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1章 往事 (第2/2页)
剑无双道:“因为五大鬼族的缘故,狂刀圣域和无双剑城从来没有开战过,甚至连撕破脸皮的次数都很少,但在数百年前,却曾有过一次撕破脸皮!”
“嗯?”
“狂刀圣域和无双剑城不向来有着刀剑之争吗?刀道和剑道,虽然背道而驰,并分别为百兵之王、皇,在某些程度上,它们也是有些相通的。”剑无双道:“数百年前,狂刀圣域出了一名奇才,乃是当时狂刀圣域的太长老,是一名法相境强者!但同时,他也是一名刀痴!”
“他醉心于刀道,是那时狂刀圣域最年轻的大刀皇!他整日都研究刀法,甚至于狂刀圣域如今收藏的很多刀法,都是他日以继夜创造出来的。”
“也因为他太过醉心于刀道,所以他魔怔了!”
楚尘:“魔怔了?”
剑无双点头:“一个人的思维,终究是有限的,狂刀圣域收藏的以前的刀法,也是有限的。他根据狂刀圣域收藏的以前的刀法,来创造新的刀法,终有思维穷尽,无法再创造出新的刀法的那一天,于是,他就魔怔了。”
“魔怔了之后,他直接潜入了我无双剑城,盗取我无双剑城最顶级的那些剑法秘籍……因为刀道与剑道,在某些程度上是相同的!他想要通过盗取我无双剑城最顶尖的那些剑法秘籍,通过研究那些剑法秘籍,创造出新的刀法,并且提升自己的修为境界。”
“你说,这种事对无双剑城是不是挑衅?搁谁身上谁能忍?”
楚尘点头。
那名狂刀圣域太长老的胆子实在太大了。
功法武学,乃是一个势力的立根之基!尤其是最顶尖的功法武学!那是很多妖孽弟子都没有机会看的。
这狂刀圣域长老,作为一个外人,而且还是和无双剑城有矛盾的一个势力的外人,竟敢来盗取无双剑城的剑法秘籍,那不是作死吗?那对无双剑城的挑衅,简直比天还高。
剑无双道:“我无双剑城的藏经阁,高手如云,岂是他来无影去无踪就能轻易离开的?他自然是被我无双剑城发现了!那时,我无双剑城的五大太长老出手,与他激战!但那人的实力,的确是无比的可怕,五大太长老,虽然将他压制,一时间却竟然没能制服他,反而有两位太长老被他打成重伤,最后,由一尊天剑前辈出手,才彻底制服了他。”
楚尘道:“后来呢?”
剑无双道:“事后,我无双剑城检查那两位太长老的伤势,发现他们的伤势都非常严重,有一位太长老被断了一臂,另外一位太长老直接被打落了境界,下滑到了涅盘境,这他妈能忍?于是,我无双剑城的天剑前辈直接断了他的双臂!废了他的修为,将他扔进了无双剑城的剑狱之中!”
“那时,狂刀圣域震怒,要求无双剑城放人,由狂刀圣域当时的域主带领,五柄天刀齐出,十余尊法相境强者齐聚于无双剑城之前。”
“我无双剑城岂能放人?同样是剑尊领头,天剑齐出,法相境高手齐出,与他们对峙。”
“那是自五大鬼族和鬼帝被镇压以来,天风域发生的最接近圣地大战的一次大事!”
“最后,由北寒圣宫,道玄宗,寂灭天宫三大圣地的掌教亲自出面,说出五大圣地需同气连枝,镇压鬼族,最终才平息掉了这一场差点就要发生的战争。”
“而我无双剑城,最后也没有放掉那名狂刀圣域的太长老,他失去了修为,又身受重伤,十几年后,就死在了无双剑城的剑狱里了。”
五大圣地,每个圣地都负责镇压一个鬼族,如果哪一个圣地出了问题,使得里面被镇压的鬼族全部跑出来,那对天风域而言,绝对是一场巨大的灾劫,另外四大圣地,都会被波及。所以,五大圣地之间,很难打起来!有摩擦,但绝对引不起圣地大战!
“但狂刀圣域还是恨我们的,因为那个太长老太强大了,还未成天刀,便已经可以硬撼五大太长老,硬撼天剑,是被寄予厚望,以后可以超越当时的狂刀圣域域主的。这件事,成为了狂刀圣域对我们无双剑城心中的一根刺,无法拔除。当然了,我无双剑城也讨厌狂刀圣域,我们还有两个太长老被打伤了呢!”
剑无双道:“你成为了无双剑城的弟子,而且天赋、身份特殊,以后肯定会遭到狂刀圣域的特别针对,所以我才给你说这些往事,我认为你很有必要了解这些往事。”
楚尘点点头,这些往事,确实很有必要了解。
“好了,我走了,你继续修炼吧,你以为老子乐意来你这儿呢,呵!”剑无双傲娇的说了一句,便离开了房间。
房间中,楚尘闭目调息。
在狂刀圣域与北寒圣宫之间,要经过一个老地方——燕羽、夏成、陌阳等三大中等皇朝的边境。
在飞到这三大皇朝的边境的时候,楚尘和剑无双短暂的离开了一会儿云船,去了一趟雷渊。
当初楚尘将大量的雷霆之力吸收进雷灵珠,是将雷灵珠给填满了的。但随着楚尘修为的提升,他利用雷灵珠能够吸收的雷霆之力,已经越来越多了。
楚尘又将雷渊中大量的雷霆之力,吸收进雷灵珠里,使得雷灵珠再次被彻底填满,方才返回云船。
此前的雷灵珠,随着楚尘实力的提升,已经不足以再当楚尘的杀手锏,现在的雷灵珠,又可以当楚尘的杀手锏了。
三天后。
楚尘等人进入了北寒圣宫的境域。
这是天风域的极北方向,也被称为极北冰原。
在这里,方圆数万里之内,天地一片银装素裹,全部都是冰天雪地!
到了这里,再来一两天左右,就能正式到达北寒圣宫了。
冰原的天穹上,仍然高悬着太阳,但洒落下来的日光却都是很冷的。寒风吹拂,雪花飘扬,这里白茫茫一片,使人感到一种刺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