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岳母笑苏乐文的故事真多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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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岳母笑苏乐文的故事真多
蓉蓉去上班后,岳母问苏乐文这药不便宜吧,里面有些药现在医生不能开,药店不能公开出售。
苏乐文对岳母说,不管多贵,只要能让蓉蓉怀上,他都不在乎。蓉蓉从前让人暗中算计了,今后我们不要再提前面的事。那药很苦,蓉蓉可能想起这事,心里更苦,因此不要再提那事了,但一定要提醒蓉蓉按时按规定喝药。苏乐文让岳母在手机里设备三个闹钟,如果蓉蓉不在身边,到时电话提醒她喝药。
岳母设好三个闹钟后说,在女婿没陪蓉儿回家前,老家对蓉儿有很多猜测,有些话很难听。特别是那些嫉妒心强的邻居与单位老同事,打着关心的幌子,总要拐弯抹角地透露点她们听到的传闻,她们自己臆想出来的事。她与蓉爸确实不清楚蓉儿的情况,只是有些怀疑蓉儿可能让什么人包养着。私下里问蓉儿呢。蓉儿也从不正面回答,帮蓉儿介绍对象也从不答应。
问了几回后,蓉儿一问就有情绪,甚至几年不回家,也不让他们去神农看她,问急了,说的话很绝情。女婿接他们去神农是第一次到神农,神农人对女婿与女儿的评价蛮高呢。
苏乐文说神农民风古朴,我们一心为神农,神农人看在眼里,自然会记在心里,夸奖在嘴里。
岳母说女婿陪蓉儿回家,大家才以为蓉儿一直在等女婿。女婿比蓉儿小,看上去更小,一直在读书,就没结婚也没带回家。女婿看上去真像个大男孩,蓉儿一个堂婶还笑蓉儿肯定是读大学时看上了个小学生,一直在等。如果女婿是湖南人或成都人,还真会让人这样想的。
老家有一个老师,女的,实习时教初一学生,竟然爱上了班上一个高个子男生,硬是等那男生大学毕业才结婚。那男孩读高中后全是那女老师负担,高考复读一年才考上。那女老师结婚时三十三岁了。现在生了两个孩子,两夫妇都在一个镇中学教书。蓉儿认识那个女老师,蓉儿读小学时住的地方跟那女老师家不远。
苏乐文笑了笑,说这是一个美好的爱情故事,他这周回神农,抽空将这故事写成文章发表在网络里。并告诉湖南妈妈,蓉蓉不是让人包养了,而是让人控制了。认识我之前,神农的那套小房子一直按月在还按揭,好像那台车也是家里给她置的,卡上有多少钱我不清楚,估计也不会太多。她是受害者,只是从前蒙了心没看出来。或许有迷信的说法,她遇见我后就清醒了。如果蓉蓉不真心地喜欢我,我可能娶不上她,做不了爸爸妈妈的女婿。
蓉蓉太优秀了,可能是当年高考没考好,否则凭蓉蓉的智商,应该可以考一个更好的大学。人又长得那么漂亮,还年纪轻轻就当上那么大的官。不瞒妈妈说,我是感觉自己得了个大便宜。东北妈妈老说我傻人有傻福,捡了个漂亮媳妇。东北爸妈从前老担心我不找媳妇,在我身上想几多办法,骂我几多,也是骂得我经常不回家。把蓉蓉带回家,妈妈才笑了,笑我原来这鬼精儿子在等蓉媳妇这个大美女。
妈妈就让女婿不要有这种想法,她跟蓉蓉爸爸对女婿很满意。女婿与女儿很般配的。在深圳时,亲家母有空就过那栋别墅陪他们唠嗑,也讲了从前对女婿的担忧,也有怀疑女婿去听都没听过的神农教书就是奔蓉儿去的。说女婿从小跟爷爷奶奶生活,不太跟父母透露内心话。问多了呢,就住补习学校不回家,只好让乐娅编个理由让女婿回家。
亲家母说,她特意从厂里找些东北姑娘回来陪文儿一块喝酒吃饭,文儿一上来便喊人家姨,弄那些姑娘特不好意思。亲家母骂文儿胡来,文儿还振振有词地说,这些美女是妈妈的闺蜜,自然要喊姨咯。当年亲家母的用意就是让那些东北姑娘撩拨文儿,让文儿看上了就娶回家做媳妇的。甚至留下过一个东北姑娘在家睡过几晚。那姑娘好像是文儿老家那个县城的吧。
