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肖燕自首了 (第2/2页)

“知道了，知道了，干炸的，小袁同志，你继续吧！”两位同志笑的前仰后合的。

“后来，他们把我烦的，我又辞职了，我来自首了，以后他们也别烦我了，两位同志，我这绝对算自首吧？”袁亮。

“袁亮同志，你又糊涂了，这不是自首，是立功，我们也调查过你，你。真。的。很。棒。”两位同志给袁亮一个肯定。

“算立功？太好了，太好了！”袁亮说着说着，兴奋的神情也慢慢消失了。

“算立功，小袁同志，放心。”两人继续开导袁亮。

“谢谢，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我的战队，老大带的战队，三多，刘胖。。。当初不考虑那点钱就好了。”袁亮有些忧伤。

“结束了，袁亮同志，楼道里有人等你，你是好样的。”两位同志站起来，其中一位拍了一下袁亮的肩膀说道，另一位同志也不甘示弱的拍了一下袁亮的肩膀，“你是好样的”。

楼道里，袁亮一出接待室就看到林久浩和丁琪琪。

“老大。。。”袁亮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哭出来了。

“别别别，别哭啊！还特种兵呢。”林久浩赶快过来哄哄。

“老大。。。”袁亮眼巴巴的看着林久浩。

“不要抛弃我，对吗？跟宁雪似的，我们男人要坚强，我们男人不哭。。。不哭！”丁琪琪也大声哄着袁亮。

“老大，我可没有做过对不起大家的事，至少没有故意做呀！”袁亮委屈的。

“知道了，都告诉我了，你没有，你绝对没有，你是立功的功臣。”林久浩为袁亮高兴，狠狠的拍了袁亮肩膀一下。

“老大，我还能去多元吗？”袁亮试探的问了一句。

林久浩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做不了决定，你问问那边那位，他说了算。”林久浩指了指远处一个矮个身影。

