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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卿竹的自述 (第2/2页)

晚上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好,疼醒,怎么躺着都疼,我真的没招了,我不想给家里添加任何麻烦,我不想成为家里的拖累,我咬牙硬挺着,后来开始后半夜三四点钟倒虚汗,棉被褥子全都湿透了,我还感觉热,可是摸身上却冰凉的。

那段时间我总是有的时候感觉晕,却也没在意,后来咳嗽,咳嗽已经严重到闻到炒菜的气味都能咳嗽的干呕,不是家里不管我,事实上也去看了,可是西医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只有数据到达一定指标才会给你确定病因,不是我诋毁他们,而是我遇到的大夫就是如此。

咳嗽的太严重了,我妈就让我去村里的诊所抓草药,也不知道我大姑父(我大姑父是中医)怎么想的就说:“你量量体温吧”我也听话,就量了体温,这才发现我自己是高烧状态,可我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真的,头也不疼,除了有一点晕,也没别的感觉,那会疫情已经扩散到了河北这边,一看我发烧,立马就让我妈给我送医院去了。

到了医院一顿操作又是核酸检测,又是隔离,又是抽血化验,最后确定我没得新冠病毒,那么问题来了,我为什么发烧,一群大夫开始给我打点滴,各种检查,甚至还做了彩超,结果就是查不到我发烧的原因在哪,这样折腾了十一天,医院说不行啊,查不到为什么发烧,去市里吧。

辗转来到市里医院,我又被一套熟悉的流程干躺了,好嘛,同样的抽血化验拍片子,一套下来屁也没查到,我也是服了,不得不说,给我整的更虚了,俩医院加起来抽了我得有五十六管子血,还是没查到我发烧原因 ,就跟我妈说:“我们怀疑是血液病,要不就做个腰穿手术,查一下,毕竟白血病也会引起发烧”

好家伙,这话一出来天都塌了,我甚至都想好遗书写啥了,天天躺在病床上发呆或者看手机转移注意力,那会家里正好翻新院子,我爹上班,俩弟弟上学,我妈一个人来回跑,每次她一过来我就忍不住想哭,我心里骂自己怎么这么没用,本来日子就不好过,自己要是白血病还不如直接死了得了,干嘛还要拖累她,她已经够苦了。

我妈努力逗我开心,从来不在我面前露出担忧的神色,我知道,她是心疼我,也怕我多想,会给我造成压力,可是那会我真的控制不住,她走了我就缩在病床上一个人哭,头发大把大把的掉,每天起来床单被子也都被虚汗打湿,护士姐姐就会给我换一套新的,没人给我看护,我自己一个人住院,手上插着套管针自己打水,因为滑膜炎,全身关节都不敢回弯,因为很疼,更别说蹲下上厕所了,我也不怕你们笑话,那会我上厕所都是扎马步的。

后来,市医院也查不到我生病的原因,让我们去北京协和医院,我们也去了,挂的专家号,又是同样的操作,抽血化验,查的血液,后来是感染,乱七八糟一大堆,后来我妈看我好像好点了,就带我去姥姥家了,我姥姥家内蒙的,带我去散心。

正好我爹腰疼,听说有个中医会看就想着去看看,原本第一天都没带我去,我妈不知道想到啥问了一嘴:“我姑娘腿疼能治吗?”大夫看了她一眼,就说你明天带过来看看呗。

事情终于有了转机,我被带来了,一套操作下来,大夫告诉我,其实就是滑膜炎引起的免疫力下降,导致免疫力不足一见风就发烧,好好好,就这么点事儿三家医院愣是屁都没查出来(附赠一个大白眼)

真都不是我抹黑他们,那会我的病历都在呢,就像老中医那句话,中医从源头掐死,西医非要等到所有指标达到才会确诊。

从那天起,我每天坐公交车跑去药房扎针灸,一天三十二到三十四个小银针,还要搭配草药,泡脚,膏药,熏腿,和普通药丸胶囊,一共治了四十多天,我又可以活蹦乱跳了,真不愧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瑰宝。

