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苏乐文讲自己的笑话 (第2/2页)
蓉蓉让艳姿不要理大男孩转移话题,明显是想用一个糗事掩盖另一个更糗的糗事。
艳姿就说,当时大家围着阿文咯,阿文坐在他转椅上描述扩大后的愿景,有些激动,手就不停地往右上方摆动,说,如果扩大,各位不增加带的培训班的话,就请大家帮忙介绍些同事过来带班,另外回学校动员些学生过来参加培训,大家平时少玩些,趁年轻多赚些钱,买车买房都要钱的,他也是农家出来的孩子,知道要在大都市站稳脚跟不容易,只能靠拼,如果培训部扩大,他不会亏待美女帅哥们的。正摆动着手,外面有一个学生喊阿文苏总,一个华南师大的女生,叫什么来着?
苏乐文说叫梁吴洲,广东湛江一个岛上的女孩。从前老幻想去她家那个岛玩一回。有次如果不去江西玩,就去了她家那个岛。
阿文就用脚点地让转椅转动好看清那个喊他苏总的学员,结果手直接摆在站在右边听阿文说话的女老师胸脯上,那个美女教授当时穿件薄羊毛衫,胸脯很挺的。大家就笑苏总是特意借机占便宜。
阿文这坏蛋,竟然说这不能怪他,要怪只怪那女教授的名字,叫什么不好叫个谢芎,就是引诱他‘袭胸’,在那个老师一脸红霞时,阿文还说,不过弹性真好,感觉象触了一回电,如果谢教授大方,他还想再电一回。真的伸手往人家的胸脯方向准备再碰一回。
本来阿文平时对年轻女教授很尊敬的,那些熟悉的女教授时常喜欢跟阿文开开玩笑,如给她们零食时说阿文是想骗她们上床,但当着夫人的面就过分了。但阿文说,我可不敢跟你们开玩笑,更不敢骗你们上什么带b的东东,否则可能就不是上bEd,可能就是直接ENd,何况说不定哪天你们就是我的小师母,我在华南师大读书呢。
反正阿文平时心情好时,说的话初听让人摸不着头脑,细想呢又坏又不能骂他坏,隐含着机智在里面。如女教授笑他骗她们上床,他把床说成是带b的东东,你们说阿文坏不坏,但床的英文单词第一个字母是b呀,而且他又根据bEd,说一上床,就是终结ENd。
那些胡说八道都是阿文即时想到的,有很多咯,跟补习学校管理处的几个美女开的玩笑更多。有次开会前,阿文用半支粉笔在办公室黑板横着画了几笔,弄得一个教数学的老师一脸不好意思,那个老师是河北省的学科带头人,可能是犯了作风问题南下广东,在东莞一所学校教了一个学期,让人举报了,只好跑我们那儿上课,乐文听了她两节课,交谈了一回,便让她负责数学教学管理。反正那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画的是那老师,抽象,但指向真的明确。那老师姓闫,比阿文大五岁,反正当年闫老师自己说阿文睡了她,阿文也喜欢跟闫老师开些夫妻间的玩笑。阿文私下解释是跟闫老师开这类玩笑有三大好处,一是可以帮助闫老师从那件事的尴尬中尽早走出来,闫老师其实是个道德观念很强的好老师,一时失足,内心里有千古恨,其实没必要。二是可以帮助闫老师缓解性压力,闫老师身体素质好,估计跟她结婚的男人体质弱,才有那个失足事件,现在离婚了,更是水深火热。三是活跃一下我们管理团队的气氛,我们管理团队每到一校,都像纪检一样,其实大家压力也大。反正只要不是在工作中,跟管理团队的老师尽是笑话。
但跟考研培训部的教授很少开玩笑,这次跟谢芎开玩笑好像是第一次。后面好像跟张敏教授开了些出格的玩笑。张敏教授也是一个美女,可能从小家庭条件好,来培训部兼课,似乎完全不是为了钱,感觉她是为了好玩。可能是喜欢教书,在农大的课轻松,就陪着农大的老师过来兼课。张教授的那些包包都是奢侈品,兼课时喜欢在培训部中餐,因此最喜欢上三四节课。后面生了个女孩,偶尔也带那女孩来培训部看看,这时已经不兼课了,好像做了农大领导。
大家看艳姿将话题引到了张教授的身上去了,便催红红讲大男孩跟二中那女老师的故事。
苏乐文说还是他自己讲,否则红红肯定要添油加醋。是蓉蓉去郴江的第三年,做了市委书记后,有次蓉蓉去省里参加会议,放月假就没去郴江,星期六下午,陪湖南爸妈去二中旁边看那个旅游景点铁犀。
看完后,厂里电话过来,厂里有事要湖南爸爸过去,湖南爸妈就开我的车从东环路去厂里了,我准备步行回一中。
湖南爸妈走了后,太阳还有些大,我就坐在那个铁犀亭里抽烟。二中一个外地新老师,可能是周末无聊,一个人打把伞过来看铁犀,她认识我,我不认识她,喊我苏校长,我自然要友好地跟她互动了一下咯。
她告诉我她是二中的新老师,叫邓芃,教语文的。放月假,午休到四点才起床,收拾了一下过来看看铁犀和洣水河,写篇文章发网上去,她读过我发在网上的那篇关于铁犀的文章,《望尽千古月》,夸奖我写得好,感觉不出苏校长是学物理的。
说完她就打开手机,从网络上找到那篇文章,从专业角度赏析了一通。我才知道她就是那个神农文学群里的‘一缕芃音’,其实在网络里有过交流。
然后她让我用她手机帮她拍了几张照片。
拍完后,正好有一个当地老夫人提了竹筒粽子过来卖,就给她买了一份腊肉粽子和一瓶饮料,因为看出了她没有中餐。邓芃就夸我既有爱心又很细心,难怪听人说一来神农就找到了美女县委书记做夫人,是有原因的。
晚上邓芃在网络上呼我,让我看她的文章,文章写得特有小美女气息,就在下面写了一条比较长的评论。
邓芃有些得瑟吧,就在我的评论后面写了回复,大意是苏校长的谬赞让她很开心,同时感谢我帮她拍了文章里的那些照片。
周一巡课时,柯老师,就是那个东北语文老师,告诉我,二中邓老师的照片在文学群里引起了一场小风波,邓老师将照片换了,她截图了,让我看看。
结果一看,感觉自己无意间做了一回大流氓。那张照片,邓芃骑在铁犀背上,拍到了小邓的粉色三角。
红红就笑了,说,何止是看见里面的三角。反正神农人传大男孩心里有鬼,人家邓老师要调一中,大男孩每次都卡住不肯,最后是李修民书记当家时才调过来。
苏乐文说,那照片真只能看见三角,拍照时真没注意。拍照时也不能盯着人家小女孩的那位置看不?因此就只关注了胸脯与脸上表情,拍得很美的。
蓉蓉说大男孩当年完全像流氓。接着问艳姿,那个谢芎的芎是不是草头下一个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