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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盗宝出逃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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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迦大师和气婉拒了本公子,安抚了两个小沙弥继续讲经,似是看穿了本公子一直在跑神,却没讲什么,甚至更为热切的,好为人师的,每次讲经都要让本公子说不出拒绝的话,直听的本公子满眼佛经乱晃,昏昏欲睡,很是对不住卖力讲经的十迦大师,可他的声音太好听,太悦耳,以致本公子只得对不起卖力的十迦,睡了去。当然,十迦大师从来都是在两个小沙弥恨恨的注视下唤醒本公子,听经,睡觉,唤醒继续循环。

当年蚀斓教书时候一听他讲课只要不捣乱做什么小动作,就一定会睡觉,本君当年课堂上可是号称睡魔的打雷都惊不醒,蚀斓只会一招,吃定本君,捏个诀将本君摆放成各种诡奇造型,再使个定身诀,或呼风,或唤雨,或冰雪,或雷火,或擦了面皮,头划下的兵刃,从而令本君速度醒来,任我如何说好话,还是破口大骂,告慰他祖宗,从不心软,不改其志。有时嫌本君骂的狠了还会给本君下个静音结界,耳不闻为静,总是坚定的让本君我立到下课。跟蚀斓魔头相比十迦简直是温柔毛毛雨,所以本公子在十迦的呼唤中醒复睡,睡复醒。这般连过了几日,脸皮未曾修炼到家的本公子,实在坚持不下去,与十迦说,就怕又被他好口才给云里雾里绕进去,觉着自个实在应当继续听经当个好学生,可本公子,实在做不到。

本公子耗费心神思虑良久,终于等着机会,雷音寺里有人邀十迦大师议事。本公子立时寻了打扫房间的小沙弥阿难,套近乎,对他夸赞了一脸,称他是慧根独具,刻苦精进,早晚要修成正果的。阿难很是自得了下,却也马上羞涩的连称不敢。还劝说师尊如此看重孟公子,连日里与公子讲经,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公子自当珍惜。本公子无奈叹息了一番,表示自己是个纯粹的,真诚的,实在的人,所以对佛主的万分倾慕,也是实在的,真诚的,纯粹的倾慕佛主这尊大神,对其它附带的佛法经书什么的,都不是很在意的。这法会都快开始了却不能瞻仰一番佛家风范,陶冶一番佛境情操,感受一下佛界境况,待回家了那是抱憾此生的。

阿难目光直愣,大约是太过惊诧本公子这番口才。一向是十迦说的本公子哑口无言,为了顺应本公子编的来历,只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坐听枯燥无味,让人头昏脑涨的佛理经卷,简直要听哭了。偏本公子自撅坟墓,早在第一天就死皮赖脸的与大师同住,以至每每提出不要浪费大师唇齿精力教化我这榆木脑袋,总被说服,继续受刑,无法再说离开的话。再如今非常人的十迦不在,本公子还不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等在这里早晚要玩完。

忽悠了清秀小沙弥阿难带本公子前往法会现场,观看还未正式开始的法会前奏,一些未成正果的僧人比丘的辩理,再乘人多溜之大吉,本公子果然天才。

一路上,阿难与本公子熟悉了些,话也多了,竟要劝说本公子一同拜在十迦大师门下,共同修行。本公子咳了几下,虽说我甚是倾慕佛主,留下拜师修行简直是求之不得。然则,那个,父母过世,只留下我这棵独苗,还未成亲,若留下了便对不起父母祖宗,使其无人祭拜,所以说,这拜师修行的话就暂且不提,暂且不提。

随后,本公子不断闲扯,再不肯让欲言劝说的阿难提起半分。阿难终也知趣的不再劝说。将至雷音寺时遇了个有趣的僧人,竟披头散,衣衫不整,且携了一大大的酒葫芦,旁若无人,一路畅饮,旁的僧人见若无睹,果是个特别的和尚,很有些洒脱不羁,超然物外的样子。如此特别的人物,本公子竟又见识短浅了,不知道是何人?