病治好了,又修养了好久,我才重新工作,回到了之前那个自助餐店里,因为我们家乐乐姐又回来了,我也顺理成章的去哪里工作了。

后来工作期间有个男生追我,想必看了这么久,大家也都了解了一点我这个人,敏感,自卑,有的时候很怯懦,有的时候又很自信,很复杂拧巴的一个人,没谈过恋爱,我也就稀里糊涂的同意了,后来证明,还不如没有过,只不过他的出现和离开让我坚定了不结婚的念头。

不想提他,只能说他没安好心那天我脑壳痛的都要裂开了,又恶心又难受,现在想想,估计是我家老仙给我的体感,让我离他远点,可惜了,那会儿我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傻了吧唧的…

再后来,这段窒息的恋爱给我要逼疯了,我不想继续下去了,索性在大年初二就给他发了条微信,随后拉黑加删除,说真的那一刻我感觉好像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愉悦,我感觉应该是我家老仙也高兴我离开了个渣渣,当时都恨不得出去放炮庆祝一下哈哈哈……

再后来,自助餐的老板卸磨杀驴,把乐乐给辞退了,因为来了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给老板画饼能给她一个月净赚五十万,嗯,老板信了,我们这群认识了这么多年的老人自然而然的跟着一起走了,正好这段期间我本来就报考了驾照,索性直接回家考驾照去了。

说起这事,我记得我考科二的时候吧,太紧张了,就掉了,后来补考的二回,那会很奇怪,我自己心里总是冒出来很多奇奇怪怪的念头,神经绷紧的像根弦儿,可是那些念头就像有意干扰我一样,甚至心里都他喵的出现了中午吃啥,和之前听过的歌曲旋律还有一些纷杂的思绪,我滴神啊,我那会还疑惑呢,我都要紧张死了咋还有闲心想这些,后来知道有仇仙了,哦豁,这不就对上了吗?

好叭,后来还是过了哈哈哈,驾照下来之后我就重新上班了,乐乐找了个新的地方,也是自助餐,就把我又带过去了,也就是现在这个店,忙忙碌碌的,这会也没什么好说的,直接加快到后来吧。

我这人对玄学很感兴趣,小说也总是听一些出马的,还有鬼故事或者洪荒啊,神仙之类的,那天看小红书刷到了个八字排盘的软件,我屁颠颠就去下载了,咔咔咔一顿下来,好嘛 ,一看我自己的词条,简直没眼看了,劫煞,勾绞煞,红艳煞,童子煞,飞刃,空亡,灾煞,阴差阳错,四废日,八专日,九丑日……咱就说,还能不能有个好了。

不过我这人就这德行,看见了也不想了,爱咋咋地,我又不是神仙,命就这样我还能给自己改词条啊,我就很好奇别人的,挨个问她们,甚至连我妈的生辰八字都让我塞软件里一顿查。

手欠的我揣着手机就去店里玩了,给我们一起玩的小伙伴,阿楚看,她就也起了兴趣,打视频电话问她妈妈,她的生辰八字,问着问着就聊到我身上了,她妈妈突然就说:“你把手机调过去,我看看她”

我就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看着阿楚:“阿姨会看?”,阿楚点了点头,然后把手机屏幕对准了我,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看着手机屏幕,就听她妈妈说:“你身上缘分重,是不是肩膀总是沉,还总脑袋疼”

我反应了一会儿,有点犹豫,毕竟我从小到大都是药罐罐,疼与不疼压根不怎么留意 因为我自己经常头疼脑热,已经分辨不出来了,甚至疼得时间长我就已经不在意了,甚至忘了好的时候是什么样,所以有点迟疑的说“好像是有点,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感冒或者累的”

阿楚妈妈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道:“你身上缘分重”。我立马就精神了,这题我会啊,小说没白看,立马就问:“阿姨,是哪方面的缘分啊,是冤亲债主,还是仇仙,或者保家,护身,还是出堂子的啊?”她妈妈没有细说,只是说道:“有道家的”

