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世界三:意外晕倒,小疯子姣姣 (第2/2页)
看了看房间周围,那是谁把她弄到这里的。宁姣喜觉得浑身湿的的难受极了,应该是发热出的汗,浑身都有些病后的酸疼,正好药水已经完了,她自己拔了针头坐了起来。还是有些虚浮,看着窗外晴朗的月夜自发的盘起了腿。
到了该换药水的时间,女仆拿着药水就上来了,微微掩上的门缝里透露出一些亮光,女仆心生疑惑推开门像一看究竟,毕竟她记得房间里只有一盏亮黄的台灯开着,是宁小姐醒了吗?
但是她推开门什么也没有看到,因为被一道极亮的光闪了眼睛,凉凉的很舒服,等她再睁开眼被眼前的宁姣喜吓了一跳,“......宁小姐,你醒了?”
宁姣喜捡起地上的药水,“对呀,辛苦你了。”
“不辛苦,换个药而已,”女仆说着往她身后的床榻看去,她接过药水还是有些疑惑,宁小姐是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的,还有刚才的那道光是什么?
看到女仆拿着药水朝床边的铁架挂去,宁姣喜才微微放下了心,生了病脑子都不好使了,差点被人看见。幸好她眼疾手快,挥了一片月光,只来得及把窗帘拉上了。
宁姣喜:“不用挂了,我已经好了。”
女仆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她怎么糊涂了,“宁小姐你怎么下床了?!医生说了,您过度劳累身心俱疲,要好好休息好好用药。”
宁姣喜心虚地摸摸鼻子,装作不经意地走到窗边,边说着一些无伤大雅的话,然后纤指攥住窗帘的一角猛地拉开。一轮皎洁的弯月静静地悬挂于夜穹,散发着温柔清冷的光,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宁姣喜身上,将其笼罩其中,美丽的容颜像是被盖上了一层白纱,神圣又高洁。
女仆停了说话,眼中浮现一些惊艳和艳羡。
宁姣喜微微一笑,“怎么了,你也觉得今晚的夜色很美吧?”
女仆点点头,“是很美,宁小姐也很美。”
“咚咚~”
两道不大不小的敲门声响起,女仆和宁姣喜顺着声音看去,兰若庭正站在门边。
“少爷?少爷,宁小姐已经醒了。”
兰若庭走进来,看了一眼宁姣喜跟女仆说道:“我看见了。”
然后,一股子不知名的尴尬在他们三人之间酝酿着,宁姣喜没察觉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长这么高的个子,走路像猫儿一样没有声音的。
女仆终于察觉到了什么跟兰若庭说她下去了,宁姣喜彻底放下心来,但是女仆离开前像是要确定了什么的还是问了宁姣喜一个问题,“宁小姐,刚才我来之前您是不是拉开了窗帘?”
宁姣喜自然道:“是呀,但是我还没有完全打开就又拉上了。”
女仆狐疑地歪歪头,“那就没问题了,今晚的月亮太亮了。”
然后她就走了,兰若庭看看宁姣喜又看看已经没了女仆身影的方向,“你们在说什么?”
宁姣喜看向兰若庭,故作神秘道:“没什么?这是我和小姐姐的秘密,不足为外人道也。”
外人?
兰若庭不想纠结这些小事,但是这种感觉还挺奇怪的。宁姣喜的昏倒其实跟他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但是,她毕竟是在自己的留香舱晕倒的,不免的还是有些愧疚。所以,宁姣喜未醒的时间,他也没有心思专心去处理刚刚提出来的香。
现在她醒了,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他突然又不知道讲些什么。那些商场上谈笑风生的手段,在这个时刻都失了用处。
月光下的女人眼神明亮,除了嘴唇还有些苍白,看着已经没有大碍了。
宁姣喜扶着窗柩,“兰若庭,你来这里是发呆的吗?是不是我太好看了,完全沉浸在我的美貌里了。”
兰若庭静默了一瞬,她还是不说话的时候好看一些。
“不要自恋了,我没有这个想法,我就是来看看你好了没有,在开始之前没有考虑周到,应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的,真是抱歉。如果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满足你。”
宁姣喜眼睛亮了亮,“真的吗?那我想要你... ...”
兰若庭嘴比脑子快,直言截断宁姣喜的话,“以身相许是做梦!”
宁姣喜奇怪地看着他,眼神戏谑,“兰总你也太激动了吧?我没有这么说。我怎么可能会提出这样异想天开的要求。虽然我也想,但是我还是非常尊重你的心意的。”
怎么没说?她是忘了初见时自己的“豪言壮语”。只是,他确实有些激动了,刚才说完那些话他才反应过来,他们是普通的商业交易,那就是合作伙伴。
他在踌躇什么?
说一些客套话就可以了,他们私下里不熟。
想到这兰若庭心思清明了,面上也冷静了不少,说出的话也客套了不少,“希望宁小姐仔细考虑,我是不会亏待宁小姐的。”
宁姣喜摇摇头,“我不会提过分要求的,我只要... ...”她眼神暧昧的看着兰若庭的薄唇,缓缓说出了接下来的话,“... ...亲我两口怎么样?”
兰若庭蹙眉到舒展的不可置信,克制住了激动的心绪,冷冷道:“你疯了?希望宁小姐考虑一些现实的利益。”
“我就是认真的啊,这可是你主动提及的,难道这么简单的要求你也不愿意满足我?兰总说话都是套了公式的,人家觉得好冰冷无情,既然如此,逢场作戏都做不到吗?”
兰若庭严肃道:“宁姣喜,不要这样讲话。我就是当你是开玩笑,天色不早了,既然你身体已经好了,要求以后提也行。”
“我等着你,随时。”
兰若庭觉得再待下去自己要疯,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不去看女人脸上的笑容,正当他转身之际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兰若庭,我现在就要,不然,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他转身看去,女人背对着月光坐在了窗柩上,双手抓着窗帘。女人脸上没了那惯有娇美的笑容,但是也美的惊人。风吹着她的头发和裙摆,摇摇欲坠的脆弱侵袭着他的心。
终于克制不住地大喊:“你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