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向蓉蓉坦白与教授的事(上) (第2/2页)
我只好用广普说,霭霭说的对,但我不是怪胎哦,我是为了追求霭霭哦,这比唐伯虎为秋香卖身为奴要体面吧。
教授的姑姑在主桌大喊,姑爷这说辞胜过戏文。
敬完后我有些兴奋,回到桌上时,对李教授说,霭霭,我不知道单独给奶奶一个红包算不算坏了规矩。
原因是我看到李教授的奶奶特有农村那种有传承家庭千金出身的老太风范,我自己奶奶就是这样的人,从前是大户人家出生,祖上是读书人,也是发配过去的后代,民国时还兴旺,抗日胜利后才式微。我敬酒时,李教授奶奶眼睛一直随着我转,感觉奶奶脸上的微笑特别慈祥嘉许,目光里写满了对我的满意和疼爱。我的心也就生出感动了。我说完那点秋香比喻时,奶奶笑着向我竖了个大拇指,说了四个字:聪明有趣。
我话音一落,李教授的姑父就竖起大拇指说,新姑爷这一分。霭霭从小是岳母娘带大的,今天一来就知道孝敬霭霭奶奶,也必是大家庭出身的。我没听明白姑父这一段话的含义和逻辑关系,就去车上拿了一个红包过来,双手递给教授的奶奶,口里说,感谢奶奶疼爱我的霭霭,辛苦奶奶了。
结果红红与蓉蓉同时说,酸。
苏乐文说,说好的不骂,不讲了。
曼珍便问,红包有多大。
苏乐文说没数,不知五千还是八千,八千的可能性大些。当年都是艳姿准备的,放我那个斜肩包里。
曼珍说有些大。毕竟是初次,毕竟是假扮。
蓉蓉说,曼珍姐,你没发现大男孩演到这儿已经完全入戏了吗,这时已经由假扮表演变成真情流露了。
后续情节肯定是入洞房,一夜无眠了。
苏乐文哈哈大笑,说看到蓉蓉吃醋了,我真开心。
当时是想继续在李家睡一晚,结果奶奶亲自倒给我的酒还没喝完,教授接了个电话,赶紧催我回广州有紧急要事。她开车一路狂奔,在路口放下我让我走回培训部,她急急地开我车走了。星期三才将车还我。给了我五条华子,她说是别人送的,应该是她自己买的,后面没问她。
第二次来是她奶奶过世了,陪她过来奔丧,在这边玩了几天,才知道这三道菜味道真的不错,这边酒店都有。来的第二天下雨,在灵堂里支起麻将桌陪那儿的男人打麻将。教授家从前是大户人家,厅堂很大,前厅是灵堂,后厅有师傅在扎些用于做仪式的东西,教授带我去跟师傅说了一声,要扎一个有当地特色的大花篮,两个人抬的,扎花篮与抬花篮我须单独封红包。我们在前厅打麻将,前后厅之间是一个天井,天井种了花平时是奶奶在打理。
教授坐在我身边,那天手气真好,打到下午五点,他们换了两波人陪我都输了,教授押我的边也赢不少钱。结束时,当时灵堂里已经有很多围观的人,我说可能是奶奶望着我,我去给奶奶做个仪式。
我从那天赢的钱中拿了四百给两个帮我司仪的宗亲,其他的交给了教授的母亲,我也没数是多少,估计得超过两千。教授母亲不肯接,教授让她妈妈收下,说这个女婿是大老板,当孝敬妈妈的吧。晚餐时雨停了,晚餐后突然下起更大的雨了,晚上就又在灵堂打麻将,打到凌晨四点才收场,又赢了,钱给了教授。第三天我去奶奶安葬的山上陪当地的金刚搞了一天,傍晚才回来做仪式。安葬好奶奶后,我没中餐就直接回广州了,教授没随我一路回。
蓉蓉说,刚才确实让故事弄得有些醋意了。不过大男孩你跟那教授到底睡了没有?
躺在一块有,但那个睡真没有。第二次来,我住宾馆,李教授住她家。第二晚,不是凌晨四点麻将才收场吗,教授说晚上我不认路,她陪我回宾馆,我对她说不用,她是真奔丧,可不能陪我去睡,在场的人都夸奖我懂礼数,顺便说他们这里对女婿与出嫁女没这规定,对儿子与侄子就有严格要求。我有些正经地说霭霭还不能算出嫁女。大家看我进门时跪在奶奶灵前时间有些长咯,觉得我特懂礼性。
后面在广州,只要与教授见面,我就带上艳姿。你们还没明白过来,那晚召她回来的人是一个大佬。我去神农后,教授去了一个地方大学做校长,两年后回到广州一所985大学做学院院长。后面又在广州另一所着名大学做领导。蓉蓉做副总在广东考察时,你在中大作那个报告时,她还到了会场听你的报告。第二天还专程找到我说,乐文你的真夫人比她这个假恋人硬是要强些。比985与211的差别要大些。这是我跟她最后一次见面。
回到车上,蓉蓉首先道歉,然后问苏乐文,感觉大男孩这个故事里隐瞒了一个重要的内容,就是来这儿第一次与第二次之间。另外那个李教授应该有与她相似的人生经历。
苏乐文说,跟你还不同,她后面很享受那个身份。
蓉蓉脸有羞颜地说,她曾经也有段时间也为有那种关系而暗自得意过。
苏乐文说蓉蓉用不着道歉,换作一般女孩也会有的。你也确实厉害,是有一个情节没讲。那天递上红包后,教授的奶奶欣然接受,说这是孙婿的孝心,她要珍藏。很祖母口气地说,孙婿刚才一直敬酒没夹一筷子菜,孙婿快坐下多吃菜。结果我发现李霭家里的爽脆肉丸与大坨豆腐,比早餐吃的味道更好。中餐有,因为早餐当早餐吃了,午餐这两味菜我就没动筷子,午餐的菜肴太丰盛了。
奶奶就笑了,说孙婿的嘴很刁,这是她按家传手法做的。可惜这次全部用完了,否则要让孙婿明天带些回广州。顺便教了炒这两道菜的要领。奶奶说完,我便说自己在老家也是奶奶带大的孩子,在岳家,要好好享受一回奶奶的味道,便一边敬酒,一边挟那味菜吃。教授接完电话催我走,我将杯中酒敬一下奶奶,一口全干了。奶奶便让我连吃两块大坨豆腐才准离席。还用责怪的口气对教授说,霭霭,千事万事,不赶饭事,你让孙婿吃点有盐味的东西,前面喝了几杯酒没挟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