“三多！你怎么来了三多？”袁亮看到远处是许成才，又高兴的哭了。

“你。。。你。。。老小子！臭小子！老大让我来接你。。。你，小子。。归队！”三多一把抓住袁亮的衣服，继续说道：“还A大队的副队长呢，活捉你个臭小子！”。

“哥，你的A大队又凑齐了！”丁琪琪也高兴了。

“凑。。凑齐了。。老大，我们归队了”三多带着袁亮走了。

“袁。。。朗。。不要哭，我们要坚强，不要哭。。。哭，也是要坐牢滴。”丁琪琪冲着走远的袁亮许成才的背影，还在后面小声的喊着。

一时间，楼道里又只剩下了林久浩和丁琪琪。

“哥，袁亮回来了，你不高兴吗？你这心情怎么这么。。。这么的。。这么。”丁琪琪不知道怎么比喻。

“因为，那间屋子里还有一位呢。。。是你们大队的。。。肖燕。”林久浩指着另一间屋子。

“她全招了吗？啊是，撂了吗？”丁琪琪问道。

“全部，全部，没有一点保留的，全部。”林久浩。

“这么够意思？”丁琪琪。

“是够意思，只不过，中间发生了一个情况，肖燕才全招了，主动的。”林久浩说道。

“什么情况，能告诉我吗？”丁琪琪。

“不能，因为你会哭。”林久浩。

“不哭，我们都很坚强，哥，你说吧。”丁琪琪摆出坚强的眼神。

“不哭，对吗？”林久浩。

“不哭。”丁琪琪。

“你知道吗？肖燕的父母在那边自杀了，就在前天。”林久浩。

“啊？好难过呀。。。不哭。”丁琪琪傻了十几秒后说道。

“肖燕的父母用自杀向肖燕传递了一个，对肖燕很重要的信息。”林久浩就像自言自语继续说道。

“密码吗？”丁琪琪的眼睛已经湿润了。

“其他人不知道，但是，对肖燕不是密码，对她就是明码，她最清楚的明码消息。”林久浩。

“什么明码消息？”丁琪琪。

“重生。。。那一天是肖燕的生日。”林久浩。

楼道里安静了不到十秒钟。

“哇！”震天的哭声响了起来，只见丁琪琪慢慢走到窗户边，耸着肩膀攥着拳头大声哭着哭着。

林久浩还记得小时候，琪琪被丁爸揍的时候就是这样，耸着肩膀攥着拳头大声哭，大家围着、看着，等着丁琪琪哭抽搐了，就会选择一个最亲的人慢慢走过去。

然后奶奶就哄着：“琪琪，哭够了没有。。好好。。再哭一会儿。。。噢，噢，噢”。

“哭够了没有。。好好。。再哭一会儿，声音小一点。。。噢，噢，噢。”林久浩抱着丁琪琪，哄着。

“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丁琪琪已经哭抽搐了。

有的风轻云淡，有的刻骨铭心。

事情没有完结，远在地球的另一边，【国家意志】的原技术主管沃尔夫-怀特被人用轮椅推到到了会议室。一段时间的审查，白狼腿脚已经不听使唤了。

“BA-A-CR314473和BA-A-CR314473-1是怎么回事？沃尔夫，你要说实话，我们掌握了很多。”调查组组长。

“夫妻双双自杀，这是个例，八十万人中的个例，对样本偏离度的影响不到万分之一，你们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任何时候都可能出现个例样本。。。”白狼说话还算清楚。

“个例吗？虽然不到万分之一，但是，这对夫妻的初始样本属性，可不是八十万的普通样本，我们查了原始记录，他们属于BA-A类，你知道BA-A类，不用我解释吧。”组长。

“知道，BA-A类，都一样，他们都一样，不用这么细致的划分，这是我们设置【国家意志】的时候，过度划分导致的，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白狼狡辩。

“沃尔夫，你以为我傻吗？瑞安博士已经接管了【国家意志】技术管理工作，我很清楚BA-A是什么意思，八十万中的仅有的不到一万人，策反的时候需要我们拿出真金白银，而且他们不是为了钱而服务于我们，BA-A是最有骨气的叛徒组。”组长。

“没有什么区别，在我眼里与BA-Y-CR133321没有区别。”白狼的大脑像精密的计算机，他曾经感兴趣的东西，编号都记得很清楚。

“BA-Y-CR133321，国爱杨，代号tomato。十年前我们发现他贪污了中国政府的大量国有资金，以及靠非法手段敛财，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策反了他和他的家庭。在后续的时间里，他累计给他的国家和人民带来百多亿的损失，为我们的企业带来几十亿的额外收益，我们协助他把贪污及敛财得到的十亿收益，通过加密货币、北向资金以及其他手段，中转到我们的国家，分别把一亿赃款合法转到他太太的账户里，把两点五亿赃款合法转到他情妇的账户里，赃款‘过手所得比率’为36%，洗清赃款给我们国家带来六点五亿收益，你觉得你说的BA-Y-CR133321与BA-A-CR314473是同一类属性的样本吗？”组长拿着PAD念着。

“结果都一样，死，BA-A-CR314473夫妻是自杀，BA-Y-CR133321是在南美洲被清理掉的，虽然方式不一样，但是，他们都是BA组合，结果都是死，有必要这么。。。这么。。。哦，对了，BA-Y-CR133321的死更有价值，我们最终用BA-Y-CR133321的死，来指责中国政府采用锄奸队越界执法。”白狼还在狡辩。

“这种东西，与BA-A-CR314473没有区别吗？”组长。

“没有什么区别，两个个例，个例之间的差异，无所谓。”白狼。

“好，我们看另一个，BA-X-CR214126，红心贾，代号redheart，what fuck！，居然把代号用真实的名字直接翻译为英文，这。。。这是信息泄露，这是重大失误。。。沃尔夫。”组长拿着PAD看到下一条样本信息，惊讶地喊了出来。

“BA-X-CR214126是典型耗材，可能【国家意志】都不愿意，为了给他起个更隐蔽的代号，多付出一点点算力，其实在更大的范畴里，都一样。”白狼有些得意。

“继续，BA-X-CR214126，红心贾，代号redheart，他X的redheart，幸好我们要求学习中文，我要是。。。他X的。。。好了，我们继续。同样是腐败权色交易，淫荡无耻，对我们来说都是他的优点，他X的令人恶心又兴奋的优点，很容易被策反。他X的redheart，给他的国家和人民带来上千亿的损失，给我们间接带来几百亿的额外经济收益。同样他个人获得约三十亿的收益，用加密货币、背向同样的方法，给他的太太三千万，给他的情妇8.7亿，他太爱他的情妇了，记得当初策反他的地点是他情妇家里。。。30%，我们收取了70%过路费，这个已经在临界值了，我们的规定是最大只收取70%。怎么会在临界值。。。沃尔夫，你能解释一下吗？”组长看着PAD不解，只能问一下白狼。

