己再继续打击她,她可能会动了胎气,但当她察觉到有人在监视她时,她捏紧拳头,狠下心来了,“锦虞,都怪你!”

“如果不是你的出现,陆沉舟的怨气就不会放在孟今砚和我哥身上,你和陆沉舟青梅竹马,你们早该在一起的,你干嘛要去和孟今砚牵扯上关系,你要是不认识孟今砚,我哥也不会有如今的无妄之灾,锦虞,你就是个灾星!”

耳边再次听到“灾星“这个词,锦虞整个人都麻木了,果然,她周围人承受的一切灾难都是因为她,是她把灾难带给了他们。

待到景云瓷把话说完了,锦虞这才惨白着一张脸问,“他是不是有解药?”

景云瓷依旧没好气,“不然呢?”

离开之前,锦虞提出想去看看景逾白,但被景云瓷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我怕你害我哥。”她抱手赶人,“既然你都已经知道真相了,那就赶紧走吧。”

出了景家,锦虞在路边沉默地站了许久。

直到腿开始发麻了,她这才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找到陆沉舟的微信后,快速敲字发去信息,【你现在在哪?我想跟你见一面。】

【阿鱼】:我已经全部知道了,你欠我一个解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阿鱼】:你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把解药给我。

三条信息发出,石沉大海。

当即,锦虞直接给陆沉舟拨去电话,但拨出去是关机状态,再拨,依旧如此。

只有心虚的人,才不敢接电话。

锦虞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真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失望。

人失望到了绝境,是没有眼泪的,她对陆沉舟只剩下了恨,她恨透他了。

她的两个家,都被他还毁了。

打不通电话,她便找到军区医院,结果在好一番询问后,她才知道他已经离职,而且出院离职那天,正是她和孟今砚回庄园的那天。

那天,她对他说了那样一番话,是暗示,是希望他能清醒一点,可如今看来,她那番话,只是更加重了他心中的不甘。

走了一个上午,她走累了,随便寻了一个空位便坐了下来,周遭闹哄哄的,哭闹声,吵闹声,争执声,数不胜数。

而她好像被卷入到了一个漩涡中。

脑袋好晕,心脏好痛。

她想发泄出来,可是她找不到排泄口。

怎么办?

联系不上陆沉舟,拿不到解药,她要怎么办才能救孟今砚和景逾白。

就在她眼前一阵模糊时,突然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男人的嗓音含着浓浓的担忧。

“我带你回家。”

闻言,锦虞睁着干涩的眼眼看着头顶的人,当她看到来人是孟今砚后,眼泪很快在眼眶中打滚,那种委屈,那种无助,顷刻间爆发。

“孟今砚,对不起……怪我,我连累了你,如果,如果你不认识我的话,你压根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是我害了你……”

她眼泪汹涌而下,孟今砚帮她擦了又有,擦了又有,他吻着她的发顶说这件事跟她没关系,很快,他把她抱进了车里。

到了车里后,他捂着她冰凉的手,缓声道:“六年前,他就出国深入研究黑库,这个东西对人来说,有害无益,他的心早就脏透了,这两天小捡查到,市面上已经开始有人贩卖黑库了,药剂强的,药剂弱的,各式各样都有,这是毒,可却仍旧有人花高价去买。”

锦虞听懵了,“为什么?”

难道大家不是应该避之不及的吗?

怎么还会有人花高价去购买?

车子已经开始往庄园的方向驶去了,孟今砚把她抱紧在身前,嗓音沉沉。

“因为这是毒,也是瘾,毒的药效小,就像是抽大烟,会给人带来刺激感,它能勾起人内心的贪欲,而后被它控制,慢慢的,注射了一次之后,便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锦虞,这不仅是和陆沉舟之间的战争,有可能,是两个国家,他并未在为国人做事,相反,他为了一己私欲,手伸到外面去了。”

闻言,锦虞回握他的手,声线染着颤意说,“我们报警吧,让他交出解药。”

她在说报警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纠结。

足以证明她的态度。

尽管陆沉舟在她的生命中有一定的重要,但这重要一旦危及了国安,她不会睁眼瞎。

孟今砚当即就笑了,他吻了吻她红肿的眼皮,轻叹一口气,“没有那么容易的。”

“陆沉舟只是一个个体,警方要抓的是他们身后的那个团伙。”

锦虞,“那我们还能怎么办?”

男人冲她勾唇笑,“我们应该好好准备我们的婚礼,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

“一个合格的公民是不给国添乱,会有专业的人去潜伏,收网,解决。”

把锦虞送回庄园之后,孟今砚又出去了一趟,他这一趟,是去景家给景逾白和景云瓷送请柬,但一如既往的,景云瓷连家门都不愿意让他进,并且站在铁门那把他狠骂了一顿。

孟今砚全盘接受,而后,他去了警局找孟修远,再次见到孟修远,男人沧桑憔悴的不像样子,见到他,几乎是流泪满面。

他说,“阿砚,父亲知道错了,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母亲和弟弟,求你原谅我。”

鳄鱼的眼泪不可信。

孟今砚内心半点浮动都没有,只是说,“我和锦虞马上就要举办婚礼了,我希望我妈知道,你到底把我妈的骨灰和灵牌藏到哪里去了?”

他本以为孟修远这次又会和往常一样,死活不知悔改,却不曾想到,他很利落。

“在我银行的保险柜里,你去找我助理,他会把东西交给你的。”

他话虽如此,但真实可信度,有待商榷。

之后,顾风很快安排人去联系,等了有半个小时后,他们的人打来电话,东西确实是真的,但这还不够,孟今砚很冷静地说:

“安全送到庄园。”

他表现如此,孟修远哽咽道:“阿砚,我们父子真要如此生分吗?”

孟今砚讽笑,“你又老糊涂了,我父亲早就死了,你是谁?我要跟你谈什么情分。”

他这话一出口,孟修远眸底一片悔恨,终究是他自己做的孽啊,咬碎牙也要吞下去。

到最后孟今砚要离开时,孟修远恳求的问:“阿砚,父亲能去参加你的婚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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