后来就不说了,说已经说的够多了,那会我就处于一直脑子里好像什么都没有的空白情况,等到后来电话挂了也在琢磨这事。

还是乐乐在旁边来了一句,“能说出来就证明能处理,你不行让她妈妈给你看看呗”当即我就决定休班就去她就,让她妈妈给我看看。

后来没过两天吧,我刷某红书就看到了法静师傅在某红书的账号,推文这本小说,当时我只是扫了一眼,没太在意,后来又过了一天,我再一次刷到了这本小说的推文,我仔细看了一眼,感觉挺感兴趣的,就截了图,搜了一下,当消遣时间的文听了起来,慢慢的,我感觉我和作者的经历有点相同,就更感兴趣了,尤其是说道一些地方的时候,我感觉好像在说我一样。

可我这人也说了,有点自卑,我心里还寻思呢,咋可能呢,我这样的还有老仙能看上我,顶多阿楚妈妈说的缘分重是冤亲债主,虽然心里有一种直接告诉我我也极有可能是出堂这一类的,可我自卑心作祟,就是不信。

在后来,我做了个梦,梦里我爷爷跟我说,他总是梦到我没了的奶奶来跟他说话,小老头很害怕,我很喜欢冷兵器,之前买了一把工艺品的管刀,留在他哪了,梦里小老头就拿着那把刀跟我说他总把刀放在枕边,然后梦里出现了个日期,26号,后来我就醒了。

想来想去总感觉不对劲,我有点害怕,我做梦轻易不会在梦里梦见家里人,加上阿楚妈妈说的缘分重,我就更慌了,很迫切的想要去找阿楚妈妈看事,可惜阿楚的休班日期一直都被耽误,眼看着就要到26号了,我等不了了,之前看小说里面法静师傅留下的微,脑子都没过就加了。

这回我等不了了,头一天问得法静师傅有没有时间,第二天八点多一点就给我看了,当时又是那种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

法静师傅让我把名字生辰八字发过去给她,没过一分钟,她就给我打来了视频通话, 视频通话接通,手机里是法静师傅的脸,看起来很温和,反正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她问我想要问什么,我说“问身后缘分,和一个梦,我有点急”,法静师傅笑着说:“你急啥,小说里不是说了吗,别急。”我连忙解释了一句:“不是急这个,是我做的那个梦,都出日期了,所以才着急,还有我之前朋友妈妈说我身上缘分重,我就想看看”

视频镜头转换,我看见了一个香炉,里面已经插上了一把香,法静师傅一边指着香一边告诉我哪根香代表我,然后说,“有个胡家的男的,年轻的,还有个黄家的老太太,嗯,这根黑色的看见没,这个是仇仙,噢,还有个常家的,其他的没有给我灵感”,我的视线看过去,仇仙哪根香通体黑漆漆的,香灰也没有落下,而代表其他三个仙家香簇拥着代表我那根香往一边偏移,我就听她说“你看,这几个是你身后的师傅,护着你往这边走了,你现在脑袋左边那边疼是不是”

这会我很紧张,身体都跟着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声音也打颤,也不知道是哪天下雨我冷还是别的,只是感觉脑袋左边一阵阵的轻微疼痛感,就点着头说是,然后我就看着法静师傅问到:“师傅我想知道,我身上这是冤亲债主,还是仇仙,或者护身保家,还是说,跟您走一样的路?”

法静师傅笑着跟我说:“以后你跟我一样,走这条路。”那一刻,我的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又问了问关于我爷爷的那个梦,法静师傅也说了,我家老仙会背着我爷爷走一段,没事,我这才放心下来,法静师傅还很随和的问我还有没有想问的,我琢磨了一圈,才看着她说:“我前阵子总是无缘无故不开心,很烦躁是怎么回事儿”

法静师傅顿了一下,说:“你家那个黄家老太太,看着你发愁,所以有的时候心情不好”,说实话当时我心里很暖和,原来还有人关心我,我就说:“肯定是看我这倒霉孩子操碎了心”,法静师傅没忍住就乐了,然后又问我还有没有其他要问的我说没了,这才挂了电话。

