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失去的爱人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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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天我才明白,原来每一个离别,都可能是最后一次相见;每一个安然离去的背影,都可能是你我故事里最后的画面……只是那时我们都没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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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曼是我认识的最理智的女孩,因为天生丽质,她平常出门很少化妆,喜欢戴一副眼镜框,皮肤白皙长马尾,一双大眼睛清澈无比。
性格使然,矢曼说话做事的时候经常和大家不在一个调调上,当然出于她美貌的关系,朋友们并没有指责她不接地气,只管这种情况叫作不食人间烟火。
矢曼为数不多的恋爱经历,都是经过相处后现对方存在原则性的缺点,于是主动提出分手。
当然在男方以及他们的圈子里,大都传言这女人冷血无情,甚至有病,两人的相处一切正常,却突然提出分手毅然离去。
2009年,她刚从学校毕业,在一家旅行社实习,做推广销售,驻点驻到了茶米工作的酒店。那时候的茶米也刚回国,只是酒店门前的一个小迎宾。
初见时,矢曼只觉得这个男人还挺帅的,看他的言谈举止,估计是个不缺女人的货。
茶米也只觉得矢曼这女孩,颇有几分姿色,但是态度异常冷漠,想必是个和自己绝不会有交集的少女。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契机,让这两个完全生活在不同世界的人,渐渐地开始密切联系, QQ空间的日志内容交相辉映了一段时间,是个人都能看出两人情愫渐起。
我记得当时矢曼身边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努力劝矢曼不要和茶米在一起,不是茶米不好,而是我们认为茶米这样的男子,不是矢曼可以驾驭的。
当年的茶米不像现在这样,可以去酒吧一掷千金,但穷有穷的玩法,再加上年少的几分不成熟,分不清爱和欲,时常把控不准原则,也惹下了一箩筐的臭名。
而对这一切,矢曼只是淡定地回复一句:“这些他都告诉我了,可谁还没有一点儿过去?”
她相信茶米之所以会换女人如换衣服,那是因为他没有归属,却也找不到港湾,只好寻觅各种明知道不属于自己的码头来暂时停靠,排遣空虚。
最终没有人能劝住矢曼,猛然间两人同时在空间里晒出了亲密的合影,宣布决定正式在一起。
没过多久矢曼就提着行李,住进了茶米单位分配给员工合住的单间里。
2009年6月底,矢曼的QQ签名改成了“2012年4月10日,谁陪我看3D《泰坦尼克号》,我就和谁永远在一起”。
再看茶米QQ签名,已经很骚包地改成“距离2012年4月10日还有××周”这样的倒计时格式。
2
受过伤的女人,无论在什么样的激情热恋下,都会在心里留下一丝退路给自己,以免世界崩塌的那一天,自己毫无余地。
茶米疯狂地爱着她,QQ空间、脸书、微博,所有的社交工具,都秀满了甜蜜,仿佛生怕全世界不知道矢曼是他的女人。
两年的时间,只要矢曼的眉头一皱,茶米就仿佛得了失心疯一样,想尽法子努力哄她开心。
从不下厨的茶米,惊人地做出了矢曼爱吃的每一道菜。
矢曼不喜欢男生穿人字拖,从此茶米毅然地扔掉了之前所有的拖鞋。
每一个节日茶米都精心为矢曼准备了各种惊喜,每一次的惊喜都让矢曼感动得禁不住泪流。
承受过太多的女人,大都喜欢天真纯洁的事物,为此茶米学会了28种语言的儿歌。
矢曼有鼻炎,茶米从此不在矢曼的视线内抽烟。
一连两年,甜蜜愈演愈烈,矢曼买了27颗相思豆,亲手在每一颗上都刻上茶米的名字,做成了一条简陋而温馨的手链送给茶米,意味相思常伴。
茶米也明白自己从接过手链的那一刻起,矢曼已经放下了最后一道防线,把整颗玻璃心彻彻底底地交到了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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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一起刚走过两年的关口,茶米终于升职,提高了底薪有了住房补助,他们搬出了员工宿舍,租了一个破旧的一房一厅。房间虽然破旧,但只要对方还在怀里,这个世界就满满地都是温暖。
他们一天天开开心心地逛超市,满满的购物车都是幸福的名义。
茶米工作更努力了。每天出门不管多早,矢曼都会生生地克制住睡意,非得把茶米送到门口,给他一个爱的亲亲,目送他到楼道转角,才肯回到床上继续睡去;茶米不管多晚回家,都有一盏灯等在家里,一锅热乎乎的汤盛满矢曼的爱意。
矢曼趁茶米不在家,偷偷地在家里贴满了壁纸,屋子焕然一新;茶米趁矢曼不注意,买了一个又一个可爱的小玩偶,偷偷地带回家里,等矢曼睡着了,再悄悄放在矢曼枕边,每天醒来都故作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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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虽大,圈子却小,仍旧有许多朋友,撞见过茶米行为不轨,或在酒吧里和女孩接吻,或某个派对结束送漂亮的女孩回去。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们知道的,矢曼都知道。
我问过矢曼,你怎么能忍受那么多的流言蜚语。
矢曼说:“也许那些传言都是编出来的,也许是茶米掩饰得太好,痕迹消除得太干净,至少茶米没有让我现蛛丝马迹,这证明茶米是在乎我的,只要他还爱我,还在乎我的感受,野马偶尔脱缰又有何妨?懂得回家就好。”
那一刻,我对矢曼的胸襟佩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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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的情人节,茶米号称应酬,差不多11点多才到家,当然鲜花玫瑰巧克力一样都没少,茶米三言两语就哄好了矢曼的小情绪。
那晚深夜,有一个醉醺醺的女孩,怒气冲冲地闯进了茶米家里,女孩看到茶米家里还有一个矢曼,疯了似的打开窗户就要跳楼。矢曼冷漠地看了一眼,竟然淡定地回房睡觉去了。
茶米顾不得解释,救人要紧,转身死死地拉住女孩,撕扯中砸碎了窗户,玻璃屑划伤了女孩也割伤了茶米,鲜血满地,也不知道来自谁的身体。
茶米来不及解释,便迅速把战场从家里转移到了医院,折腾了一整晚,直到天色大亮了,茶米才回到家里。
矢曼开门的时候面无表情:“那女孩严重吗?”
茶米:“缝了针,住了院,不会有太大危险。”
矢曼:“那你伤口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茶米:“没事,就皮外伤,缝了几针,过段时间去拆线就好了。”
矢曼看了医院的病历,检查了医生给的药方,查看完茶米的伤势,才开口问道:“那女孩是谁?”
茶米故作镇定地把路上编好的狗血而拙劣的故事,漏洞百出地跟矢曼说了一遍,叙述的过程中生怕矢曼听出破绽。
矢曼听完了故事,冷冷地回答了一句:“好吧!记住这次教训,以后别把麻烦带到家里了。”
于是就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茶米见矢曼如此平静,只当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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