那和尚晃悠悠到了本公子面前,露齿一笑,“好你个阿难,我说怎么近日不见你了,竟是在陪客了,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小阿难还不快些与师兄我介绍一二。”

阿难介绍说是他一个师兄唤作优婆罗,素是洒脱不羁,好酒肉,有句爱说的话叫“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坐,”寺中曾辩的同辈无敌,连长一辈子的都有辩不过的,所以也无人管他吃酒肉了。又称孟公子是他师尊看重的人,是贵客,他要随时陪同,就不劳烦师兄了,让他师兄自去吃酒。

“原来这就是师尊的那位贵客,大名鼎鼎呀!”那优婆罗意味不明的嘿了声,伸手一个巧劲拉开了紧紧捉住我衣角的阿难,牵了袖子拉了我就跑。优婆罗对欲哭的阿难说让他自去做功课,孟兄就由我来招待了。本公子想正好摆脱了阿难,也不制止,安慰阿难,不用担心,让他先回去。话一说完阿难就剩道身影孤零零的立在那里,渐远了,本公子难得愧疚了下。

优婆罗是个热情好客的人,请了本公子寺后吃烤鸡。本要借故告辞,一见优婆罗偷藏的烤鸡油光水滑,香气扑鼻,最近吃素吃到眼珠子绿的本公子决定,还是过会儿再告辞吧!优婆罗这么热情,推辞了就太伤他心了。一同分了烤鸡,喝了酒,本公子与优婆罗言谈甚欢,对寺里不让吃肉喝酒同感太不人道。颇有一见如故之感,大生知己之感,就差拜把子了,吃喝完了已是大哥,二弟的叫了开。

于是新鲜出炉的知己优婆罗大哥热情的领他二弟本公子我入寺游览。正准备探路的本公子客气了下,便同去了。优婆罗见我对佛理经书,人文建筑都不感兴趣,就专门带我观看寺中奇花异草,还带介绍的如何种植,生长,附带许多故事传说,甚是周全细致。

本公子能说我无极魔宫中只有生命力最为顽强的血荆棘,噬魂莲,娑罗树能在动不动,就有人大打出手,时不时就有人决一死战的境况下佝延,完全不能跟和尚的雷音寺繁花似锦,异株迭出相比较,连凡间都比不了,这正是个悲伤的事实。

郁郁菩提树下,本公子委婉的表示对一些稀有的,特别的花草很感兴趣。优婆罗称介绍半天,都是稀有的世上罕见过的,就是没介绍到正点上。本公子只好打个比方,比如说荼摩罗就没听你提起过。荼摩罗?优婆罗“噗”的将酒喷了出来,本公子身手敏捷,躲了过去,优婆罗一口酒全喷地上,还呛到咳得眼泪汪汪。好一会才缓了过来的优婆罗才平静下来,低语道,是误会,是误会。长出气言到,这荼摩罗只有他师尊种出了几棵,恰有一棵日前已结了花苞,想要的话要问他师尊去。

一会儿有个小沙弥赶了来,称文殊菩萨有事要他办,让他去接待玄门来客。优婆罗意尤未尽问我住到那里,没事了去找我这个二弟玩。本公子一想到还要去求那好为人师的十迦大师,本公子头都疼了,因问他,“可有什么多余的房间?之前一直打扰了十迦大师,住在他的茅庐中,此次便是想另找个房间住了,免得耽误了十迦大师精研佛理。”本公子想到还没打个招呼就走,难免心虚,可又实在受不了他没完没了的讲经,实在是逼不得已而为之的。

优婆罗跟小沙弥一副眼珠子要脱框的模样,优婆罗很是肯定,“你定没跟师尊讲过,不知法会将近,来客繁多,已无空置房间了,不然你去问师尊还有没有空置房间。”

“奥!原来还要打扰十迦大师呀!不过,你师尊是什么人,恕我眼拙,看他形容不觉他有何异,为何你们师兄弟敬便罢了,还很怕他一样,我怎么没看出来他有何可怕的。”

“没有的事,谁怕了,只是敬畏,敬畏师尊不是应当的吗?……”优婆罗似是自我辩解,低语,“师尊受伤渡劫不会真应了那流言,与人纠葛不清的情劫?”优婆罗又面色微变,看了我两眼,与小沙弥匆匆去了,不仅没告别,连个带路的都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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