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落马险境 (第2/2页)
另一方面迫切得想给牧温言这小子身上捅几个窟窿以解心头之恨。
“牧温言,今日不把你头提回去,枉我混迹这么多年!”
说完手中的铁扇直接转成了花,驱使着战马掉头,居高临下,对着牧温言头颅的位置疯狂出扇,扇来扇往之间,还迸发出点点暗器毒针,极为狠辣。
周围敌兵重重,白纸扇的攻势越来越猛,牧温言渐渐被人群夹杂起来……
不远处的萧竹儿和东方婳本在外围游走,硬生生看着牧温言冲进敌军,然后落马,被敌军吞没……
“牧温言!——”
萧竹儿一脸焦急和忧愁,嘶喊着呼唤情郎的名字,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打退这么多敌人,驱马直奔牧温言的位置,
相比较于萧竹儿的直白,东方婳则是隐忍得多,一边同样驱马跑过去,一边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师弟,不能出事。
和牧温言认识这些天,东方婳觉得这个世子不似一般权贵那般跋扈,而是像一壶温热的酒,不急不躁,为人有趣儿,却又沉淀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沉稳。
以后他做西凉的王爷,一定会更深得民心吧,所以你可不能死在这儿了。
战场上似乎大部分目光都被炸开一半的马车、快如寒芒的铁扇、两道飞奔而去的倩影和那道被淹没的男子的挺拔身影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