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带兵上香 (第2/2页)
“去吧”元帝略显阴鸷的声音响起,太子退出殿外
大殿之上,高盛垂头立于一旁,呼吸声微不可察,仿佛此处并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大殿之上,那九五之座上的元帝,丝毫不顾及下面的奴才,就这么蹂躏着女人姣好的身体
在听到女人因为疼痛的呼声,元帝似有几分畅快地笑了出声,大站用力一扯,丝帛的破裂声响起,伴随着殿外的丝竹之声,殿内响起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碰撞声
这样不堪入耳的声音,同样传入站在殿外,没有第一时间离开的帝靖川耳中
回头望了眼金碧恢宏的大殿,眸底闪过些许嫌恶,天元国如此处境,他不想着大权回握,反倒是不分时候地行这苟且之事
既然如此,他不做的事情,他来做
“回宫”帝靖川冷声丰富,抬步朝着东宫而去
丑时时分
九王府内,帝砚尘再一次惊醒过来,瞧着外面的天色,不由喃喃道,“又是这个时辰”
想到刚刚的梦,帝砚尘睡意全无
随意披了件外衣,起身站在窗前,望着天空中的满月渐渐出神
他已经连续三天做着同一场梦了
那梦中洛梵音嫁给了帝靖川,可生活似乎过得并不如意,那梦中他看到洛梵音的委曲求全,看到她的卑微讨好,更是看到她为他四处征战,直至殒命于宫中
梵音梵音,本是清净之音,佛之音,也是父母对她一生的期盼,可却为了那个男人双手沾满鲜血,八年征战死在她剑下的敌人更是数不胜数
可即便如此,换来的仍旧是家破人亡,战场没有要了她的命,却被最亲近之人迫害至力竭而亡
那梦中,他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心脏就像是被什么攥住一般疼得喘不上气,大掌抓着胸口的衣服,如溺水的人一般大口大口喘着气,斗大的汗水自额间落下
“主子,十一传府医”南风从暗处现身,扶着帝砚尘在一边榻上坐下
“不必”帝砚尘抬手拦住,这种感觉已经好多天了,每次都是出现在洛梵音死的那一幕,眼下缓了缓,心脏处的疼痛也缓解了很多,想到那场无比真实的梦,帝砚尘眉头静静拧起
他向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可如今这事实在诡异
想到今日洛梵音的异样,帝砚尘有些坐立不安
“更衣”帝砚尘冷声吩咐
南风下意识地去取了帝砚尘的外衣过来,这才有工夫问道,“主子是要去哪里?”
“洛府”
南风服侍帝砚尘更衣的动作顿了顿,望了望窗外的月色,他家主子心思他知道,要不然冷面阎王怎么能一见了人家洛小姐,废话那么多
可主子啊,你到底是对洛家了解不清,还是对咱自己定位不明确啊...
南风的表情太过明显,帝砚尘一回头就瞧着南风面上的一言难尽
蹙眉不悦地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主子恕罪,如今天色已晚....”
帝砚尘默声不语,却足以证明一切,连日来的梦,他觉得不会是巧合,他就是想去见见洛梵音,哪怕不说此事,能见一见或许心里也能安定一些,可南风这是什么表情!
“主子,洛府咱进不去....洛小姐院子....”南风话说一半,在帝砚尘的冷眸下渐渐消了声,他相信以王爷的机智,他一定懂
洛小姐的院子,他们又不是没试过,围得跟铁桶一般,进不去就算了,但凡有意图不明肆意靠近的,都会以一种极其羞辱的方式被人一脚踹出来,摔个大马趴不说还得是脸着地
手下的人摔了就罢了,九王爷如此....是不是有些太过难堪了....
南风话音一落,帝砚尘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整理衣服的动作一僵
那四个玄卫,他是能打过,可也仅仅是略胜一筹,要想悄无声息地进去是绝无可能的....
想到这儿,帝砚尘长长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明日盯着些,洛小姐但凡出府,就来回句话”
“是,主子,那现在....”
“退下吧”帝砚尘言语间多少有些丧气,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外衫褪去,重新在床上躺下,细细回想着之前的梦境,想要寻摸出些异常之处来
可终是一无所获,反倒是越想越觉得真实,后半夜,帝砚尘的梦中,满是洛梵音的身影,睡得极不踏实
清晨上朝前,头还在隐隐作痛
这一晚,睡得不安稳的还有洛梵音,前世的过往就像是一场戏,走马观花一般地在她脑海中闪过
清早起来,满肚子怨气就想往出撒撒
脑海里飞速运转,想着前世最近发生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好让她撒撒气
“东京城外一处山头,似乎有帝靖川养的私兵....”洛梵音喃喃道
身边的梧桐与扶苏并不会武功,是以没听到洛梵音的这句话,只是瞧着自己小姐面上带着莫名的笑意,从床榻之上走了下来
“梧桐,给本小姐梳洗,等下去护国寺拜佛上香”
“小姐,这不年不节的,怎的这个时候去上香”扶苏为小姐梳发,正欲将头挽起的时候,被洛梵音拦了下来
“用玉冠绾起便可,衣服也拿件轻省的,出门在外方便一些,扶苏等下去和母亲说一声,若母亲问起缘由,便说我一时兴起”
“是,小姐”扶苏为洛梵音梳妆好之后,便趁着梧桐服侍小姐吃饭的工夫,去了夫人的院子里,洛母听闻洛梵音要去护国寺,也没多管,只是嘱咐将护卫带好,便让扶苏回去了
扶苏回了院儿里,洛梵音已收拾妥当,听闻母亲应允,便也未曾多言,只是吩咐道
“扶苏梧桐在家看家,玄幽玄夜玄影玄月,带十名玄卫,我们....骑马出城,去上香”
“是,小姐”玄卫齐齐应声,瞧着小姐带人出去,梧桐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