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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学术刊物?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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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守仁如今是《十月》的编辑部副主任,主管。

两人在车上投入的讨论起内容,张守仁开口道:“还有一个问题,写雷军长那一段,我觉得不够过瘾。”

“不够过瘾?”

江弦吃了一惊,他这篇可是已经努力收敛着来的,生怕发不出去,结果张守仁还嫌他保守了?

翻开原稿上的那一段,张守仁指着说,“我昨天晚上,擅作主张的给你加了一段,你看怎么样。”

他的字写在旁边大空白的地方,江弦看了一眼,是他给雷军长添的一句话。

“走了!从沂蒙山来的祖孙三代人就这样走了!啊,这就是我们的人民,我们的上帝!”

“怎么样?”张守仁问说。

和作者商讨剧情,给作者剧情上的建议,本来就是编辑的职责,江弦当然不会觉得张守仁冒犯。

“可以加进去,很好!”他认可的点了点头。

从认识到现在,张守仁这位名编所表现出的编辑素质,让江弦愈发的对他信赖。

他这篇稿子因为写了阴暗面,而且是开先河的写了阴暗面,所以有很大的危险性。

听说在原本的历史上,连解X军文艺社的老编辑都不敢要这篇稿子。

一开始,他的打算是试着在《京城文学》或者《收获》上发表。

如今认识了张守仁这位编辑,江弦觉得自己可以非常放心的将这篇稿子交给他了。

一部的最终质量全看编辑水平,以张守仁表现出的职业素养,这篇稿子最终发出去一定极具水准。

在京郊采访结束,江弦拉着张守仁夫妇去虎坊路15号做客。

张守仁乐得和江弦再聊聊稿子,没有拒绝。

“蛇虫出没,暑毒盛行”是古人对于五月的写照,眼下天气炎热,张守仁不好意思空着手上门,看到街上有卖西瓜的农民,便买了一个捧上了楼。

江弦道过谢后,正准备切开,张守仁的夫人陈珞张罗着先放水盆里镇一镇再吃。

女人们操持这些事情,江弦便和张守仁一起喝上了酒。

“都喊你是‘三多先生’,房子多、朋友多、文章多,今天一看,还应该添一多——酒多。”张守仁笑着说。

俩人坐在一起,喝着酒、抽着烟,非常随和的聊这篇稿子后续的创作。

一晃便是一个下午,江弦又亲自下厨弄了几碗炸酱面,拉着张守仁夫妇吃过,一碗炸酱面惹得张守仁连连夸他手艺不错。

又过两天,已经到了五月的末尾。

朱琳忙活着交了毕业作品,在北电的短暂学习宣告结束。

好不容易闲下来,江弦拉着她一块儿上八达岭溜达了一趟。

夏日炎炎,俩人在长城上一路爬,能看着挺多老外的身影。

“来中国玩的外国人越来越多了。”朱琳感叹。

江弦拉了她一把,“我们在逐渐开放嘛。”

中行经营的外汇业务算是个对外开放的晴雨表。

前不久,外汇管理总局公布了个《对个人的外汇管理施行细则》。

虽然仍旧是但凡境内居民收到从国外入境的外汇,当天就按人民币结算入账。

但细则终于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对每笔人民币3000元(含3000元)以上的大额汇款,允许留存10%的外汇。”

“华侨、港澳同胞携入或者汇入的外汇,允许留存30%的外汇。”

也就是说,居民可以自由拥有外币存款了。

江弦便生出了些搞点外币的想法。

此前《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已经在海外发表过一次,《月亮和六便士》的英译稿可还一直都没启用呢。

朱琳和他体力都不错,爬完回去也没感觉有多累,就是腿脚有点酸。

“你以后别老坐着写稿子,伤身体,多锻炼锻炼。”朱琳提醒说。

江弦深以为然。

他现在是仗着年轻,身体硬朗,写作是个废身体的活儿,年纪稍微大一点的作家,身体或多或少都有毛病。

健康是卓越成就的重要基石。

江弦觉着他应该跟日本的那位村上春树学学,无论严寒酷暑,每天都坚持跑步。

定下这样的目标,马上付诸于行动。

四点钟起床,写作两小时,跑步一小时,从虎坊路一直跑去天坛。

这天傍晚,江弦回到家里,洗漱过后,正看着电视,便听着楼下扯开了嗓子喊。

“江弦,电话!”

央视在虎坊路15一个住户的家里安了一部电话,那不算公共电话,只是央视内部的电话。

按说江弦没资格到那打电话,人家也没有义务给他传电话,但是他跟央视关系好,再跟那家搞搞关系,人家愿意不愿意的就把这事给应承了下来,有人打电话就给他传一下。

他家住三楼,传电话不愿意爬楼,嫌麻烦,就在楼下扯开了嗓子喊。

江弦抓了把大白兔下去,塞给人家王大姐,王大姐喜笑颜开的客气几句,然后赶紧揣进兜里。

“客气啥啊,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给孩子的。”

江弦笑着拿起听筒。

“哪位?”

“是江弦同志吗?”

对方是个陌生声音,他自称是《选刊》的编辑,想要转载江弦在《收获》发表的《褐变的荔枝》。

“褐变的荔枝?”

对于转载这些事情,江弦不觉得意外,他常有被转载,哪怕是《选刊》,转载他的文章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只不过《褐变的荔枝》在《收获》上面发表已经是79年的事了,距今已经过去了将近两年。

而且这篇文章当时发表以后,虽然在文化界和历史学家当中反响不错,但遗憾的是,这篇并没能够在读者群体之中掀起太大的轰动,因此并未收获转载以及重量级的评论。

在江弦所发表的所有里,算是较为冷门和小众的一篇。

怎么过了两年,被誉为“中国当代文学的晴雨表、风向标”的《选刊》会忽然关注上这篇文章?

“江弦同志,您给我们留一个地址,我们回头把稿费单给您寄过去。”电话那头说。

“行。”

心里边儿虽然奇怪,江弦收稿费收的挺痛快。

管他什么原因呢,人家愿意转载他的,他又吃不了亏。

挂断电话,和王大姐打一招呼,刚上楼去没十分钟,又听着自家门被敲响。

一开开,还是王大姐。

“哟,您咋上门来了?”

王大姐一拍大腿,“这不又有个电话找你么,我也不知道怎么个事儿,赶紧来喊你一声。”

朱琳诧异的看江弦一眼,江弦吩咐道:“朱琳,快给王大姐倒杯茶水,我下去接个电话。”

“不用不用。”王大姐摆摆手。

朱琳已经拉着她进到屋里,“您喝一口,您喝一口。”

江弦一路下楼,去到王大姐家。

门没关,家里她爱人、儿子也都在。

“麻烦您了。”江弦客气一句。

“不麻烦、不麻烦。”

寒暄着,他拿起话筒。

“喂,你好,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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