因为之前总看出马的小说,我对他们的存在有很多了解,比如他们会护着弟马,可能无形之中帮我挡了好多灾,挂了电话上班路上一边想一边哭,救命,在家里三个孩子,我是老大最不吃香,什么活都干,下面俩小的耍无赖我也没招,打架就说你是姐姐,你得让着小的,小的不懂事你还不懂吗,或者是,你看他怎么不跟别人耍无赖,就跟你耍无赖,还不是因为你是他姐,可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是我的错我挨骂,不是我的错也是我挨骂,家务平分小的不做耍无赖,大人回来还是我挨说,我知道妈妈爱我,可下面还有弟弟,她的爱要分成好多份。

爷爷奶奶更是如此,以至于长期这种情况之下,加上上学被男生欺负,还有小时候的经历让我变得自卑又敏感,像个刺猬,把刺露在外面,心里却跟个玻璃一样,一碰就碎,当我知道原来有一群身后师傅的时候,我是高兴的,真的很高兴,原来我也有人护着,原来有人爱我,我原来至始至终都不是一个人,以前的我常常把自己关在屋里,或者晚上带着耳机出去遛弯来发泄情绪,可是没什么用,我自己都看不上自己,我甚至觉得我这样的人活着没有任何意义,我没死的唯一原因就是我不忍心看着我妈妈再一次被伤到,她够苦了,我不想让她难过,所以我就想,我给她养老送终,等她走了,我陪她一起走吧 。

所以,我走了一路,哭了一路,我不是没人要的孩子,我有人罩着,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我真的,那天我超开心,像是溺水的人,即将沉下去那一刻,又被人拉了上来,我好像被重新填充了动力,我不能让他们失望,我要好好活下去,为了我自己,为了我妈妈,也为了不辜负他们。

后来我反复刷小说,又找了法静师傅加入了小群,给我家师傅们送了元宝,哈哈哈说到这个还有个小插曲,正好下个月九月九,我去问法静师傅,能不能送元宝给他们,法静师傅说可以,简单给我说了一下,可以自己烧元宝,只不过会有抢的,我就说,能不能拜托师傅给代烧,

法静师傅发给微给我说可以,索性我就直把钱转过去了,原本定好的第二天烧来着,结果晚上法静师傅就给我发消息说她元宝还有富余,让我看到消息回她一下,可以今天送,结果当时上班没注意手机,等我看见消息的时候已经过去五十分钟左右了,法静师傅估计都回家了。

结果,我就从看到消息那一刻开始,打了四十多分钟的哈欠,真的,压根没停过,直接告诉我,我铁定是挨骂了,不是挨骂也是被叨叨了,毕竟用法静师傅的话来说,跟着我二十多年了,穷的叮当响,终于发工资了结果还延后一天,我换我我也得疯啊。

也是那一次,我真切的体会到了他们真的存在,只好一边打哈欠一边试图平息他们的火气,好叭,对不起嘛,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事实证明,就对上那首调调了:越想我越生气,他咋跟我对着哩………

越劝越打哈欠,后来我摆烂了,一直持续到下班才堪堪结束,第二天我就把这事跟法静师傅告诉了,她也乐的不行,傍晚把元宝送了,又激动了,打了个五分钟哈欠才算缓过来,法静师傅说这是激动的,终于开工资了哈哈哈。

不得不说,我真的很感谢法静师傅,没有她我也不可能走的这么好,明天大家都在一起聊天解梦,师傅很好,会跟我们分析问题,会告诉我们小常识,会在我们迷茫的时候点一点我们,以至于我对法静师傅的敬仰和喜爱已经达到了某种高度,在我看来她就是我的师父,虽然是我自己想的哈哈哈,但是我知道,从来没有人无缘无故的对谁好,法静师傅会帮助我们,是她本人仁善且慈悲,这样的人我能遇到纯属三生有幸,这些恩情我都一一记在心里,在我眼里已经是一位家长一样的存在,熟悉之后我对她更多的是皮,嘿嘿,很欠,一天到晚的马屁精,还喜欢跟她叨叨,有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跟她说话会不自觉有点小孩子跟长辈撒娇那种意味儿,我不管,反正我就是那个粉丝头子(傲娇叉个腰)

总之,爱你么么哒(?????)??

葵花小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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