“你追溯一下结果，再看看其他的钱为什么没有给到他指定的账户里。”白狼说道。

“他X的redheart，自首。。。确实，他自首后，我们就停止了继续划款。”组长。

“所以是30%临界值，但是，这没有意义呀，BA-Y-CR133321和BA-X-CR214126在出事以后，我们又完全收回了划拨的款项，只是给那两个家庭和两个情妇家庭留下了最低的生活保障，我们得到了最大的收益，而BA-A-CR314473，他什么都没有，而且还浪费了我们约五百万霉元的经费，就不应该把他们划在BA-A类里面。”白狼故意把肖艳父母说的一无是处。

“BA-A-CR314473，黛丝方，代号金屋娇，我懂中文，美女藏于金屋中，好名字。他的爱人，国学肖是重要的科研机构人员，有话语权的，可以左右中国某一个领域的技术方向的决策，比他的爱人大十岁。黛丝方没有任何瑕疵，没有我们需要的特点，以至于在策反的时候，我们把所有的手段都用了，让她误食准备好的独品，让她婚内出轨，最卑鄙的手段，我们花费了很大精力。而肖也一样没有瑕疵，不贪恋权色，但是，肖有唯一的瑕疵，黛丝方，他太爱她了。他们是有骨气的，所以我们把他们放在BA-A组中，特征正属性93。”组长。

“什么？”白狼突然惊讶了。

“很惊奇，我们在瑞安博士的团队带领下，查看了所有原始数据，包括很多离线数据，我们发现了，有人修改了BA-A中特征正属性大于50的样本，你知道这些样本都是在BA集合中有骨气的样本，尤其是接近100的样本，是我们重点关注的，必须确保他们的安全舒适，确保我们花费的资金落实到他们身上。”组长盯着白狼。然后补了一句“你修改了特征正属性，你在不到1000个大于50的样本中，随机修改了500个，你干的？”

“有必要吗？他们都一样，甚至还不如BA-Y和BA-X组，例如BA-X-CR214126在初期就可以给我们带来700亿间接受益和21亿的直接受益，BA-X-CR214126出事以后，我们又收回了其他9亿划拨款，他们比BA-A-CR314473更优秀。”白狼明显在胡扯狡辩，他心里什么都清楚。

“胡扯，狡辩，你很清楚，BA-A-CR314473给我们带来的根本无法用经济来衡量，他们。。。你个白痴。。。白狼，你是白痴吗？需要我解释吗？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吗？”组长对白狼的无理，很生气。

“。。。。。。无！所！谓！”白狼一摊手。

“BA-A-CR314473给我们的是最高机密的科技情报，并协助我们误导了中国的科研，这是用钱无法衡量的。。。白狼，很遗憾，你做的事情都在这里，我不想给你留情面了。”组长盯着白狼，并点击着PAD。

“。。。。。。无！所！谓！”白狼继续，一摊手。

“为什么在你管理【国家意志】期间，所有BA集合的人得到的赃款，都是接近30%的临界值？我们的规矩是过手费不能超过赃款的30%，当然这些都是损耗，BA集合的人必须自动捐献的款项不能超过30%，他们可以捐献给我们的公共基础设施，也可以捐献给我们类民主类基金，我们原来的规则是这些人应该能拿到赃款的平均值为40%，正负3%。但是，在你白狼接管【国家意志】期间，这个中间的平均值居然是30.12%，极度逼近临界值，为什么？”组长。

“。。。。。。无！所！谓！”白狼又一摊手。

“我没有要求你回答，你修改了样本库属性，BA-B到BA-X组的你修改了属性，无！所！谓！，但是你修改了BA-A组中特征属性50以上的类别，这是要命的。”组长。

“。。。。。。无！所！谓！”白狼一摊手，继续耍无赖。

“你继续无所谓，我们继续，拉斯塔拉斯下属的类民主类基金会，地球村民主联盟，在你管理【国家意志】期间，收到了超过100亿的资金，为什么？当然你的回答是无所谓，那么我们还知道，这个基金的顾问名单上，有沃尔夫-怀特，薪资300万。”组长。

“你们，瑞安，你的团队，居然查了所有的历史数据，瑞安，重新纠正了【国家意志】。。。。。。完美，瑞安，完美，不愧是我的老朋友老对手，但是，这能说明什么，我确实是地球村民主联盟基金会的顾问，无所谓。”白狼。

“白狼，现在只是审查，不过，接下来的是法律，无所谓是吗？”组长。

“。。。。。。无！所！谓！”白狼又一摊手。白狼心里清楚，调查组现在能给予的，是瑞安博士的工作成果，是基于【国家意志】拟脑智能数据纠正后的成果，他们就只能到这里了，在【坚定意志】面前，【国家意志】是绝对的弱者。

‘你们的时间不多了，【国家意志】的时间不多了。’白狼偷偷在心里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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