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boss有特殊的撩妻技巧 第33节 (第2/2页)
甄湄心里明白白起的话,可这种明白却比简单的屠杀更为残酷。战争从来都没有对错之分,就跟国家之间从来没有绝对的友谊联盟,不过是利益纵横下的交易。
在亲眼目睹了一场血腥的战争之后,甄湄还没有从那可怕的战场上恢复过来。她看着白起,知道他心里恐怕同样痛苦,这种痛苦比所有人都深,杀孽都是算在他身上的,是他下达的这个命令。
就如同为了将士低下头,投降认输的赵括,注定背负一场让整个家族蒙羞的失败,被史书嘲讽,被万人唾弃。
白起也将为自己的国家,背负沉重的骂名和无尽的罪孽。
没有选择。
甄湄感觉自己的脸被捏了起来,眼睛刷地瞪向白起,他深深地看着她,这种眼神非常熟悉,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不,一条蛇。
“你想干什么。”甄湄语气不由得弱了半分,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做这个梦,而梦还这么地真实,就像白起是真的活人一样,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直愣愣戳着她的玩意儿。
亵裤又薄又软,是精选的蝉丝,由出色的绣娘织成的。古人显然也没有穿内内的习惯,所以甄湄连它的形状都能感受得非常鲜明。
这下甄湄的脸越发红了,她想起他写过的,梦到她和d903的事情,越发有些无法直视那灼热的眼睛。
天啊,她想象的画面,应该是她严厉地质问他,或者被真相给刺激得从此冷情绝爱,生死相见。而不是这样暧昧的躺在他的身下,感受着他的蠢蠢欲动。
但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梦而已。
可她怎么会做这么一个梦,难道她已经这样饥渴难耐了?明明应该恨他恨得不得了,结果却在梦见了他,还是以这种姿势,以这种场面,像他口里受惊的小鹿,无力挣扎。
白起饶有兴趣的看着甄湄的脸色变换,他更多地时候是梦见她和是一条蛇的自己,虽然那样同样很有趣,他却更喜欢现在在他身下这样鲜活的她。
触碰那柔嫩得如同莲瓣的肌肤,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犹如刚冲兑的清茶般的香气,她是那样娇柔可怜。他见过王最美丽的妃子,咸阳城里最美的美人,但与她比起来,都被比成了粗糙而又低廉的麻布,叫人不忍心再看一眼。
这是不同于这个世界的美丽,这样的肌肤,这样的容颜,这样的纯然洁质,也不是人间能够养得出来的。只有梦里才能出现,也只能在他的梦里,出现。随他处置,不由反抗。
她是谁?她来自哪里?她什么时候又会回去?
他想要她,但不仅仅是想要她。
他想将她禁锢留下,将她的羽衣扒下,用金链子将她锁住,用宝石镣铐将她拷在床上,让她再也回不去,只能永远在他的身边。为他哭泣,为他微笑。
而不是这样,求而不得,望而不及,永远只能雾里看花,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一次次从梦中醒来,变为更深的寂寥。
第46章 墓鬼〔十〕
帐篷里的温度渐渐升高了,火盆里的炭火偶尔撩起几片火花。外面还有将士们收拾行军、来来往往的声音。仅仅隔着一层布,甄湄甚至能看到经过的人影。
这个梦真实得有点可怕了。
“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既然是梦,*苦短,好不容易能够梦到她如此贴近自己的生活,当然是珍惜这短短的时日了。白起握住那揪着领口的手,他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将甄湄两只手腕圈住,一点点抬高到她的头顶,压住,
这个姿势真是莫名的熟悉,甄湄侧过脸不去看白起那让人心惊的眼神,脸上腾起红晕,像晕染了上好的胭脂。
只是一瞬,她忽地又转过脸,努力睁大眼睛正视白起,似是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这时的白起显然跟进入副本时那返老还童时的妖冶不一样,他看起来没那样俊美,更多的是一种出鞘的宝剑般锋利冷峻的气质。你看着他,会忽略他的相貌,只会感到心悸,那种冷肃,那种仿佛冰花落在枪戟上的一瞬杀气。
他是战争杀器,天生的人形兵器,令所有的敌人闻之丧胆。
但一个灵魂,究竟要如何被改造,才会被改造得如此彻底,让他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甄湄试图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寻找到三三的影子,他是那样陌生,从外貌到气质。如果说三三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歌剧魅影,聪明到极点,却又对人情世故单纯幼稚到无辜,琉璃般透明。
而白起明明正值一个男儿最健壮,最风华无双的年纪,眼睛却隐约透着一种沉默沧桑,有太多复杂压抑在那冷凝的气场中。
“你在找谁。”白起的手蒙住了甄湄那探询的目光,“找他?”
眼前一黑,听到白起的话,甄湄心里吐嘈道,你们分明是一个人,还自己吃自己的醋?
“在我这里,不准你想其他男人,他也不行。”
白起的语气平淡,正如他在战场上宣布坑杀四十万赵将一样。轻飘飘一句话,抹杀了四十万人的性命。甄湄现在没有反抗之力,在梦里在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被白起的话说的有些心颤。
她想要反驳的话,一下子被堵在了嘴巴里。双手被松了开,然后她就听到布料撕拉的一声,衣服被撕开了。
这个情景模式实在熟悉了,甄湄欲哭无泪,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梦。白起的吻技十分野蛮,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牙齿咬着甄湄柔软的唇瓣,舌头勾着丁香小舌,纠缠不休。
身下的老虎皮毛并不柔软,野兽的皮毛总是带着一点粗犷的味道,摩擦得甄湄的皮肤有点微疼。
等等,疼?
甄湄愕然,此时她已经被白起剥得仅剩一块绣着莲花的白色肚兜,细细的绳带系在纤细的脖子上,莲花在波涛中浮起来,香远益清,亭亭净植,仿佛种在一堆雪里。
下面的亵裤里却穿了条白色的小内内,甄湄觉得肚兜舒服,却不觉得古代的小裤子舒服,更喜欢现代的小三角。除了前面一块是不透明的,后面是纱质的,完全起不到遮挡的作用。光生生的两条细长的腿被挤开,推到两边。姿势香艳,画面太美。甄湄几乎没办法直视白起了。
白腻的肌肤弹性有加,浑圆挺翘的香臀在纱下若隐若现。白起虽然不懂什么叫做“情趣”,但甄湄这副模样,只让他觉得再没什么比她更加娇嫩,更加美丽了。
这样娇嫩的肌肤,白起反倒觉得无从下手。军队的大老粗就连摸摸那肌肤,手上练习兵器武艺留下的茧子都能把那肌肤给摸红一片。但这般柔软娇嫩,雪白滑腻的触感,令他骨血都沸腾了起来。
一向的冷静自持都变了味儿,小麦肤色跟那雪白对比鲜明,触目惊心。她躺在虎皮上,如随时可以被他享用的珍馐,白起的手从甄湄的一侧大腿根儿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那小巧的腿腕,抬高,推起来。
甄湄想把自己的腿从禁锢中解救出来,但那只有力的手比镣铐还要稳固,能够轻松挥起一百多斤精铁打造成的破天戟。甄湄干脆用另一条腿去蹬白起,玉足却蹬在了一个滚烫的玩意儿上,然后它变得更加怒张,挺拔。
她的足尖像受惊了一般,闪开。
天哪。
甄湄欲哭无泪,她的嘴巴被啃得红肿得有些疼痛,白起才放过她。然后她的耳边传来滚烫的气息,男人的声音喑哑,性感,“这才是我,比他更粗,他有两根,我一根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