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前往徐州 (第2/2页)
“别赌气,这对你的身体好,不单单是为了孩子,我更希望你无病无痛,长命百岁。”他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是吗?你以前可没有在意过。”
霍弛不语,脱完衣服,抱着她一起进了药池子里。
里面放的都是补身子的好东西,就这么一池,花销恐怕也超过百金。
没泡多久,裴月姝就觉心口发烫,头脑清醒。
她都如此,更何况血气方刚的霍弛。
上次之后他就没再碰过她,如今有些后悔和她共浴。
他只能说些旁的转移注意力。
“知道你在庄子里呆腻了,我带你去徐州住些日子可好?
“何必问我,你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
还安排挞拉公主来试探她。
看样子,霍弛还是起了疑,觉得她这些日子不只有表现上做的那些。
她若是病急乱投医,岂不是合了他的心意。
“周时章呢?”
“自有他的去处。”
霍弛已经得知他们单独相处那五日,周时章并没有对她做什么,所以对他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恨意。
她既看重这个表弟,他自然会留着他的命。
“霍大人去徐州做什么?现在你应该忙着接手国事才对。”
霍弛眼睛泛起了红,那股冲动让他有些无法集中注意力。
他亲着她的耳朵,“那是累人的事,交给贺兰辞就够了,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
“去了徐州,就没有人会打扰我们了。”
裴月姝冷笑,“那长极呢?你可有一丝一毫考虑过他的感受。”
霍弛冷静了几分,“他是皇帝,可以杀伐决断,可以冷血无情,唯独不能太过依赖他人,养成软弱的性子。”
“总是要经历磨难的,你不能一直护着他。”
“我们才是要相伴一生的人。”
他这话说得矛盾,既如此,他何必又执着于要她再生个孩子。
连续几日的药浴,裴月姝的身上都透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原本清雅的体香都没了。
霍弛很不喜欢那股味道,加上出发在即,那苦涩的药汁又重新出现在裴月姝面前。
这一次她还是打翻了,霍弛将那两个无用的丫鬟换掉,从暗卫中调了一人前来。
“夫人可称呼奴婢为十二。”
十二扶着裴月姝上马车,她手上有厚茧,可见武功高强。
“霍弛连个名字都不给你们取?”
十二低头不语。
“你可认识金露金桔?”
十二点头,“金露从前也叫十四,金桔奴婢就不认得了。”
裴月姝没话说了,坐在里面闭目养神。
不多时,霍弛打点好一切也上了马车,十二有眼力见的退出。
霍弛前往徐州不是心血来潮,而是去平叛,只不过他是在暗,殷常在明。
带上裴月姝,一是担心她跑了,二也是为了将她的失踪彻底推到乱党上身上。
若是有人发现她“死”在了徐州,那她下半辈子不就可以任意被霍弛摆布。
他想让她是什么身份,她就会是什么身份。
霍弛将送来的药汁以口相渡,硬是喂裴月姝喝下。
他也喝了一些,如此大补之物,身体越发燥热难耐。
光是喝药不做,又怎么会怀上孩子。
这马车隔音得很,他这一吻就险些出了事。
裴月姝的衣服被他扯的有些凌乱,脖子上的红痕分外明显。
他将她压车壁上,双手撑在两侧,她若是偏开视线不看他,他就轻咬她的脸和下巴。
直到她被糊了一脸的口水,方才对他怒目而视。
霍弛眼中含笑,可他高估了自己,她只是看着他,他的身体却是无法再冷静。
“月,我想要……”他声音沙哑性感得不像话。
裴月姝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
外面都是人,他可真是无耻极了。
霍弛只是嘴上说说,他抱着裴月姝平复了一会,等药效过去,就在马车里处理起了事务。
裴月姝就在他怀里,自然什么都看见了。
“这司倾羽听说有仓颉之相,生了四目,自称是仓帝转世,还引得一众百姓追随,可笑至极。”
霍弛面露讽意,看向裴月姝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俯身亲吻她光洁的额头,拿出一封密信看了起来。
他在这个时候离开京城,有人欢喜有人愁,也有人猜测他和贺兰辞势如水火,怕是要转而扶持叛党。
与大晋皇室正正当当地比上一场。
那时就不是把持朝政,而是改朝换代。
因为有裴月姝在,一行人走了一个月方才抵达徐州。
霍弛是秘密出行,并没有人知晓他们的行踪。
马车驶入一户别院,裴月姝坐了这么久的马车浑身酸软的不像话。
霍弛带她去歇息,她睡下后,他就离开了,骑着马不知去了何处。
翌日,十二和一众侍女伺候裴月姝起身,霍弛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进来。
“你去哪了?”裴月姝闻到了。
霍弛嘴角翘起了一抹弧度,“去看了看那个司家人究竟有没有长四只眼睛。”
裴月姝觉得新奇,“如何?”
霍弛倒是卖起了关子,“到时你看到就明白了。”
徐州气候宜人,裴月姝住了两日,发现别院的人竟然不拦着她出行。
“夫人,主子走时有交代,您想去哪就去哪,徐州的夜市十分热闹,您可要去逛逛?”
自然要去的。
加上十二,裴月姝身后足足跟了七八个人,更别提隐于暗中的。
担心少主的心头肉被旁的男人看了去,十二捧着一条面纱奉上。
裴月姝系好,时隔两个月,她得了自由但又不完全。
民间最具烟火气,若是长极在这一定会很开心。
“夫人,买画吗?大家名作。”
一白衣男子支起的画摊吸引了裴月姝的注意力。
大晚上卖画,还说是名作?
简直是无稽之谈,可裴月姝却是走过去打开了一卷。
“培元堂的画,只是这诗不是他提的,他遣词用句从来不引经据典,恃才自傲惯了,这首隐喻太过,颇有几分卖弄之嫌。”
白衣男子脸色微变,默默将画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