苏乐文说那姑娘是县城的,爸妈是粮站工人,爸爸好像是粮站站长吧,爸妈可能认识这人,那姑娘跟表妹安安是同学,也是鲜族女孩。他明白妈妈的心思,但那时真没娶媳妇的想法,开始是一门心思想赚钱,也确实好赚钱,赚钱好像容易上瘾。后面去广州读书呢,读书又上瘾了。跟妈妈说句内心嘛,在广州时,那些准备考研的女孩中真有漂亮得让自己有想法的,但人家全力以赴备考,我不能乱了人家的心思。再一个,读书时,感觉自己要在教书方面干番事业才对得起自己。婚姻嘛,冥冥中感觉有一个美女在等我去找她,到了神农,见到蓉蓉,内心里仿佛就明白,这美女就是在等我的那个人。冥冥中感觉认识蓉蓉很久了,如果不是自己能看出姑娘有没有跟男人睡,可能一见到蓉蓉我就会向她求婚。蓉蓉或许也有我同样的想法,否则蓉蓉不可能那样,遇见我后,找些理由跟我见面,对我的事那样上心。神农一中有个中年数学老师因我将他从高三调到高一,竟然想跟我打架,蓉蓉听到这事后,当晚就跑我办公桌前问我这事,让我注意安全。打架嘛,我还是不怕咯。蓉蓉主要是考虑我是一个外地人咯,担心那人玩阴的。回想起来,蓉蓉当年真像姐姐那样关心照顾我,找个大一点的媳妇有时候特幸福感的。
当年在神农,也有好多兄弟朋友和他们的妻子,提示我蓉蓉比我大,媳妇大了,老了不和谐。我从不以为然,我年轻时就能克制自己,到老了,就陪心爱的人唠嗑呀,旅游呀,带孙子孙女呀。
湖南妈妈听完笑了,说,难怪蓉儿说她的大男孩思维跟一般人不一样。不过夫妻年轻时不闹,老了做伴也不亲热。因此姑爷年轻时要跟蓉儿闹闹,前天晚上说了声年轻夫妻真好,姑爷有脸红,其实是夸奖姑爷与蓉儿的。
苏乐文说他才明白妈妈说的闹是什么意思,开始以为两人要吵吵架呢。我可从小到大没跟女的吵过架。爷爷与外公从小教导我,跟女的吵架是丢格的行为,是无能的表现,是大老爷们不能做的事。读高二时,在班车上,有个女的发神经说我踩了她的脚,骂我小小年纪就流氓,我争辩了两句,说了声以人格担保我没踩她脚,便任她喋喋不休地骂,我座位旁边那大姑娘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她可以证明这个男孩刚才的脚没动,踩她脚的人她知道是谁。
结果她们两人对骂上了,我让那大姑娘,我喊大姐姐咯,别跟这类人一般见识,我没踩她,天知地知,我知姐姐知,她不知是她的事,她骂的是踩她的人,又不是我,随她骂咯,不用理睬。说实话哦,姥姥教了我一些技法,如别人无故骂我,如果我不亏心,那么应验会转移到别人人身上,如骂我的人。有咒语的,我当时也念了,我内心不相信真有这神奇作用,但对自己挨骂又没过错时有心理安慰作用。东北妈妈没跟你们讲吧,外婆是巫师,有一些神奇法力的。
湖南妈妈说,在深圳时,亲家母说过女婿在老家学过一些额外的东西,两边老人从小就宠着文儿,传了些秘密的东西,因此从前有担心身体出了问题。说女婿这方面的能力比一般山根儿可能还强,女婿大姨得了女婿姥姥的真传,功力可能比不上女婿。
湖南妈妈不知山根儿是啥东西吧?那是东北方言,也有叫香根儿的,跟南方人嘴里的那些有道术的师傅差不多,据说学绝了会没孩子,我是姥姥传的,但内心里不相信。姥姥说我有这慧根,强迫我学的,看出我内心里不相信,传我时,用舌尖直接滴了口水放我嘴里,强迫我咽下口水,说,这样我内心不相信也有神力。继续说那天的事咯。
跟那骂我的女人同行的男人,不知他们什么关系,突然站我身边帮腔骂那位帮我的大姐姐,可能以为我好欺负咯,还骂我。骂吧,我不理睬,他竟然准备伸手打我。我挡住他的手,顺势直接将他手砍断,痛得像猪叫。
那位大姐姐一看这情景,就指着对面刚才真踩了女人脚的男人说,你最好先承认刚才无意踩了人,否则等会可能有麻烦。那男人看我一掌便砍断一个年轻男子的手臂,我一盯过去,马上承认是他刚才不小心踩了。
这人一承认,我的冤屈就洗净了。我让那骂我的女人扶着被我敲断手臂男人坐座位上去,他俩自然乖乖地听话咯。然后再感谢帮我的大姐姐。
到了第一个镇上,司机直接将车开进了派出所做笔录,才知道这个大姐姐是粮站会计,她男友就是派出所民警。大姐姐也好奇,那女人骂那样难听的话,我竟然一直脸带微笑,好像与己无关一样。中餐后,可能怕那敲断手男人找人报复我咯,让她男友开警车送我回家。
岳母问姑爷当时赔了钱没有。苏乐文说没有,那大姐姐和踩人的证明我是正当防卫,是那人伸手要打我时我突然出手的。那个人这时去了医院,是那个骂人的女人在派出所做笔录。这时不敢骂了,我盯她一眼,她身子要缩几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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